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帶血的手啪啪啪啪快速抽了十來個巴掌,血似有腐蝕能力一樣,原本不言不語的煞臉容扭曲,發狂慘嚎,像是生前聲帶受損,這時只能發出氣聲,尖銳短促,可憐又可怕。
姚辭面容冷峻,不為所動,從褲袋裡摸出一紙黃符,糊在它的額上,它渾身緊縮一下,啵一聲地消散無蹤。
“……姐姐,你破了陣……?”
“沒,讓它安份一點而已,我是個二手道士,只學過幾十年道,悟性低,沒有靈力加持,這隻好算是一種前人留下的威懾。”
姚辭收起刀,這時弟弟回過神,衝上去捉住她的手,眼圈立刻紅了。
“姐姐,傷囗不處理一下嗎?”
“不用,”她用紙巾一抹,手心已經癒合,只餘下一道淺白的新傷,她從肩包裡拿出一把鏟子:“該你賣力的時候來了,把屍體挖出來吧。”
“屍體?陸爺爺埋得那麼深,上面有又墓碑……”
人力怎麼挖得出來?姚羽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沒讓你把姓陸的挖出來,把剛才那隻煞的本體挖出來,應該就在陣眼底下,埋不了多深的。”姚辭眸光微暗:“我原以為這個年代用動物靈做陣眼已經很出格了,居然還特地虐殺小孩兒做陣眼……真是下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