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女媧不由目瞪口呆,半晌才嗔道:“熊哥你太亂來了,若是發生了危險卻該如何是好?”
莊雄傻笑道:“不會的,我有功德護體,只是試一試沒什麼問題的。”看女媧已經有些惱怒了,忙改口笑道:“好,以後聽女媧妹妹的,再不亂試了。”女媧這才消氣。莊雄心下暗道:“我功法已經到了大羅金仙頂峰,是升無可升了,最多等跟三清論道之後修改一下。後面的部分只能等到鴻鈞開講,哪裡還用得著冒險?”
伏羲卻正在好奇莊雄口中的路行之術,忙道:“憨熊,你那路行之術當真有那般神奇?”
莊雄冷哼一聲,道:“不信?那就試試?正好我也想驗證一下。”
伏羲道:“好,方向東南,一日為限,先到者勝。”說罷,也不管莊雄答應不答應,雙袖一擺,駕雲而去,瞬間化作一個小光點。
莊雄不由有些好笑,一日的路程豈差這一半刻?卻也不敢過於耽誤,回身道:“女媧妹妹,我帶你走吧。”說著還不等女媧反對,就將女媧橫抱而起,踏步飛奔。女媧羞得正欲嬌嗔,卻只覺得風聲呼嘯而過,當真是一步千里,風馳電掣一般。莊雄見得女媧被風吹亂了頭髮,也不敢自私的體驗這種痛快的感覺,忙撐起一個法力罩,將風隔絕起來。繼續賓士不提。
卻說伏羲,正在將法力催發到極限,拼命的趕路,就見大地上一條風龍狂卷而來,只見莊雄撐著一個法力罩如導彈一般,迅速超過了他,絕塵而去。伏羲一發狠,不由又加大了幾分法力,卻見莊雄回頭給了他一個燦爛的微笑,速度又加快了幾分,那一路隨風捲起的土龍反而不見了,莊雄的身影只是閃了閃就不見了,一切都是那麼雲淡風輕,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路行之術,剛剛不過是起步加速?還是莊雄想體驗一般飆車兜風的快感?伏羲都不由看的呆了,只是閃了幾下就不見了,當真好神通。忽然,伏羲忽然想到,剛才,莊雄的懷裡,似乎是妹妹?女媧?!?!伏羲簡直悲憤欲絕,一身法力都幾乎燃燒起來,那雲忽然一閃,竟是突破了極限,堪堪達到了一息21萬里。
莊雄這一番奔襲,當真是奇快無比,一身法力翻湧,連綿不絕,莊雄痛快的直欲仰天長嘯,那臉色竟也是神采奕奕,與平日懶懶的樣子截然不同,女媧不由一時看的呆了,竟然忘記了害羞,嬌嗔,或是教訓莊雄的無禮。只覺得與莊雄相識萬餘年,竟然還不知道他有這樣的一面。或許這才是莊雄真正的一面吧?那霸道的眼神,狂傲的臉龐,肆意的笑容,不羈的亂髮,認真奔行的樣子,以及寬廣雄厚的胸懷,真是帥呆了。女媧似乎是第一天才認識莊雄一般,認真的看著莊雄的每一個細節,甚至眉眼,鼻樑,嘴唇,看著看著卻不由忽然羞紅了臉,嬌吟一聲,將頭埋在了莊雄的懷裡。
莊雄此時卻並沒有注意到女媧的樣子,如果被他看到了女媧嬌吟的樣子定然是直流口水,然後一頓口花花的調戲。此時的莊雄已經完全陶醉在奔行的快感之中,那痛快,興奮的眼神中竟是已隱泛淚花,那流落到洪荒的無助,那與親人相隔的痛苦,那被鎮壓不周山的壓抑,那歲月流轉的失落,那莊周夢蝶虛幻真實間逆轉的茫然,以及那遺世孤立無知己的無奈,似乎都隨著莊雄的奔跑隨風而去。莊雄瘋狂的奔跑著,屬於他本性中的霸道,狂傲,一一被激發了出來,那在現在社會永遠無法體會的快感讓莊雄陶醉其中,瞬間讓莊雄沉迷其中,似乎一瞬間所有的心結,所有的不快,所有的負面情緒都不見了,而天地中似乎在表達著一種無言的資訊,莊雄細細體悟,卻不知道那道行正以飛一般的速度攀升。並迅速突破了某個瓶頸。
女媧卻早已是驚呆了,先只覺得莊雄的法力翻滾,奔騰不息,竟似直欲沸騰一般,不由大驚,抬頭一看,卻正見莊雄眼角含淚,狂奔中的臉上表情各異,諸般痛苦一一浮現,卻又瞬間茫然,而後卻又似乎陷入某種體悟,那境界竟是飛速的提高,女媧馬上知道,莊雄是陷入一種類似天人合一或是頓悟之類的境界了,只是讓她無語的是,莊雄現在可是在奔跑狀態!一個人能一邊跑步一邊頓悟麼?雖然覺得匪夷所思,女媧卻知道這種機會最是難得,也不敢打擾,於是靜靜的伏在莊雄懷裡,痴痴的看著莊雄那張既熟悉有陌生的臉。這個人,給自己的驚喜還真是多呢。變來變去的,自己竟是看不清了。卻也越來越迷人了。
莊雄的體悟竟似不停一般,那天地中蘊含的資訊似乎無邊無界,取之不窮用之不盡,莊雄一路從早上奔行到月升日落,又奔行到朝陽初起,兀自不停。那道行也是節節攀升,一路突破太乙金仙,進入大羅境界,竟然還在不斷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