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手在心口處緊緊攥著,她不想和夏爾分開。
夏爾一把推開了門,手裡拿著一個首飾盒。
見愛瑟爾有些虛弱的躺在那裡心提到了嗓子上,“愛瑟爾,你沒事吧。”
愛瑟爾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沒事的,只是做了一個噩夢,倒是夏爾,這麼晚了,都不睡覺嗎?抱歉,沒辦法陪你,反而有些拖累了你呢。”
怎麼會,他的愛瑟爾怎麼可能會拖累他。
“剛剛才把公務處理完,這不來睡覺了麼,既然怕拖累我就給我好好休息。”夏爾傲嬌的別開了頭,隨後走到愛瑟爾床…前,伸開了雙臂。
?
“夏爾你怎麼了?”對夏爾此時的動作有些不明所以。
夏爾幾乎紅著臉回答,“叫塞巴斯蒂安那個傢伙太費事了,你直接幫我換衣服好了。”
什麼嘛,原來是這種事情啊。
向來單純的愛瑟爾無奈一笑,果然夏爾不管看著再怎麼老氣橫秋成熟的像年輕帝王心中依舊是個孩子嘛。
伸出手開始幫夏爾換衣服,就像小時候每天的早上和晚上一樣。
屬於愛瑟爾的沁香的氣息撲面而來,很安心,很舒服。
似乎想到了什麼,將那個首飾盒開啟,從裡面拿出一條製作精美的藍寶石項鍊,周身是用黑色蕾絲紗帶所縫製而成的,一顆雕刻精美的藍寶石穩置其中。
在愛瑟爾的脖子上比了又比,似乎很滿意一般將它戴在了愛瑟爾的脖子上(想看項鍊的樣子請加群)。
“喜歡嗎?打掃地下室時看到的,但又不像是母親的遺物。”
“喜歡。”
【深い愛】晚宴
用過午餐後,夏爾便叮囑塞巴斯蒂安打點好一切,帶著愛瑟爾來到了書房。
走向桌子前,拉出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信封。
“是女王的嗎?”愛瑟爾這樣子猜測著,因為凡多姆海恩家很少收到別人的來信,即便有,也無非是一些晚宴的邀請和女王希望排除的憂慮。
夏爾揉了揉太陽穴,似乎有些心煩,皺著好看的眉頭,說道,“是啊,關於愛德華茲子爵的一些事情,據說最近他頻繁的開辦宴會,邀請了許多貴族參加,大多數都是有子女的貴族,最重要的是,每一次宴會都會有一兩名貴族少女失蹤。”
愛瑟爾來到窗前,看著停在大宅門外的馬車,和下車的人,奢侈的穿著打扮愛瑟爾對他沒有一點好感,那人似乎注意到愛瑟爾的目光抬頭看去,與她的目光相撞,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
那人來的快去的也快,遞給菲尼一個類似信封卡片的東西便駕車離去。
“夏爾,我們難道沒有收到過他的邀請函嗎?”陷入沉思,摸著下巴似乎想探究清楚那人剛才的笑容。
“收到過,幾乎他的每一次宴會都會向我們發來邀請。”簡直像蟑螂一樣頑固,打不死的傢伙。
其實夏爾並不擔心愛德華茲有什麼詭計,但想想莫名失蹤的少女,他有些擔心愛瑟爾的安全。
“但我都拒絕了。”
聽到這句話愛瑟爾突然笑了起來,“夏爾其實你是因為不會跳舞怕丟人吧。”
一語道破天機,夏爾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似反駁的說道,“怎麼會,我只是懶得去而已,畢竟公務那麼多,我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閒時間。”好吧,雖然不會跳舞也是一部分,記住只是一小小部分而已!
“夏爾不用擔心,就算你不會跳舞怕出醜,但你可以和我跳啊,反正你在我面前又不是第一次跳舞出醜了。”愛瑟爾有些開玩笑的說道。
“愛瑟爾都說了跟那個沒關係!”夏爾炸毛。
愛瑟爾的表情卻突然認真起來,不似剛才的打趣,嘴角的弧度若有若無,緩緩走到夏爾身邊,輕輕將他抱住,埋在他的頸間,這樣說道,“夏爾,不管怎麼樣,即便你的世界再黑暗,也請一定要相信,有愛瑟爾為你照亮。”
對於少女突如其來的話有些反應不過來,但少女的擁抱還是很令他滿意的。【某若:啵醬痴漢!
“如果有人想對夏爾圖謀不軌的話,沒關係的,我會保護夏爾的,哪怕為此死掉也無所謂。”愛瑟爾抬起金色的眼眸,那美麗的眼眸此時此刻正倒映著少年的影子,再無別的,似乎她的眼裡只有少年一人。
這時塞巴斯蒂安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愛瑟爾也很看準時機的鬆開了夏爾。
只見塞巴斯蒂安遞上一封信件,浮誇的花紋明擺著告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