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沒有?難道我冤枉你了嗎?人家李峰都找上門來了你還不承認,我差點都被你羞臊死!別騙我了靜文,我是你丈夫,雖然這些天我一直沒說過啥,那是我不願使你難堪,不願讓你太沒面子,你又是個極其要臉的女人,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嫌我沒本事,可我一直都在默默地討好你,你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我的心呢? 你的這種玩法簡直把我的心都給傷透了,你使我感到了絕望你知道嗎”?秦大川痛哭著平生第一次摔手抽了白靜文一耳光。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白靜文被打倒在沙發上失聲痛哭著; 這時的她也只有用這痛哭來表達所要表達的所有情感……
第五章
失眠的煎熬再一次折磨著白靜文,現在她只有依賴女人堅強不屈的韌性,在苦苦地支撐著她的靈魂。她並不是一個容易對生活產生絕望的女人,她依然在尋求著擺脫這種困境的方法。
白靜文至今都弄不明白,自己與楊文婷這種親蜜的關係是不是同性戀,可這種關係的的確確傷害了秦大川,使他感到自己的這種行為比紅杏出牆更讓他痛心,為此,她在他心中保持了十多年端莊的形象和尊嚴一下子被徹底瓦解了。由於自己的過錯,已經把他逼到了去騷擾奇醜女人的地步,使他只能在醜女人那去尋找自信,這不光是秦大川的恥辱,也是她這個做妻子的恥辱。
大川這些天情緒非常低落,他一直陷入懊悔的痛苦裡難以自拔,在他好幾次提出離婚的要求下,她最終同意與他分居一段時間,都冷靜冷靜反省一下自己,大川還是堅持將一紙離婚協議書交給她,就搬到父母家去了,因為他們現在住著的這套房子是醫院分給她的,儘管錢是他們共同交付的,可大川在離婚協議上明明白白地寫著房子留給她白靜文。
白靜文拒絕了楊文婷善意的安慰與陪伴,她現在已經不敢再與她來往了,儘管她現在非常想有個人能陪她說說話商量著替她出出主意,可她實在不敢再惹事端了,這些天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她們之間的這種關係引起的,她只能一個人冷靜地好好想想所發生的一切,想想該怎麼辦。
白靜文感到奇怪的是,以前她跟秦大川在一起覺得壓抑,憋悶,她就心煩得受不了,他不在家時會有種寬鬆感,可現在自從秦大川走後她卻似乎更加孤獨了,她覺得整個屋子空落落的,反倒非常不習慣這樣的生活,尤其是當她下班進門看不到秦大川時,就會情不止禁地在灶房裡在臥室裡找一遍,這雖然是一種潛意識的行為,可當她明白過來大川已經離開了這個家時,她雙眼一酸禁不住淚水就潸潸流出了眼眶。人啊真是個奇怪的物種,常時間在一起會煩,分開了卻忍不住要想!
今天白靜文在家輪休,十點多她才從床上爬起來,她懶懶地收拾著屋子,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嚇了她一跳,她渾身一激靈,手按著胸口靜靜神抓起聽筒,電話裡傳來大川父親的聲音;“靜文嗎?我是秦明,我想過來一下,我知道你今天休假,不知你起來了沒有”?
白靜文趕緊答道;“起來了,您來吧,我等您”。一放下話筒,她就立即抓緊時間收拾屋子,洗臉刷牙。
白靜文非常敬畏她的這位公公,他不光是全省乃至全國很有名望的哲學教授,而且他還是省人大代表,雖然他已經退休了,但他仍然耽任著原來那所大學的名譽校長,他一直對白靜文很好,很和氣,可她總有些怕他,在他面前她總感到自己就像個小學生總有一種壓力感,為此,她總躲著他不願到他們家去。她剛收拾完穿好衣服敲門聲就響了,她開門將公公讓進來。
他瘦高個滿頭銀髮,戴付金絲眼鏡,紅光滿面的臉上流露著平和的微笑,他給人一種老知識分子的儒雅感。
白靜文將他讓坐在沙發上,將杯熱茶放在他面前,自己也坐在公公對面等待著他的發落。
“靜文啊,你跟大川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沒有寒喧他直接了當地說;“我也問了些大川的情況,對於大川我已經批評了他,今天我過來主要是告訴你一件事,你跟那位同事楊文婷之間的關係純屬友誼,你們絕對不是同性戀,我查閱了一些資料,對同性戀的定義是這樣的;兩個同性之間有性行為的可視為同性戀,而你們沒有,這點我瞭解過那位楊文婷護士,你們是乾淨的,別讓那些動機不良的傢伙乘機鑽了空子”。
“謝謝爸爸!嗚嗚嗚……”聽了公公的話白靜文心裡彷彿一下子敞亮了,她激動地忍不住哭了起來。
“對於你們誰是誰非我就不說了,這個留給你們自己去反省去思考,但你們對待婚姻的態度我必須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