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程度了還固執?”
睜著迷離的眼看他,卻看不清。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執起我的雙手,固在我的背後壓著,重又握上那個難耐的地方。
也許是藥性太強,只是幾個捋弄,我就悶哼著傾瀉出來。
完全癱軟在過度消耗的餘韻中,腿間卻更加清晰地傳來他粗糙冰涼的大手探入的觸覺。他的手指似乎蘸了什麼,繞得身下冰冰涼的溼滑。
然後,下身傳來悶悶的疼痛。這疼痛似乎稍微抵消了身體的熱度,那帶著繭子的手指緩慢卻又順利地擠入我的身體,而後極有耐心地擴大著那個緊密的甬道。
藥性還沒過去,我仍是無法行動,漸起的燥熱重又橫衝直撞起來。加上他令人瘋狂的動作,已經無法再硬忍所有的聲息,在汗溼的錦被上低喘起來。
不知被弄了多久,只覺得越發漲得痠疼,有什麼想要出去,卻沒有任何作用,堵得胸口生生的痛。
他的氣息也漸漸重了,是從沒在他身上聽到過的那種紛亂,終於也把手抽出,一個傾身。
一股堅硬的熱意抵上了極為敏感的那裡。
他沒再多待,身子前壓,那股熱意就從已經潤溼的道口中穿透了進來。我悶哼了一聲,只能僵在他身下,劇顫著承受他的進入。
“別緊張,很快就好了,”他輕聲地在我耳邊說著,“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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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夢。
夢裡,我一直追著的動漫《火影忍者》終於有了大結局。
漩渦鳴人到曉的本部去解救宇智波佐助,終於打敗了壞蛋。兩人設了定時炸彈後,氣喘吁吁地跑出了機關重重的洞穴,炸彈在這毫釐之差的時刻於他們身後爆炸了。
酷似美國大片版本的結局。
而後,在外面等著他們的是卡卡西。
那個連吃拉麵似乎都要蒙著面的、喜歡看黃書的年青大叔,終於取下了萬年不洗的面罩……
鳴人和佐助欣喜期待地看著這位尊敬的師長終於肯讓他們得償夙願。
面罩下面……是個鮮紅欲滴的臘腸嘴,還長著兩顆媲美草原兔的大暴牙?
我抖!
這一抖卻立刻帶起了渾身幾乎散架的痠痛。
怎麼了?我模模糊糊地開始思考的時候,一片溼巾帶著讓人舒暢的涼意擦過我的額頭。
然後想起了一些片斷。
那十八禁的畫面,立時讓我傻了,只懂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看旁邊的人。
“醒了?”他突然停下擦拭的動作,笑道,“呼吸都變了,還想裝睡?”
我呆!
果然是被嚇傻了,竟忘了武林高手喜歡玩這一茬。
我怒!
憑什麼是我裝睡?我又沒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