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圖。掙扎著反抗,換來他更為劇烈的動作。
“痛。”芙洛大叫,著地的臀部疼得讓人吸氣,眼淚再次氾濫。
龍軒帝低咒一聲,停止了動作。
芙洛帶著淚水笑了出來,心想活該,誰讓你下手那麼重,自食惡果了吧。
“你還笑。”慾求不滿的龍軒帝惡狠狠的看著芙洛。
芙洛忍不住的笑出聲,龍軒帝不滿的俯身上前,芙洛閃過著,卻仍然忍不住笑出聲來。
車外的萬全聽到馬車裡的笑聲,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真不敢回憶發現夫人不見時龍軒帝暴怒的樣子。
車裡的兩個人都彷彿忘記了芙洛曾腳踢龍軒帝這件事,芙洛當然不會自己提,而龍軒帝好像並沒有放在心上。
連夜趕車,次日龍軒帝一行
了南屏府。
芙洛美美的睡了一覺後,起身吃飯。此時龍軒帝和憐星早已不知去向,留下萬全照看三女。
摸著懷裡的戒指,芙洛想起那個在宮裡慘死的女子。
很容易的就在寬窄巷打聽到了羅剛的住處。
沒有想象中的悲情畫面,
沒有想象中的熱淚無限,
沒有想象中的哭泣吶喊,
可是也不能這樣啊。
眼前的羅剛,清秀斯文,看著芙洛手裡的玉戒,閃過一絲悲傷,但很快就平靜了。
屋裡走出一個年輕美貌的少婦,抱著一個嬰兒,“相公,是什麼人啊?”
“沒什麼,問路的。”羅剛很快遮掩過去。
芙洛踉蹌後退,那個叫玉戒的可憐女子,託付一生深情的男子就是這樣的嗎?為了這個男子失了清白,失了生命,這就是那可笑可悲的愛情嗎?
再次啟程,途徑紛州,
變州,芙洛的心情總算好了起來。
芙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變州的空氣,裡面彷彿飄蕩著封纖尋的味道,自由的味道。
客棧住下後,龍軒帝和憐星再次失去了蹤影,芙洛趕緊帶上弄影和碧梧去踩點,哦不,是逛街。
街上有很多揹著行囊帶著侍童的趕考的考生,炎夏皇朝三年一次廣納人才的“秋闈”今年就要舉行了,這些考生都為著能先趕到京城住下,仔細溫讀,好一鳴驚人。去晚了的人,可能連打地鋪的地方都沒有了。
芙洛穿著男裝,瀟灑的舞弄著扇子,俊美無倫的臉不知引來了多少少女的媚眼,當然也不乏自詡風流才子的考生的另眼相看。
行至一出算命的攤點,只聽見一個考生在請那先生算命,芙洛上了心,想看看這裡的算命先生和現代的神棍有什麼區別。
只聽那準備進京趕考的考生對那算命的說了自己昨晚做的三個夢。他夢見自己在牆上種白菜,接著又夢見自己下雨天戴了斗笠還打了傘,最後一個夢是夢見自己跟心愛的表妹躺在一起,但是背靠背。
那算命先生一聽就開始摸著鬍子搖頭,“你還是回家吧,你想牆上種白菜不是白費勁?帶了斗笠打著傘,豈不是多此一舉?跟表妹躺在一起卻背靠背,不是沒戲嗎?”
那考生一聽,頓時如喪考妣,耷拉著肩膀一副準備返鄉的樣子。芙洛有些不忍,“誒,先生此言差矣。這位兄臺,”芙洛轉身對那考生道:“夢見牆上種白菜正說明你會高種(中)啊,帶了斗笠又打傘說明你有備無患,你跟表妹背靠背說明你就要翻身了呀!”考生一聽很有道理,精神為之一振。
“妙哉,妙哉。”芙洛的耳邊傳來一陣狂放不羈的笑聲。呆人走進,卻是一穿著青地金絲秀蟒的年輕男子。
他,劍眉星目,氣質狂放,一身貴氣無與倫比,絲絲霸氣好不掩飾的流露。眉目間與龍軒帝居然略有相似,只是眼睛不如龍軒帝的鳳眼嫵媚、內斂冰冷,眼前的男子氣勢更為外放。
“這位兄臺,想不到言妙人更妙。”他眼睛
的掃視令芙洛一陣惡寒,這樣俊朗出色的人居然是個玻璃?
芙洛不想與他糾纏趕緊離去,不理會他在身後的呼聲。
來到傳說中的老字號連鎖青樓穿月樓的面前,芙洛一陣唏噓。青樓灰瓦怎麼看也不想個一擲千金的銷金窟啊。靈雅秀氣得彷彿管家小姐的閨閣。
“這位公子請隨妾身來。”外面迎客的女子打扮妖嬈卻不風騷,芙洛對這穿月樓的第一次印象很好。
芙洛三人隨著那引路的女子來到一處偏廳,那女子離去不久,一個雙十風華的女子便來了。她嫵媚秀致,又一股成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