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總機的內線,說有人找丫丫,直接報出了中文名字,還說是親人,於是請問丫丫是否可以接通,丫丫的回答自然是同意,於是電話被接了進來:
“你好,ANNY小姐,我還是下午冒昧拜訪你的翻譯。”
“啊?哦,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李忠義先生已經坐上飛往上海的班機,在今晚將到達機場,所以想請你告知陳少一下,並想預約一下李忠義先生和他見面的時間,李忠義先生說了,如果這次見不到陳少,他就永遠不會韓國了,我們沒有陳少的聯絡方式,所以又只能打攪你了。另外,冒昧的想問一下你的手機號碼,請放心,我輕易不會打攪你,只是作為一個瞭解,以備關鍵時候找到你。”
李忠義?那不就是陳少的親生父親?天,他也趕過來了,這還真的是搞大了,丫丫不知道怎麼辦,給手機電話?這個哦,貌似自己不能那麼草率,可是,對方其實還蠻誠懇的,只是備作不時之需哦,怎麼辦?給還是不給,丫丫的頭開始疼了。
“丫頭,誰的電話?說那麼久?”
“噓!”
連忙做動作讓陳少噤聲,卻已經來不及,對方這個翻譯還真是精明的不得了,立刻猜到了是陳少回來了。
“請問,說話的是陳少嗎?”
“啊?恩——”
“能否讓我和陳少先生說一句話,謝謝,”
握著聽筒,丫丫只能實話實話:
“縭,是今天來公司的翻譯,說要你聽電話。”
聽見丫丫的話,陳少眉間立刻深鎖,有數秒的猶疑,但還是走到了丫丫的身邊,接過了電話,先發制人的開口了:
“喂,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還要電話丫頭,請你轉告那些人,我不認識任何叫李忠義的人,也不想認識任何和我無關的人,更不希望有人來***擾我的老婆,所以,這是我最後一次禮貌的提醒你們,不要再試圖來聯絡我和丫丫,否則,我會報警。”
陳少的身世(五)
對方可能是乘著陳少還沒掛電話的間歇立刻說了一大串的話,陳少立刻就憤怒了,對著電話大吼到:
“他如果敢去***擾我媽,這幫人只要敢出現在墓地,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別逼我,你們很清楚我是陳家的人,我什麼都做的出來,別讓我再看見你們,否則我見一次揍你們一次,絕不手軟!”
猛的掛了電話,陳少氣得握緊了拳重重地砸向了桌子,一聲悶響,只嚇得丫丫連忙握住了陳少的手,檢視著有沒有事,果然,這擊重拳後,桌子是一點事情沒有,陳少的手立刻就紅腫了一片,把丫丫心疼的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縭,你怎麼了,你嚇壞我了,手疼嗎,你幹什麼呀,為什麼發那麼大脾氣。”
“該死,他竟然想去見我媽,他竟然還有臉去見我媽,休想,我絕不會讓他靠近的,絕不會!”
不用再追問,丫丫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陳少在說什麼,看著他那麼痛苦又那麼恨,心底更痛,忍不住緊緊的投入了陳少的懷抱,用自己身體的溫度去溫暖一下陳少徹底僵硬和冰冷的軀體。
等陳少回覆了平靜,卻沒有再說去找芊芊吃晚飯的事情,只是和丫丫去了對面的茶餐廳隨意吃了點晚餐就回到了公司,陳少說有事情處理,就把自己關在了二樓的玻璃辦公室裡,丫丫不方便打攪,只能繼續傻傻的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忍不住在網路上百度韓國宗家、李家、李忠義相關的一切新聞,國內查不到的,就用韓語查。
丫丫先用中韓翻譯線上詞典查出了李忠義的韓文寫法,開始查國際網路,終於看見了一堆陳少親身父親的照片,穿西裝的、穿韓服的,和宗婦孩子的全家福的,在宗祠祭祖燒香狗叩拜的,照片還真不少。
不過很多照片都和一處風景秀麗的古都、古建築、花園聯絡在一起,讓丫丫忍不住猜這些新聞都是在宣傳那片美麗的風景和宅院,是在做旅遊宣傳,就像那些國家級別的宣傳廣告,新加坡歡迎您、澳大利亞歡迎你什麼的。
畢竟新聞都是韓文,丫丫一律看不懂,但畢竟圖片不少,丫丫也看得很是有興趣的張張仔細看。看著這個真的算氣質好和帥氣的韓國伯伯,丫丫真的感覺他和陳少不怎麼象,除了眉毛很象,眼神有點類似,其它就找不到父子的感覺了。
當晚,丫丫很陳少都沒有再提起這些事情,丫丫只是幫陳少依然紅腫的手背塗了藥膏,陳少也似乎不是很有心情再和丫丫開玩笑或者聊天。雖然兩個人都不知道李忠義的飛機航班,但是,9點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