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爹孃,要見見你。”洪霖點頭道。
青年蒙了一般,眨眨眼:“你,你爹……我去見你爹?”這青年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對面的洪霖不由笑了起來,她知道,她這個心上人‘樊安然’是很敬仰滕青山的,其實九州大地年輕一代中幾乎絕大多數都是在聽著滕青山的傳說當中長大的。
“放心吧,安然,我爹不會吃了你。”洪霖捂嘴一笑。
“呼。”
這樊安然長呼一口氣,“霖霖,你爹啊,我去見你爹……這,這,雖然知道你爹是滕青山前輩,可是,可是從沒見過也沒感覺,可是,一想到要見面,我就感到緊張,比當初在歸元宗的時候,選百夫長的時候還要緊張。”
“看你這沒用的樣子,在我爹面前,你可得有點男子漢氣概,我爹最瞧不起軟弱的人了。”洪霖故意說道。
樊安然點點頭:“放心吧,在你爹面前,我絕對不會給你丟臉。”
“哼,你可得記住,如果過不了我爹這關,你休想娶我。”洪霖直接說道。
“啊——”樊安然一臉苦色。
洪霖見狀,不由笑了起來。
這一對小情人在這打情罵俏,旁邊另外喝茶的人皺眉看了看,很快就離開了,整個二樓只剩下洪霖、樊安然二人。
“準備一下,後天我們就出發。”洪霖做出決定。
“好。”樊安然點頭。
“去見我爹,你得準備些什麼,走,我們出去看看,能買些什麼。”洪霖起身說道。
……
這一對年輕人準備了些禮物,在正月二十一這一天,就來到了大延山形意門。
客廳內。
滕青山、李珺、洪霖,以及這位帶著不少禮物的樊安然,正坐在一桌上吃著午飯。
“安然。”滕青山笑著看著這年輕人,“這麼只吃白飯?不用我幫你夾菜吧。”
樊安然的臉微微泛紅,額頭、鼻尖都是汗珠,顯然和滕青山同在一桌上,極為的緊張。
“不用,不用。”樊安然連自己夾菜。
“爹。”洪霖沒好氣瞪了滕青山一眼,“安然他第一次,有點放不開嘛。”
滕青山一笑,和旁邊李珺相視一眼。
初步的接觸,夫妻二人對於這名叫‘樊安然’的青年都算得上滿意。
午飯結束後。
“安然,你跟我來。”滕青山起身就朝門外走去。
樊安然一怔。
“還不快去。”洪霖小聲連道,推了他一下,樊安然這才驚醒,連跟著滕青山離開,客廳中也只剩下李珺、洪霖母女二人。
“娘,沒問題吧?”洪霖看著李珺。
“現在看還不錯。”李珺微笑著點頭,“等會兒,你爹會親自和這樊安然談談,如果過了你爹這一關,那你們倆的事情,就算成了,不過如果沒過你爹這一關,那娘也沒辦法了。”
洪霖哼聲道:“安然一定能過爹這一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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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滕青山推開書房房門,便走了進來,朝一旁的太師椅走去而後坐下,而樊安然這才進入書房當中,滕青山的書房明顯比較寬敞,足有四五丈長寬,樊安然進來後略微顯得有些拘謹。
“安然。”滕青山開口。
“伯父。”樊安然恭敬應道。
“你在歸元宗,用的什麼兵器?”滕青山開口問道。
“用的是槍。”樊安然連道。
滕青山微微一笑,右手朝外面一招,只見庭院當中一棵大樹的樹枝直接斷裂,雜亂枝杈盡皆被削平,而後這麼一根木棍,直接飛入了書房當中,落在滕青山手中。
“你將你最厲害的槍法,施展給我看看,這地方,夠施展吧?”滕青山笑著扔過木杆。
樊安然熟練的伸手接過,深吸一口氣拱手道:“伯父,請指點。”
說完後,樊安然整個人氣勢完全不一樣了,一時間凌厲地猶如一柄利劍,只聽得‘啪’的一聲,樊安然便開始施展開槍法來,樊安然的槍法極為地迅猛,每一招都是狠厲地猶如野狼撕咬,一時間整個書房內都是槍影。
“嗯。”滕青山微微點頭。
從槍法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這樊安然絕對是內心堅毅之輩,否則槍法不可能有如此氣勢。
用心,才能練出好槍法。
同樣,從槍法中也能看出一個人的部分內心。
“嗯?”滕青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