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瞬間便發現了目標,卻是莊雄那由殘缺的道德經和後世不知道哪裡看來的道經中領悟出來的,老子卻是發現與自身的思想竟是出奇的相似,瞬間沉入其中,不可自拔。原始卻先是對莊雄的基礎玉清仙訣感興趣,後來卻是進入莊雄那一團亂麻似的因果論中,體會著因果迴圈,順天應人的思想。通天卻是四處閒逛了很久,竟是將元神幾分,體會不同的道法,其中不乏甚多不入流的小術,只覺得通天似乎竟是來獵奇了一般,所幸莊雄道行本就整理的甚雜,有什麼都不肯丟棄,三人竟是各有所得。
莊雄卻是暗道:你們組團來我家逛,說不得我也要去你三家都逛逛。當下莊雄就是興沖沖的衝進三人的慶雲,先是將三人有關盤古肉身和雷法的傳承都影印了一遍,這卻是他最感興趣的,三人竟是隻交流了雷法,那肉身神通卻是每家都不一樣,莊雄不得不連跑三家,仔細檢視了一番,卻是混亂無比,知道也是一時無法悟透,畢竟此時莊雄也到了大羅境界,卻是不好什麼都拿來直接修煉,需要取其精華,融合自身方才是自己需要的。
莊雄這邊盜竊成功,卻見老子三人竟還是在體悟自身道行,一時竟無論道的想法,不由無語,當下也不客氣,細心體悟氣三人的道來。
三人這一悟道竟是有千年之久,三人均是大有所得,那道德經本就是老子後世所著,莊雄擷取的不知哪裡的思想也是在其基礎上發展起來的,自是讓老子大有收穫,大羅金仙境界本就開始探索自己的道,那老子一身道行大多都凝聚在一部道德經中,當然其中並無修煉之法,僅僅是道行,體悟,但到了他們這等境界,最需要的卻是這個,老子細細體悟,竟是朦朦朧朧的看到了自己的前路,不由大喜,更是投入了幾分。那原始的道行卻全在一個“順”字上,闡明天道,順天而行,莊雄有關與因果的諸般想法隱隱中透出一股順天而行的味道,原始也不由參考著思索天道的規則,行事的準則等,通天卻是不知道究竟在想什麼,也或許是什麼都感興趣,也或許是對每種道行的其中某一部分都感興趣,竟是東截一塊,西截一塊,忙的個不亦樂乎。看的人不由滿頭黑線。
這一日,莊雄仍在細細的體悟著三清的道行,自身的道行也隨之緩緩增長的,無意中竟是突破了大羅金仙中期,那慶雲立時如長鯨吸水一般,瘋狂的掠奪著崑崙山的靈氣。那一股沖天而起的氣勢,讓莊雄的心靈不由萬分痛快,一時間老子的靜,原始的傲,通天的霸氣在心中流過,竟是讓莊雄又找到了那天頓悟時的感覺,一瞬間竟是彷彿與那日頓悟接續上一般,竟是再次進入頓悟之中。只見得慶雲瞬時洶湧澎湃,翻滾不休,三花也放出萬丈毫光,竟是將三清都瞬間推了出去。
三清不由搖頭苦笑,卻也暗歎莊雄的好機緣。鎮元子,女媧,伏羲三人也不由被驚醒了,看的那般景象,不由久久無語。
鎮元子不由嘆了口氣,道:“熊道友倒是好福緣,好悟性。”
伏羲不由酸溜溜的道:“他哪裡有什麼悟性,走狗屎運倒是真的。”
女媧卻是皺眉看了許久,思索著遲疑道:“我倒是覺得憨哥似乎是在那天的頓悟上繼續了。也許是天道至公,覺得憨哥那天丟了大機緣實在可惜,所以今日特意為他再續前緣吧?”
那邊三清既被驚醒,推出了論道範圍,也是走了過來,聽得女媧此話,通天不由疑惑道:“這頓悟也可以重新接續上麼?”
老子沉思片刻,不由苦笑道:“也只能說是如女媧道友所言,是天道眷顧了。這熊道友也當真不愧是天道寵兒。”
伏羲不由在一邊恨恨的嘟囔道:“你是天道寵兒。你這般又憨,又傻,又笨,暴力,無恥,還敢打我妹妹的注意,一個本體是狗熊的吃貨,竟也能成為天道寵兒,為什麼就不是我呢?難道天道現在都眷顧他這等貨色了嗎?“
原始卻冷哼一聲,道:“還有一種可能,便是熊道友身負天道某種職責,得天道眷顧,提升自是容易,但若當真如此,那紅雲與天道的因果也便更深了。”
鎮元子聞言不由瞬間變了個苦瓜臉,低著頭不知道去想什麼了。
此時卻見得莊雄他慶雲仍在不住的吸收靈氣,增長之勢只若風沙過境,不過盞茶時間,便由六千丈增至七千丈,還在不斷增大,那三花也是不住變大,顏色也是更加嬌豔。而除了乾坤棒依舊穩立不動,另外三件法寶卻均是歡快的上下沉浮,散發出陣陣威壓,那乾坤鼎竟然還不是噴吐出一股股混沌靈氣,融入莊雄的慶雲三花之中。
莊雄這次頓悟卻是在崑崙山中,不虞被人打擾,索性徹底沉入心神,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