了想問的話,幾個閃身便朝著北邊去了。
此時唐珣和褚沅已經恢復精神,他們看著離開的凌簫和顏義,同時開口問道“老頭他們去哪呀?”顯然,剛剛修道在吩咐凌簫和顏義時這兩個人在神遊!
修道突然間一改黑顏對著兩人笑得甜美,對,想象一下一個仙翁般的人物,而且也已經滿頭白髮了,居然像個女人一樣笑得甜美,是不是讓人覺得也別驚悚。在這天還沒亮的情境下,接著微微光暈,看到修道甜美的笑容,唐珣和褚沅的背只覺得涼颼颼的,這老頭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珣兒,沅兒,”修道輕輕開口,就將兩人雷得外焦內黃。
“老頭,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唐珣忍不住說了句,睡意全無。
“對,別叫沅兒,好難聽!”褚沅嚷嚷著。
修道右手勾起一縷雲鬢,突然間雙眸變得凜冽:“唐珣,去南邊的小河中,練習跳水!褚沅站在岸邊,射箭!”
“什麼!”
“有沒有搞錯!”
褚沅和唐珣一前一後的驚愣道!
修道似是不耐煩:“滾,現在不動身,我自有讓你們滾到那邊的辦法。”說完,他的周邊形成一個小小的風旋,手掌微提。
唐珣和褚沅驚得立刻閃身朝南邊離去!
五靈界北邊方向是一片十分濃郁的林子,這裡的樹木似乎都是上了年紀的。凌簫和顏義一路輕展玄力飛到這最是多百年之齡的林木地時,心裡都覺得這五靈界中長著的東西價值都不低。
兩人不由分說,開始各自的行動。
凌簫尋了一棵百年松木,手執修道給的劍,輕輕站在樹前兩米處,靜心凝神,集合玄力於劍上,右手中的長劍由上而下用力朝松木旁側砍進,撕拉一聲,只見凌簫皺著眉頭,雙目緊盯著那鑲嵌在松木中的劍身,傾注了七八分的玄力在劍身上,還是隻能砍進三分而已麼?說出去怕是會笑死人吧?他一個高階初段的人,用一把灌有玄力的鈍劍居然劈不開一棵百年的松木!
而後凌簫索性找其他棵樹來回試了好幾次,結果都是一樣的。而另一邊顏義的動靜也是不小的,只是在看到顏義的表情和自己沒有多少差異時,凌簫心裡一沉,一天之內砍十棵百年之木,似乎不可能吧!
顏義閃身出現在凌簫身旁:“凌兄如何?”
凌簫扯嘴苦笑一番:“你的如何,就是我的現在的如何。”
“這劍身過於鈍。”顏義講道,但又說了句:“會用劍的人不會過多計較劍的利鈍的。”
凌簫暗道,果然是痴劍者!
“算了,我好好研究一下這劍的力度吧,凌兄好好努力。”顏義在看到凌簫的境況時。這麼說了句安慰自己又安慰凌簫的話。
凌簫點點頭,自然。
五靈界中南邊,一條寬敞清澈的河流蜿蜒生在林間,似乎瞧不見盡頭。
啪——啪啪啪——
砰砰砰——
只見唐珣半身浸沒在河中,身子一上一下的跳著。她的臉上還帶著鬱悶,更多的似乎是生氣?不然她不會邊跳邊拍著身邊的水,而且非常惱怒地拍著身邊的水,水花都濺了起來。
褚沅見著唐珣那想跳又跳不起來的樣子,不由得捂著肚子大笑:“唐珣,你怎麼跳不起來?太滑稽了,哈哈。”
唐珣臉色一黑,瞪著那個幸災樂禍的男子:“你以為我不想跳起來啊,重點是,我的腳被底下的什麼東西鎖住了一樣。”唐珣說著,掃了一眼埋在水中的身子,河水其實清澈得見底,她的腳也沒有被什麼纏著。
褚沅站在岸上聽了,仔細掃了一眼唐珣的腳,像看著白痴一樣不以為然地道:“又想糊弄我,你腳上明明什麼都沒有,哼。”
唐珣無奈了:“姓褚的難不成剛剛我是主動跳下河的?你長點眼睛好不好?”
褚沅被唐珣一呵倒是記起了剛剛到岸邊時,唐珣似乎是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拉進河中的,然後她就一直在河裡撲通了。看著女子的俏顏因著河水的冰涼而帶著點微白,她身上的衣服被河水浸溼緊緊貼身,把那姣好的身材都勾勒了出來,褚沅心裡閃過一絲異樣,突然就沉默了。
唐珣見突然安靜下來的褚沅直直看著自己,不知所以,小臉生氣一扭,專注看著水中。她真切地感受得到水中有種無形的力量在牽扯著她,她的雙腳似乎被灌上千斤重物即便是用玄力也無法擺脫。
咻的一聲,唐珣反應極快即刻彎下腰身,頭頂上還殘留著剛剛被那道凌厲箭風劃過的寒意,唐珣抬起頭來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