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駿面前,不允許他接觸到芸兒,魏展濤根本不可能讓芸兒就那麼跟著湯濱誠回去,芸兒現在有多委屈,有多痛他完全感同身受,決不能再加註什麼莫名其妙的罪責給她了,所以,他一定要阻止!
兩個男人再一次的仇視著彼此,再一次的劍拔弩張,氣氛又一次因為這兩個男人的站在一起徹底凍結,而,魏展濤身後的湯家手下立刻又舉起了搶對準了魏展濤。
“你們幹什麼?不知道他是誰嗎?竟然敢對著陳家少主舉槍?你們有幾個腦袋可以玩?難道你們忘記了,我這個老骨頭最看不得自己弟兄有事。你們都混傻了嗎?抬頭看看四周那些閃爍點,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自己腦袋上已經有著一把槍指著。還不把槍收起來?向展濤少爺道歉!”
在湯家,湯濱誠的話依舊是聖旨,立刻,所有湯家的人都收起了槍,然後恭敬地對著魏展濤90度的鞠躬,整齊的出聲:
“對不起,展濤少爺!”
等他們都抬起頭,湯濱誠立刻又緩和了表情,甚至帶著微笑,對著魏展濤說道:
“大侄子,你放心,芸兒再不乖,還是我的女兒,我也不捨的那麼罵她。但做錯事自然要罰,罰過了她才有記性。看你那麼護著芸兒,伯父知道你的心意,我最開明瞭,也知道感情這東西最勉強不得,所以,兒女的感情我絕不會干預,她願意跟誰,我都同意。不過,老子管女兒,大侄子也沒有權利干預吧,別說她還沒嫁給你,就是已經是你們陳家的人,做錯事,我是她老子還是有權利教訓的吧。芸兒,怎麼,你哥也叫不動你站起來,一定要爸爸我親自來扶你嗎?”
湯濱誠一番話雖然客氣,卻讓魏展濤再沒有開口的餘地,更沒有阻攔的立場,只能看著芸兒自己賭氣般的站起來,然後大步就走出了機場,一副慷慨就義的狀態坐上了湯家派來的臘腸。
湯霆駿再一次瞪了魏展濤一眼,也沒有再說什麼,站到了湯濱誠的身後,跟著他一起上了車,一排車揚長而去,消失在了魏展濤的眼中。
坐上來接他的車子,司機恭敬的問著魏展濤想去的地方,魏展濤深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帶我去找外公。”
“是,少主。”
湯濱誠人在澳大利亞,飛到拉斯維加斯要將近飛10小時,湯家兄妹昨晚才決裂才鬧出分家,湯濱誠竟然可以那麼及時的出現在這裡的機場,阻止了湯霆駿搶人,把自己的所有計劃徹底顛覆?
魏展濤當然知道這是誰的傑作,是誰及時通知了湯濱誠,將計就計的讓一切繞回他的計劃去。他終於看清,誰才是真的魔高一丈了!姜,還是老的辣呀
黑幫少主(三十六)
沿途,魏展濤腦子裡心裡都是芸兒眼中的委屈,還有她的眼淚,始終揮不去。
不行,就算那是他們家務事,就算,湯濱誠是長輩,他也做不到讓芸兒繼續受委屈,不行!
“先送我去湯家別墅。”
“是,少主。”
隨著魏展濤的命令,司機連忙到前方路口轉了個方向,朝著湯家的別墅開去。
湯家的車子已經回到了別墅,湯濱誠和她的一子一女都在書房裡,空氣尷尬的可怕,一如回來的車上,沒有人說話,大家的情緒都很不和緩。
湯芸芸的嘴角已經不再滴血,但眼中依舊有著忍不住的淚水,這個委屈她真是受大了,她實在沒有辦法原諒爸爸的不講道理。
揹著手望著窗外的湯濱誠始終一言不發,他的臉一直陰沉著,雖然坐了10小時的飛機,時差也沒有倒過來,眼中有著掩不住的疲態,但,依舊挺直著背,靜靜的站立著。
湯霆駿的眼中只有芸兒,望著她嘴角雖然血凝住了,但依舊擔心她會痛,終於忍不住輕聲問道:
“芸兒,要不要先塗點藥,嘴角還痛嗎?”
“別理我,別碰我,你走開。”
“芸兒!”
“怎麼,在巴黎還沒吵夠,沒鬧夠,回家還要繼續嗎?”
終於,湯濱誠還是迴轉了頭,一步步的走到了湯霆駿的面前,深深的嘆息道:
“很心痛嗎?你該清楚,芸兒的這個巴掌是替你生生受下的,你現在是湯家掌門,我就是你的老爸畢竟只是個金盆洗手的老傢伙,我不可以在湯家手下面前,更不可以在外人面前折了你的面子,所以,只有讓芸兒替你受了這一巴掌,目的是打醒你!
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敢開口說,你不是湯家的子孫?你不是我的兒子?這話從你的嘴裡蹦出來,比起你親手對我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