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不把你|幹|到哭出來,我就把腦袋摘下來給小正做下酒菜。”
安迪雙手緊緊的攥住白蘭的衣領,沉默著不說話。白蘭抱著安迪坐了很久,安迪環坐在白蘭身上,白蘭緊緊的壓住她的後背,讓她上半身緊壓在他的胸膛上。他將頭埋進的她的脖子裡深深的呼吸,色|情的舔她的脖頸,安迪任由白蘭為所欲為,直到他從情|欲中退出,他才停下了對安迪的騷擾,恢復了一貫的從容和隨意,他撫摸著安迪的唇,調|情一般的說道:“我們回去再玩兒。”
白蘭將安迪從自己的腰上抱下來,替她整理好裙子的下襬,然後才推開門下車。這次安迪沒有再阻攔,他繞到另一邊幫安迪開啟車門,然後牽著安迪的手,走出了車。
雪花還在不停的下著,幾乎要把義大利淹沒,很遠很遠的地方,人群川流不息,像是晃動的景片,她深深的看了這個地方一眼,在白蘭的牽領下,走進了彭格列。
我不會死,而白蘭也不會死。
安迪目光變得尖銳,冷靜的仰視著這座古老而歷史氣息濃厚的建築,如同踏入深不見底的深淵。
'11:30 ;'
在進門的時候,整個大廳裡的人群交談聲頓時一頓,大家的目光都投注在兩人身上。
女人穿著過於美麗的衣服了,出乎意料的是,她這一刻身上的氣質安靜而大氣,帶著一股淡漠和高貴。安迪仰著下巴,目光掃視著大廳,沒有放過任何可能性。
白蘭淺笑盈盈,漫不經心,只有在看到他身邊的人的時候,眼睛才會露出醉人的紫色。
安迪不漂亮,但是在這一刻,她很美。
如果不是確實是來參加彭格列的訂婚典禮,眾人恐怕要以為,這一對才是要訂婚的人。看到白蘭臉的人,有的人疑惑詢問,有的人面露驚恐,有的人饒有興致。
密魯菲奧雷是一個新興的黑手黨家族,大家對新興的小型黑手黨家族興趣不大,畢竟在未成規模之前,這種小家族在義大利遍地都是,根本不值得他們這群盤亙在義大利已久的老家族注意。
但是讓大家頗感興趣的是,這個家族,招惹了一箇中型的黑手黨家族。
據說那個家族的boss破愛男風,看到密魯菲奧雷的boss的時候,頓時驚為天人,想要囚禁在家裡褻||玩。
然後第二天,這個中型黑手黨家族便在義大利銷聲匿跡。
不僅僅是家族,他所有剩下的親人,凡是有關係的人,包括朋友,都被屠殺殆盡。
一切的線索都指向了密魯菲奧雷,任何去打探的人,都神秘消失,而在半個月後,那些家族在海邊發現了被分解的斷臂殘肢。
密魯菲奧雷出手狠毒,但是又實在住不到證據,當然和密魯菲奧雷叫板的基本是小型中型家族,現在白蘭的家族還沒有引起黑手黨巨頭們的注意。
但是,密魯菲奧雷的boss仍然不可小覷。畢竟他的家底被扒的一乾二淨,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據說是上代傑索家族的繼承人。
傑索家族滅亡後,所有的財產也都被手下瓜分。還是少年的白蘭幾乎沒有獲得任何財產。他平淡的上大學,然後畢業。
白蘭·傑索,在沒有任何資金和人脈的基礎上,白手起家,半年的時間,迅速的建立了一個神秘莫測的家族。
基里奧內羅家族的一個小小的分支挑釁密魯菲奧雷家族,被教訓後希望基里奧內羅家族可以做出表率,制裁這個鋒芒畢露的家族,但是一向維護自己家族的基里奧內羅卻保持了沉默,並且建議同盟家族不要對密魯菲奧雷出手。
沒多久,就有人在白蘭身邊與他攀談,而安迪則拿著一杯酒,很安靜的站在白蘭身邊,與其說是陪著白蘭,倒不如說是她被白蘭牢牢的抓住手,根本不可能離開他半米。安迪用酒杯擋住自己過於鋒利而刺探的目光,唯恐驚動了別人。
“沒有小安在,我會不安心哦。”這是白蘭的解釋,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是他有一種驚人準確的直覺,他沒有絲毫猶豫的緊緊握住安迪,像是預示到了即將發生的事。
言笑晏晏之間,刀槍箭雨,白蘭淺笑應對,笑容莫測,讓別人摸不出深淺。有的人試圖從安迪這裡找突破口。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的男人剛站到安迪的面前,白蘭刷的一下就冒了出來,擋在了兩人之間。
“你想對我的女人做什麼?”
“……”無辜路人。
“……”安迪。
“我家小安有主了,你快走開,長成這麼醜還有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