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倚在門框上,一手插兜,不時地望向身後的房門。
吉娜一看到鬱婉兒,霎時就變了臉色,好好的機會又被這個女人攪黃了,無奈地笑了笑:“你們聊,我先進去了,有事情要幫忙的話就敲門叫我。”
鬱婉兒笑得溫柔:“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幫忙,你回去吧。”
歐陽文梟終於有了感覺,抬頭冷笑:“你也回去,這是我和若依的事情,和你沒關係,你的帳先記著。”
“我是真心來道歉的,文梟……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我嗎?我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哪裡會真的和若依為難。”鬱婉兒連忙說道,語氣溫柔,眸中滿是歉意,“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我只是……”
“只是什麼?”歐陽文梟冷笑。
鬱婉兒頭垂得更低,唯唯諾諾道:“只是想讓若依離開,不過文梟,我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我來向若依道歉,如果若依不接受,那我今天也不離開這裡。”
歐陽文梟被吵得煩,忘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你走吧,我代若依接受你的道歉。”
他剛說完,掩鼻打了個噴嚏,或許是下午的時候淋了雨的緣故,他頭很痛。
鬱翎溫致電!
鬱婉兒大驚失色,看向歐陽文梟的目光充滿了心疼和愛意,她有些無奈:“文梟,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們也不會吵架,可是你也不能拿你的身體開玩笑,不如我在這裡等著向若依道歉,你先回去好嗎?”
她的聲音溫柔,讓人聞之慾醉,周身的氣度嫻雅端莊。
歐陽文梟聽了卻仿若沒聽到:“你走不走!”
“梟……”鬱婉兒還在掙扎。
她今天是做了充足的準備過來的,今天如果不能徵得歐陽文梟的原諒,那她以後就真的沒有任何希望了。
屋子裡的杜若依就在門口站著,把門外發生的事情聽了一清二楚,一抹清淺的微笑在唇角浮現,看來門外的歐陽文梟也不缺人陪著,那她開不開門都無所謂了。
門外的歐陽文梟煩到極點,正要趕人,兜裡的電話響起。鬱婉兒的唇角彎了起來,她的計謀奏效了,這個電話來得正是時候。
歐陽文梟不耐煩地接通電話,手機那頭的鬱翎溫被他的冰冷語氣嚇了一跳。
“今晚有重要的宴會你忘記了嗎?”鬱翎溫詫異地問道。
歐陽文梟抿了抿唇:“你出席就可以了,我現在有事情不能過去。”
他剛說完就立刻結束通話,還沒停上一會兒鬱翎溫又打了過來:“人家要見的是你,我去算什麼事兒,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歐陽文梟剛要回絕,鬱翎溫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今晚宴會上還有各家媒體的負責人,甚至有可能警方的人也會過來,我想你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向媒體澄清一下,讓他們不要繼續跟蹤報道這件事,如果處理地好的話,甚至可以讓媒體否認先前的報道,難道你不想讓杜若依擺脫這個媒體的糾纏嗎?”
歐陽文梟語塞,杜若依就是他的軟肋,所有和杜若依有關的問題他都無法抗拒。
見歐陽文梟遲疑,鬱婉兒連忙勸道:“你放心去吧,我在這裡照顧若依就好,她不開門我就在門口等著,直到若依開門為止。”
歐陽文梟看了一眼鬱婉兒,又抬頭看看緊閉的房門,扣了電話冷聲說道:“一有動靜就通知我,如果我回來後發現若依出了任何事情唯你是問。”
鬱婉兒欣喜地點頭:“你放心去就是了,我一定在這裡守著。”
又抬頭看了看房門,歐陽文梟才快步離去,背影很失落,失落中又透著濃濃的哀傷。
鬱婉兒靜靜地望著男人的背影,眸光清幽,冰冷的笑容在唇角顯現,她對這個男人志在必得。
天黑的濃了,暗夜中的霓虹燈也相繼熄滅,而杜若依的門口卻沒有人,鬱婉兒早已在歐陽文梟離開的時候就進了吉娜的房間。
杜若依聽到外面沒有動靜,這才放心地出門。
公寓附近就有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購物很方便,只要沒有歐陽文梟和鬱婉兒來煩她,她或許會生活得不錯。
購物的同時順便給許昕打了個電話問候,許昕還沒有睡,得知她已經從歐陽文梟的家裡搬出來,決定明天一早就過來看他們。
應酬回到公寓門外!
歐陽文梟從宴會回來的時候,滿身都是濃郁的酒味,鬱婉兒掐著時間準點站在門外等候,見到醉醺醺的歐陽文梟後先是一愣,轉而又擔心地快步跑過去:“怎麼會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