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了。”
“……阿哲你好歹練練投籃技術再說話好嗎?!!!”青峰按捺不住的咆哮。
“青峰君我只是投籃的命中率差了點。”
——是啊;是啊,十投十不進的命中率確實是差了點。
青峰朝天翻了個白眼。
“所以現在搶籃板的人變成了我……”百忙中,綠間扶了扶眼鏡,“喂赤司,你……”
“真太郎,分心可是比賽的大忌。”截下黑子投失的球,他轉身勾手再得兩分,“如果你再失手,我想你的訓練量該和涼太一樣翻倍了。”
“晨間占卜沒有說錯,今天射手座與巨蟹座的相性真的非常差。”他象徵性的說了一句後便回到防守方位——即使現在他們擁有領先的優勢,但還不足以動搖赤司徵十郎。
“是嗎?”赤司回首,嘴角邊殘留的笑意絕美又滲人,“真太郎,這場比賽贏得人只會是我。”
“我會打敗你的,赤司。”纖長的睫毛動了動,翠綠的瞳孔因戰意被無邊放大。綠間張開雙手攔在了赤司身前,“不會讓你過去的!”
“有趣。”赤司往後撤步,妖異如鳳血鮮豔的眸子倏地瞪大,“那麼,我等著你。”停步、轉身、拋投一氣呵成。在綠間伸手蓋帽時,那個籃球已經離開了綠間能夠觸及的範圍——哐啷一聲巨響,他又得兩分。
這場比賽已經變成了青峰大輝和黑子哲也;綠間真太郎和赤司徵十郎之間的對戰。剩下的隊員在那四個天賦絕倫的球手面前只是擺設——不是什麼努力或者不努力的問題,也許有人會說黑子哲也的身體素質遠遠不如其他人——沒有被神選中的孩子是無法體會那種感覺。他們只能感受到自己與奇蹟世代的溝壑。
就像他們在場上,也只是給那些天才打下手罷了。
站在會場外圍的虹村修造嘆了口氣。
“喂,”熟悉的聲音在他的斜後方響起,灰崎祥吾頂著一頭雜毛大力拍打虹村的肩,“再怎麼看,結局還是那樣。”他想了想又補充道,“就算你不想,帝光的結局你也改寫不了。”
改寫的人或許有,但絕對不是虹村。
不過,灰崎祥吾認為自己沒有必要對虹村說這些。
“你們少讓我操點心我就滿足了。”揮開灰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虹村緩步下了階梯,“今年的全國大賽結束後,我就決定退出籃球部。”。
“哈?”灰崎嗤笑一聲,“你和我說這些有用嗎?”他朝下方的會場內努努嘴,“該說的物件在下面。”
“白痴!”他掄起拳頭砸向灰崎的腦袋,“我讓你少逃一點訓練!!!”
“切,我就算去訓練也沒什麼用。”他聳肩,“還有,不是我一個人不去。大輝那傢伙比我還懶不是嗎?”
他意有所指的話語令虹村蹙眉。
也沒辦法,不是嗎?
眼角的餘光定格在黑子哲也身上,虹村收回神遊天外的思緒,“你,覺得黑子哲也是個怎樣的人?”他向身後的人問道。
“餵你問他做什麼?!”像是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灰崎祥吾頓時炸了起來,“他就是個變態!”
想起不久前黑子和黃瀨的接吻,他就忍不住搓弄自己肌膚上的疙瘩。
“……他沒有你說的那麼糟糕吧……”回憶起藍髮少年溫柔可親的樣子,虹村忍不住喃喃自語,“也許只是性取向方面有問題?”
“那也是變態!”灰崎斬釘截鐵的道,“尤其他和黃瀨。”
事實與自己親眼所見的出路頗大,虹村索性走回看臺道,“我說,你之前對他的意見沒有那麼深吧?”
“我討厭他。”灰崎的眼睛死死盯著那道稍縱即逝的藍,“也只有黃瀨他們幾個吃他那套。”一貫滿不在乎的語氣添上咬牙切齒的味道聽在虹村耳裡更多了幾分玩味。
“算了。”他道,“反正,他無論做什麼,也和我們沒有關係。”
此刻,比賽早日陷入白熱化的階段。
有著赤司的補防,綠間再也不能依靠三分球來拉開比分。而青峰,在與詭譎莫辯的影子糾纏數回合中已經失手三到四次。
長時間無法得分的暴躁感揮之不去,更何況,有赤司和黑子打pg,他們那隊更是屢屢得分。
如果自己手中的這球扣入對方的籃筐,那麼比分還能被進一步拉大。如果像之前幾次,那麼……這一局便是赤司黑子反超的大好機會。
“阿哲。”青峰拖長了尾音,躁動的靛青色眸子讓人聯想到在草原內蟄伏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