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執法人員我們肯定不會亂來,你坐下先聽我給你介紹一下案情”。那位四十多歲的大個子所長說著拉過一把椅子讓她坐下,他點起一支菸深吸了一口說道;“這位秦大川今天下午六點多鐘,在三十六路公交車上一直追隨著一位女青年,起初他用身體緊貼著人家女青年的後背,後來就在人家身上亂摸,最後竟然將手伸進了人家的衣服裡,是被車上的好幾個乘客當場抓住扭送到派出所來的……”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瞭解他……他不是那種人……”白靜文替丈夫辯解著就哭了起來,她簡直難以相信,平時那麼老實本份的秦大川,怎麼會做出如此荒唐如此令人不解的事情來。
“白醫生,如果你不相信,那個女青年就在裡屋錄口供呢,你跟我來,可以對質一下”。所長說著起身將她帶進了裡面的那間小辦公室。
白靜文一看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那是個奇醜無比的女人,她渾身圓得像個皮球,胸脯上那對碩大的*將整個上衣都撐得變了型,她滿臉的肥肉將五官擠得全變了樣,別說是男人,就是她白靜文看一眼這樣的女人都只感到噁心,秦大川怎麼會對這樣的女人感興趣呢,怎麼會不顧車上有那麼多人去騷擾她,這簡直是對她這個做妻子的極大汙辱!
“大姐,不是我要抓他到這來的,是車上的那些人多管閒事,我正給警察說情呢,我求他們放了他,他們偏要讓你來領人”。她很真誠地對白靜文說,言語裡不禁流露出討好的意味。
“對不起,我替他向你道歉,請你原諒他”。白靜文為了息事寧人只好替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