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嚇不倒我,就憑你現在的這幾句話我可以告你誹謗。”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許昕嗤鼻,“你以為我真的沒有證據嗎,先前只是因為與我無關不屑管罷了,現在你惹到了若依,我就和你說道說道你曾經的那些好事,如何?”
擊退陳智重
許昕在娛樂圈已經很多年了,很不湊巧,他確實聽過有關那個印度女星的故事,更不湊巧的是,那印度女星的經紀人和他的經紀人認識,所以,有關陳智重的犯案證據他雖然沒有,但是想要拿來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陳智重放軟了語氣,神色踟躕,又看了一眼神色冰冷的歐陽文梟,這才緩緩轉過身子,冷目瞪著杜若惜,啐了一口:“過兩天我來接你,你最好乖乖等著,不要給我耍別的花樣。”他說完就慌忙上了車,只是許昕和歐陽文梟的車擋在前面,他也走不了,只能在車上乾著急。
杜若依這才拉著嚇得渾身顫抖的杜若惜上前,緊張地看著歐陽文梟,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想到杜家對歐陽家做的那些事情,她總覺得對不起面前這個人,可是如果讓她做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她是決計做不出來的,繼續冷戰下去?似乎也不行。
“怎麼?你還不願走嗎?”看著她遲疑的樣子,歐陽文梟眸光冰冷,扯住她的手臂就往車前走,杜若依連忙回頭望向許昕,朝他安撫地笑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歐陽文梟強硬地塞進車裡。
杜若惜也被帶了上來,歐陽文梟緩緩發動車子,杜若依回頭往外望,見許昕還站在原地朝她微笑,覺得心裡愧疚,對他招了招手,做出個讓他放心的手勢。
“新年快樂。”她貼著車窗無聲做了個口型,看著那人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小。
歐陽文梟是不願把杜若惜帶回家裡去的,但是杜若依強烈要求,他竟也答應了。
離開了陳智重的杜若惜精神恢復了一些,也沒有那麼害怕,但是看到歐陽文梟的時候總是怯怯地往杜若依身後躲。
夜幕降下,歐陽文梟斜靠在沙發上看報,看了許久報紙也沒有翻開一頁,他眸光冰冷,一直在注意著坐在沙發對面的那對姐妹。
杜若依衝了熱茶給被嚇壞了的姐姐,無奈一笑:“你先在這裡住幾天吧,陳智重的事情我想辦法。”
杜若惜接過茶水默默點頭,看了眼對面的歐陽文梟,轉過頭來笑得悽婉:“今天是新年。”
“我知道。”杜若依不以為意地點點頭,轉而恍然大悟地抬起頭,輕呼一聲,“糟糕,還能趕得上飛機嗎?”
“呵。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歐陽文梟冷聲笑道,他放下報紙露出絕美的臉,雙眸半睜半合,極盡慵懶,“你現在還能去嗎?”
雖然生氣杜若依去見那個男人,更生氣她帶了個麻煩回來,但是看到她表情豐富的樣子還是很高興,至少,她不像以前一樣只是一個予取予求的木偶娃娃。
有了思想和活力的她更討人喜歡,只是……這樣的她總是被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想想還是之前那個聽話的杜若依好一點,至少在她的世界裡只有他歐陽文梟一個人,無論是喜歡還是討厭,物件都是他歐陽文梟。
你給我帶回來一個大麻煩
旅行取消,杜若依先安排杜若惜休息,這才從樓上下來,單獨面對歐陽文梟的時候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是該道歉?為了杜家所做的一切道歉,還是……
“我……”杜若依張了張口,客廳沒有開燈,月光清輝從落地窗裡透進來落在她的身上,她只穿了月白色的睡衣,玲瓏的身段若隱若現,眸光清幽,帶著些微的茫然,很是惑人。
歐陽文梟眸光明滅,緩緩從沙發上坐起身,唇角噙笑:“你怎麼?想說什麼?”伸手將人撈進懷裡,微涼的大手撫上她的腰側,下巴靠在她瘦小的肩膀上,唇角勾笑,“你給我帶回來一個大麻煩,要怎麼補償我,嗯?”
杜若依想開口求他幫助杜若惜,但是想到今天聽到的那些事,到了喉嚨口的話又咽了回去:“我知道了杜家的事情。”
“然後呢?”歐陽文梟挑眉,指腹在懷裡人的耳垂上勾畫,心不在焉地說道,他的心思已經全部轉到了指尖的觸感上。
“然後……”杜若依唇角噙笑,緩緩貼近男人的身軀,頭枕在他的肩膀上,黑暗中,一滴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需要慢慢消化這些資訊。
到底,是誰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她,歐陽文梟?還是杜淳德?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來的時候,杜若依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