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完全閃開的雲空的攻擊。
雖然達八月也手持苦無連續不斷的抵擋雲空對他的攻擊的,只是雲空手持苦無依舊在他的身體上留下了四五道傷口。
不過雖然讓雲空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了十幾道傷口,但是達八月已經從雲空的攻擊範圍中逃了出去。
“哈哈哈,這份傷,我記住了,等著,老子不會讓你好過的。”達八月在離開之前大聲的喝道,達八月在離開之前向著雲空大聲的喝到。
聲音落下的同時雲空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雲空的身前。
“靠,溜得還真快。”雲空冷哼一聲,望著達八月消失的身影,雲空出奇的並沒有追上去。
達八月絕對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從剛剛達八月突然展露出全部的實力,以及果斷的棄卒保車這種決斷,都表明達八月不是一個簡單的忍者。
達八月消失之後這一群忍者當中唯一一個強大的忍者離開了,剩下的自然是一群烏合之眾,從這麼一圈人對付日向雨柔一個人但是卻被日向雨柔給打的狼狽逃竄就能夠看出了這一群忍者是多麼垃圾。
既然這群忍者敢對雲空動手無論是什麼理由,雲空都不會放過他。片刻之後,雲空的腳底下,已經躺下了一片屍體。
“那個忍者是什麼人。”雲空跟日向雨柔兩個人離開的時候,日向雨柔向著雲空問道,日向雨柔自然也看出來了這些忍者當中唯一點身份的人也就是那個叫達八月的忍者了。
“誰知道呢,不過如果他下次敢在這裡,就讓他死在這裡吧,”雲空平靜的說道。見此日向雨柔也沒有在詢問什麼,如果她需要知道的吧,雲空自然會告訴他。
而云空跟日向雨柔兩個人離開繼續他們的旅行的時候,達八月也回到了他的據點當中。此時因為雲空留在達八月身上的那些傷口,讓達八月看起來像是一個血人。
達八月剛剛回到了基地當中,一個忍者就已經衝了上來,“大人,您沒事吧。”達八月搖了搖頭,“只是一些皮外傷罷了,等一下我去包紮一下就行了。”達八月笑了一下,親和力知足,身上哪裡早就沒有了剛剛流裡流氣的神情。
一會之後包紮好身體後的達八月走到了一個房間當中,房間當中還有另外的一個忍者早早的等著達八月。
“怎麼看你的模樣是受傷了?”這個忍者忍者問道,達八月臉色怪異的看著他身前這個臉上帶著一道刀疤的男人,“祁薌,你竟然還會關心別人?”
達八月一臉戲謔的說道,雖然他跟祁薌之間算是同伴的關係,只不過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僅僅是限於共事而已,至於其他的,兩個人跟陌生人之間也沒有什麼差別。
“奧,我知道了,你根本不是關心我,你是關心雲空吧。”達八月笑著說道,一個一直一來陌生對你的人突然間對你的笑臉相對,怎麼看都是有蹊蹺的一件事情。
達八月腦袋一轉就明白了祁薌不是對他有興趣,而是對他去對付的那個人有興趣。
“怎麼了,你有興趣?”達八月臉上的笑容更甚,那一副表情好像就在說求我,求我我就告訴你一般。
很明顯,達八月內心當中的那一點小猥瑣是不可能實現的,讓其想去求他還不如直接殺了祁薌。
祁薌直接傲嬌的站起身,達八月的身邊走了過去,“能把你傷成這個樣子,顯然實力應該是比你強,但是卻讓你活著回來了顯然也是強有限。”祁薌在達八月的身邊輕聲的說道。
隨後便不搭理達八月,徑直的走向了門口,然而就在祁薌走到了門口的時候,達八月卻突然間開口叫住了祁薌。
或者說達八月並沒有叫祁薌,只是因為祁薌聽了他的話之後自覺的停下了腳步。“你的預測完全是錯誤的,他比我要強的多,多太多了。”達八月說道,隨著達八月聲音的落下,原先正要走出房門的祁薌豁然停住了腳步。
“這個多太多了到底是多多少。”祁薌問道,只不過,達八月很明顯就是故意要說話說半截然後吊著祁薌。
自然祁薌問出的這個問題,達八月並沒有回答。
“哼”祁薌冷哼一聲,從房間中走了出去。“你不告訴我,難道我就不會自己去試探一下嗎!”祁薌心中想到。
祁薌離開之後達八月做到了剛剛祁薌坐著的位置,“祁薌,雖然看你也挺討厭的,但是你一定要活著回來呢,你不活著回來,我怎麼奚落你呢。”
雲空的手中一隻木葉村的信鷹被雲空放了出去。雖然雲空命令自己的手下暗中調查那個組織,但是現在又突然冒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