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管事,你放了她吧,你也是女人,你自己想想看。”沐青曉決定既然和秋管事打不過,那麼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吧。你想想看,我們都是天朝的女人,來這裡受這份,我們不委屈嗎?你今日讓她去做了軍ji,他日,假如你的姐妹,你的媳婦被天朝抓走了,她們去被迫去做軍ji,你又怎麼捨得?我們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委身為奴,你也願意?(10)
秋管事一聽沐青曉這麼振振有詞的話,頓時一股無名火從心裡冒了起來,她在說什麼?他們殺了我的男人不算,現在居然還來一個侮辱我的女人。
“說的好,說的好,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秋管事拍手叫,眾人不明所以的亦跟著附和。
一聽秋管事也這麼說,沐青曉頓時覺得,果然女人和女人之間,還是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她卻不知道,此時,一種災難將降臨在她的身上。
“秋管事,那我繼續去洗衣服了。”沐青曉可不想出盡風頭,剛剛從秋管事手中,救下那名女子,亦是迫不得已,現在呢?還是自保比較重要,想我在西涼國,並沒有靠山的。
秋管事看著沐青曉一番言語的侮辱之後,居然還如此鎮定的去洗衣服,“好,要洗衣服是嗎?那我讓你洗,永遠的洗。”
沐青曉的手,剛伸進水裡,便被一陣一群人從地上拉了起來,揪著她的頭髮,一陣毒打,而打她的盡是一些西涼國的女人,想必是聽說秋管事被欺負了,所以才急匆匆的前來的吧。
“你們,憑什麼打我?”沐青曉的嘴裡滲著血絲,精緻的小臉上,全是女人的指甲印,她的頭髮凌散,看著這些打自己的女人,再看看那些和自己一樣同為天朝奴隸的女人們,她們袖手旁觀,彷彿這裡的一切,與她們無關。
她們只是靜靜的洗衣服,嘩嘩的水聲,掩蓋了沐青曉叫聲。
她唯一知道,我肚子裡有靖哥哥的孩子,為了孩子,我一定不可以讓她們碰到我的肚子,她拼命的護著肚子,秋管事一看沐青曉一直護著肚子,也不管她自己的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頓時明白了什麼?
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沐青曉的小腹,頓時,猩紅的液體,緩緩的從身體裡流了出來。
我怎麼啦?我流產了?
不要,上天了,不要,我不要流產。
誰來救救我?梵兒,救救我?
沐青曉張著嘴,拼命的呼救,卻發現,原來自己的聲音居然都被水聲淹沒。
呼延灼覺得自己好久都沒有看見沐青曉,他心想,她該不會真的去了洗衣房洗衣服吧?
手上的公文此時全變成了沐青曉的小臉,雖然,他現在也心裡很清楚,這個青曉,並不是自己遇見的那個青曉,可她們卻有著一模一樣的眉眼,儘管,情相差許多,可身上的香味,卻是依然沒有改變。
“阿蒙,隨孤去洗衣房一趟。”一想到青曉甜甜的叫自己老公,他便一刻也坐不住。
站在門口的阿蒙覺得君上不知道最近怎麼啦?連王后也消失了,只是,君上卻一點也不著急。
“君上,你有衣服要洗嗎?拿給我就好了。”
阿蒙咧著嘴,笑笑的說道。
呼延灼並沒有理會阿蒙的笑,只是自己朝著洗衣房的方向走去,剛剛走了幾步,卻感覺到心莫名的疼。
阿蒙見呼延灼這般,也只好跟在後面。
剛到了洗衣房的門口,卻看見一群人圍在做什麼?呼延灼的眼光朝洗衣服內一瞄,卻發現並沒有沐青曉的身影,那麼,她在那裡?
“你們,圍在一起做什麼?”阿蒙冷冷的看著圍在一起的女人,頗有氣勢的說道。
秋管事臉色一凜,只是一個奴隸,想必蒙將軍也不會過管閒事吧。
“只是教訓了一個不聽話的奴隸罷了。”秋管事不以為然的說道,言罷,圍著沐青曉的人們,便緩緩的讓出來,呼延灼原本離開的目光,卻再一次被血泊中那個人嚇到了,她居然是青曉。
幸好,幸好我沒有走,青曉,你怎麼啦?
“青曉,青曉,你怎麼啦?”呼延灼大步跑了過去,抱起在血泊中的沐青曉,卻看見就算是這樣,就算她滿臉是傷,卻也護著自己的小腹。
“呼延灼,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沐青曉意識模糊之前,看到了呼延灼的臉,她從來沒有覺得這個有著大便臉一樣的男人有多麼可愛,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卻宛如神兵降臨,是自己最後一線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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