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我們卻是沒辦法,不過你跟老師應該沒有什麼恩怨啊?我還以為能讓你如此傷心的只有女媧妹妹呢。!”
老子聽得通天此話,眼裡不由精光一閃,似他們這等人物,不需特別注意,周身的情況也能檢視的清楚,莊雄當時對帝俊太一的態度和行動,當時沒在意,此時聽得通天提起,卻不由瞬間出現在了腦海裡,在結合鴻鈞的出現,不由問道:“是不是跟帝俊太一有關?鴻鈞老師當時也是為你而出現吧?我就覺得奇怪,鴻鈞老師怎麼會因為一個小小的葫蘆出現,便是身在混沌也可以隨手取了去。”
莊雄不由搖了搖頭卻苦笑不語。
原始卻道:“不論是什麼事,莫說是造化弄人,我等修道,當闡明天意,順天而行才是正道,若是天道不許,連老師也要來阻攔,想來定是有不妥之處。你又何必強求?”
莊雄此時卻是忽然想起了後來的封神大戰,此時心情激盪之下,哪裡還去想是否有所顧及,不由脫口問道:“原始,我來問你,若是有一天天道叫你去打殺了通天呢?即便你們都成聖了,是無量量劫不滅的存在,若是要你去將通天的弟子門人統統都打殺了,狠狠的打通天的臉,你去是不去?”
原始不由被莊雄問得呆住了,沉思了半晌正要說話,通天在一旁卻忍不住了,叫道:“好你個憨熊,你說這般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心情不好就要挑撥我們兄弟關係?就算你要形容,幹嘛非要將我的弟子統統打殺了,幹嘛要打我的臉?我們兄弟乃是盤古後裔,身負大功德,受盤古餘蔭,得天道眷顧,天道怎麼會讓我兄弟反目?”
莊雄卻似乎沒聽到一般,繼續追問原始道:“你究竟會怎麼選擇?是順從天道打通天的臉?還是全了兄弟之情,違逆天道?”
原始不由露出了為難的神色,道:“我也認為天道定然不會讓我兄弟反目。”
莊雄嘴角不由牽起一個殘酷的笑容,輕聲道:“那,再如果,通天收了很多很多徒弟,魚龍混雜,盡是披鱗帶甲之輩,鹹溼卵生之徒,每日裡呼朋喚友,飲酒作樂,殺生食肉,縱情洪荒,結因果無數,靜心潛修者自然會有,但大多盡是不休道行,只修法力之輩,甚至有人會研究歪門邪道,這個時候天道要你將通天的弟子全然打殺了,你會下手麼?”
三清不由聽得目瞪口呆,原始已是有些不滿,冷哼一聲,道:“我等三兄弟久居一處,若是這般弟子,我定然不會讓通天收的,只收那幾個能靜心修道,心性上佳的便好。道友所說仍不可能,還請道友莫在開玩笑了。”
通天聽得此話不由心裡一咯噔,他見道祖有教無類,受紫霄宮中客三千,當真有想法要廣收門徒,只要有求道之心便有教無類,替他們截得天道一線生機,此時聽到莊雄與原始的這般對話,不由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以他大羅金仙的道行冷汗也幾乎忍不住就要留下來。通天在這裡的驚恐,卻正被老子看個正著,心裡不由咯噔一聲,也隱隱有些擔心。
通天的表情老子看到了,莊雄早有所覺,自然也注意到了,而且莊雄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原始,仍舊冷笑道:“那再如果,通天門下弟子每日呼朋喚友,感情都很好,一個出事十個幫,便是心性好的也不例外,又如何?那些弟子的感情便不可取麼?那天道當真如此重要麼?若只你一個人有違天道便可以避免這一切,你會做麼?”
原始冷冷的看了莊雄一眼,卻仍是鏗鏘答道:“若弟子如此不肖,便全部打殺了又能如何?大不了再收一些也就是了。那般弟子感情都是禍亂洪荒的根源,要之何用?我的道便為順天而行,怎麼可能逆天而行自毀道行?還請道友莫要再提這個話題。”
只是原始沒看到的是,在他身後的通天已經雙腿發顫,汗如雨下了。老子眼裡的擔憂也免更深了幾分,心道:“看來通天心裡卻是有此想法,而原始也是個不知道變通的,一個古板嚴肅,一個跳脫不羈,註定是惹禍的,本就已經很擔心了,若這是發生那等事,不,是幾乎已經肯定了將來會發生那等事,兄弟感情還不得徹底決裂?不行,定然要想個辦法阻止才成。”
卻不提老子這裡這般思慮,莊雄也看到了通天的窘態,不由邪笑道:“你說弟子感情無用,若你弟子無情,互相算計,甚至揹你而去你又該如何?你打殺了通天的弟子,他名聲全毀,再收不到弟子又該如何?這般順天會讓你們兄弟決裂,你又考慮過麼?”莊雄用滿臉的笑容深深掩去了眼底的蒼涼的悲傷,竟是似乎已經有些瘋狂了,還沒等原始發火,莊雄已經大笑著離去,嘴裡高聲叫著:“我知道原始你已經不耐了,也不會回到我的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