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們解了?〃
宮湮陌悠然道:〃雖然清水便能解那毒,但他們非要吃大糞我也沒法子不是?〃
風凌煙'撲哧'一笑,但想起那位北宮小姐她心中又有些沉甸甸的。
那個女子背後有金雲國皇帝撐腰,只怕不容易對付。。。。。。
二人吃罷了飯,便走了出來。
此刻已經是華燈初上,風微微吹著,有一絲冷意。
天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紛紛揚揚的,在空中打著轉。
〃小兔子,你冷不冷?〃
宮湮陌將身上的狐裘解下,給她披在身上。
狐裘上帶了他身上暖暖的體溫。
風凌煙只覺那暖意似乎從身上直透心頭。
雖然一直愛的是他,但那次的傷害實在是太深。
現在表面上雖然和好如初。
但在內心極深處,還有那麼一道看不見的疤痕。
不知什麼時候便隱隱疼痛一下。
讓她總有那麼一絲不確定,一絲不安。。。。。。
她看了他一眼:〃你不冷嗎?〃
他脫下這件狐裘后里面就是一件夾袍。
宮湮陌摟住了她的腰:〃有娘子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冷。〃
風凌煙拍了一下他的手掌:〃油嘴滑舌。〃
宮湮陌趁機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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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處置人還需要給她理由麼?
她的手柔軟滑膩,他的手溫暖乾燥。
就這麼握在一起,有一種奇異的和諧之感。
二人在大街上閒逛了一會,便回到將軍府。
剛剛進了府門,便見到北宮靜兒站在那裡。
也不知在那裡凍了多久,一張俏臉已經有些發青。
看到他們進來,她緩緩走了過來:〃梵香哥哥。〃
看樣子有話要談。
宮湮陌腳下卻停也不停,只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何事?〃
北宮靜兒抿了抿凍的有些發青的唇。
看樣子,是在極力壓抑怒氣:〃北宮遠他們的手是你下令廢掉的?〃
北宮遠正是那位被宮湮陌砍掉雙手的侍衛。
他是北宮靜兒的遠房表哥,在金雲國,身份也算比較尊貴。
宮湮陌回答的很簡短:〃不錯。〃
〃理由呢?〃北宮靜兒手指在袖中握緊。
宮湮陌理也不理她。
他要處置人還需要給她理由麼?
拉著風凌煙便走。
〃梵香哥哥,好歹我們也是一起玩大的,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宮湮陌腳步一頓,涼涼地道:〃砍掉他們的手已經算給他們面子。亂闖軍營應該砍掉他們的腿的。〃
北宮靜兒:〃。。。。。。〃
她咬了咬嘴唇,再也忍不住:〃你這個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他們哪裡亂闖軍營了?就是我派他們去請阿煙姑娘。〃
宮湮陌終於回過頭來,森然道:〃你派他們去哪裡請阿煙姑娘了?〃
〃去。。。。。。去你住的地方,靜心苑。。。。。。〃
〃那你可知現在的靜心苑相當於軍營的什麼地方?〃
宮湮陌冷冷地看著她。
〃什麼。。。。。。什麼地方?總不會是中軍大帳罷?〃
北宮靜兒有些氣短。。
她雖然沒隨過軍,但好歹她的親戚中有曾經帶兵打過仗的。。
知道軍營之中每個兵將都有自己的位置,沒有人敢四處亂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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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什麼說的沒有
而元帥的中軍大帳更不是隨便能亂闖的地方。
一旦犯了此條,殺頭的懲罰都有。
此刻宮湮陌的大軍駐紮在雲陽城內。
她倒忘了現在正是戰時,和平時不同。。。。。。
宮湮陌淡淡地道:〃他們不但違反軍規闖到本王的中軍大帳,還將汙穢之物潑在門口,本王不要他們的腦袋已經給足了你的面子。。。。。。〃
他說的有理有據,北宮靜兒想要興師問罪的氣焰登時小了下來。
再也說不出別的話。
但心裡明白,宮湮陌說的這理由雖然冠冕堂皇,卻不是真正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