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你的為人足夠我去信任。但我還是想說,做好你自己,不要做出讓欽佩你品德的人失望的事。”
“雖然之前,你已經讓我失望了一次。但是這次,我還是想嘗試再信你一次。”蘇越的每個字都沉甸甸的壓在安吉瑞爾心上,“不管你從蘇唐那裡聽到了什麼,我只想提醒你一件事——你的一句話,決定著一個人的未來。是成為守衛聯邦的機甲騎士,還是在暗無天日的地下監獄消磨一生,都是你決定的,安吉瑞爾。”
安吉瑞爾揪緊了被褥,如果是他來選擇,那麼他相信,那個笑容坦蕩的男人適合在天空下馳騁,但是……他默默的垂下了眼,那個人第一次向他提出要求,他無法拒絕。
蘇越轉身往外走去,吩咐身邊的人:“讓蘇唐過來。”
“是,大校。”
蘇越走出了房間,面沉如水。安吉瑞爾保持沉默的姿態相當堅定,沒有他的證詞,那麼按照聯邦法典,十日後,斐無術將被直接認定為兇手。
既然如此,還不如讓蘇唐將某人的話轉達清楚。反正最差的結果,也不過是那樣了。
蘇唐走過來的時候,像是沒有看見蘇越面冷如霜生人勿進的表情,自顧自的笑道:“都說了你會再讓我回來,之前何必多此一舉的趕我走呢?”
他低笑著,走進了病房。
蘇越站在門口,冷眼看著蘇唐走到病床邊,俯身湊到了安吉瑞爾耳畔。只一句話的時間,他便站直了身子,像是把該交代的已經交代完了。
蘇越沒有去看蘇唐,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聽了蘇越的話後,瞬間怔住的安吉瑞爾的臉上,在瞧見安吉瑞爾唇邊蔓延的苦澀時,他的心中終於完全被陰霾覆蓋——安吉瑞爾,大概會再次讓人失望了……
蘇唐拖著散漫的步伐往外走去,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稍微停頓了步伐,沙啞的嗓音好似一曲神秘惑人的歌謠:“哥哥,你很想知道我是怎麼做得到,對吧?”
蘇越抿緊了唇,握在身側的拳頭握得死緊。
“因為哥哥是泰格上將的人,所以才會不知道啊。”蘇唐帶著狡黠的笑意,“這種事,只有少將的心腹才瞭解。”他湊近了蘇越的耳朵,囈語般的喃喃,“全聯邦的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不過今天我也把這個秘密告訴你哦,哥哥。”
他輕聲說著:“安吉瑞爾的全名是,安吉瑞爾·費爾南。”
那聲音輕的像是風一樣從耳畔滑過。蘇越怔在原地,連蘇唐什麼時候走遠了離開了,都沒有注意到。他只是怔然的看著病床上蜷曲起身子壓抑著泣音的安吉瑞爾,腦中不停歇的響起蘇唐的話——
安吉瑞爾的全名是,安吉瑞爾·費爾南。
費爾南……
費爾南家族!
安吉瑞爾竟然是費爾南家族的人!
他轉身大步往外走去,已經不該再對安吉瑞爾抱著希望了。
他要去找泰格上將。藐視踐踏聯邦法典的人,不管是誰,都不能原諒!
作者有話要說:
許久不見的XXX:是成為守衛聯邦的機甲騎士,還是在暗無天日的地下監獄消磨一生,都是大少決定的,蘇越大校乃懂伐?
PS:鋪墊鋪墊,過度過度,之後各種真相出爐=v=河越星系的,天道的,黑絲君的~~
93揚帆
安吉瑞爾指證;斐無術如死去的護衛所言;的確意圖暗害於他。
斐無術在審判所的拘留所聽到這個訊息時;本該感到不可置信的,畢竟他之前一直都信任著安吉瑞爾,然而他此刻卻沒有半分驚訝;莫名的有種理所應當;果然如此的感覺。
如果這是黑斯廷斯那邊的設計;像這樣的結局才符合他們的風格。而之前那樣感覺破綻百出的;若是出自他們的手中;才叫作不可思議。
不過安吉瑞爾竟然站在了黑斯廷斯那一方……斐無術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要這麼一次又一次的打擊他識人的自信好吧?他明明直覺很準的,安吉瑞爾怎麼可能是會誣陷別人的人?
這不科學!
不過範森交給他的通訊儀上;莫生髮過來的訊息的確就是這樣。
斐無術也只好鬱悶的承認,他又看走眼一次了。
估摸著待他去審判的人就快到了,斐無術將通訊儀還給範森,而範森也自覺的往外走去——他現在來見斐無術,是不合規定的,被人發現了總是不好的。
在他快走出門的時候,斐無術叫住了他:“對了,幫我給莫生帶一句話。”
範森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