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耳一飲而盡。

湯汁鮮美,濃郁香甜,恰似眼前璧人,絕美無瑕。

“公子是說……霍家和侯府的親事麼?”猶豫再三,芙香還是問出了口。

兩家結親本是喜事,可因著前陣子侯府四姑娘葉寶盈那一鬧騰,喜事就成了怨事。本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誰知前幾日不知又是從哪裡來的傳聞,侯府欲嫁的不是四姑娘,而是大姑娘葉湘蘭,而四姑娘上門霍府,是去替長姐抱不平的。其中原委眾說紛紜,聽著句句真切,又在晁新掀起了一股不小的波瀾。

“哈哈,親事?分明是一樁天大的笑話,還親事呢。”霍衍將手中的湯碗重重的擱在桌上,壓低了嗓音對芙香說道,“他侯府如今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由著他今兒個嫁四姑娘,明兒個嫁大姑娘的。怎麼,當我霍府是吃素的,還是當我霍衍好欺負?”

“霍少已經喝的很多了。”見霍衍說著說著便想端起面前的酒杯,芙香便輕輕的出手按了下來。

迷離中,霍衍眯著雙眸往芙香的臉上看去,夜明珠的光輝柔柔的灑在她的身上,她笑容嫵媚,眼波流轉,悅耳的聲音如同一汪淺淺的清泉,冰涼透心,令人舒適愉悅。

“嫁娶之事,為何不能我自己做主?”霍衍心中惆悵,無論是侯府四姑娘還是大姑娘,此刻對他而言,都如同是一樁孽緣的開始。

“霍少若心中有怨氣,便看什麼都是錯的。”見霍衍沉默的望著自己,芙香繼續道,“據我所知,那侯府大姑娘葉湘蘭知書達理,琴棋書畫無不精通,尤其一手刺繡更是活靈活現手藝精湛,霍少能得此賢妻,乃人生一大樂事才對呢。”

“夫人是局外人,自然不懂得我這個局內人的心境。”霍衍推開了芙香的手,舉杯飲酒。酒入愁腸,真正是愁更愁!

“霍少此言差異了,正如霍少所言,芙香是局外人,才看的比局內人更清楚。”葉湘蘭,她的長姐,不知為何,芙香突然有了衝動想為這素未謀面的長姐說幾句公道話。

葉湘蘭是庶出,芙香知道,她有她的難處。即便親人不得相見,可對於葉湘蘭,芙香還是從沒有過一絲怨恨的。

“願聞其詳。”霍衍一隻手抵著頭,側身面對芙香而坐,將她的一顰一笑盡收眼底。這個女子,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卻綻放的清新雅緻,風韻獨特,讓他有想一探究竟的心思。

“如霍少這般大富大貴之家,婚姻大事本就不能由自己做主,父母之說媒妁之言乃天經地義。侯府四姑娘……那性子霍少也是瞧見了的,與其這樣,那娶大姑娘這般賢惠有加的女子過門豈不是更好?”

這話聽聽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霍衍就是氣在憑什麼事事都由他侯府說了算。嫁誰不嫁誰,也不看看他這個娶的人願意不願意。

看著霍衍眉頭緊鎖,彷彿並不認同她的話,芙香又加了一句,“當然,芙香只是就事論事,若有說的不妥之處還望霍少不要責怪。”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她就算有心,也未必能幫得上什麼忙。更何況她同霍衍,儼然還沒有熟悉到那種可以開啟心扉暢聊私事的交情。

那一晚,白府膳廳熱鬧非凡,祝賀聲,敬酒聲響徹一方,從未間斷。可就在這一片歡聲笑語中,霍衍的鬱鬱寡歡就顯得更加格格不入了。

壽宴一直鬧到了戌時三刻才漸漸散去,芙香想著自己既然是白聿熙請來幫忙的,就沒有不打招呼便走的道理,所以一直坐在桌邊等著白聿熙得空。

“姐姐還不走?”席間,唐九兒於她頗為投緣,一場壽宴下來,已熱絡的姐妹相稱了。

“我想同白少打個招呼再走。”

天下本就沒有不散的宴席,即便是再精緻可口的菜餚,散盡後,剩下的只能是鋪滿桌面的殘羹冷炙。芙香看了一眼醉酒的霍衍,一旁的顧秦生和唐墨正在努力的勸說他起身,可他還是死死的抱著酒罈一個勁的猛灌。

“我喜歡姐姐呢,以後得空能去茶舍找姐姐玩麼?”雖然是一身男兒裝,可是唐九兒只要一說話,滿臉流露的便是小女子的嬌態。

“當然可以!”芙香被她的話拉回了視線,笑著說道,“你若喜歡,就常來我的茶舍,也好和我做做伴。”

正說著,顧秦生和唐墨攙扶著已經醉的站都站不穩的霍衍來到她的面前,唐墨說道,“夫人,霍少醉的太厲害了,我們得先找個地方幫他醒了酒,不然他這個樣子回去肯定是不成的,我看白少那裡暫時還不得空,回頭就麻煩你幫我們和白少打個招呼,說我們先走了。”

“好。”芙香關切的看了一眼眯著雙眸的霍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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