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鯤鵬的部署。
紫玉忙轉到北邊,莊雄卻是搖了搖頭,又將頭轉過來看天庭的軍容了。紫玉不由大是著急,忙又蹭蹭跑到莊雄左邊,莊雄卻是點了點頭,仰頭又是灌了一口酒,接著將酒葫蘆放下,頭卻就這麼仰天似乎沉思起來。
紫玉似乎急得有些著惱了,腳下升起祥雲就到了莊雄頭頂,誰知道剛剛俯視下去,莊雄卻是嘆了口氣,將頭低下了。一邊把玩著手裡的酒葫蘆一邊嘟囔著,幾人仔細一聽,卻聽得莊雄在嘟囔:“叫你不用嘴說話,就是要無視你,叫你不用最說話,就是。。。。。。。”
三人面面相覷,孔宣不由捂嘴嬌俏的竊笑不已,趙公明不敢得罪修為高深的師姐,忙裝作什麼也沒聽見,仰首看天,只有紫玉,不免有些憤憤不平的撅起小嘴,眼裡還透著委屈。低下頭不說話,只是那小巧的右腳卻不斷的踢來踢去,似乎在惱怒的發洩什麼,不過這樣平日裡都不說話,此時低著頭也看不到眼神,自然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而此時的鯤鵬一方也終於將陣勢布好了,昂然不屈的妖族數百萬一立,也總算有了幾分氣勢,只是跟肅然的天庭軍一比,自然是天壤之別。
帝俊只是靜靜的等著鯤鵬佈陣,卻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手,連太一等的不耐也都叫住了,此時見得鯤鵬準備的差不多了,也不由精神一振,那太一更是興奮的把玩著鈴鐺大小的東皇鍾,恨不得立刻便衝上去。
眼見的一切妥當,鯤鵬與周圍幾個算是修為高深的好友打了個招呼,這才走到陣前,高聲道:“帝俊,你我本是同為妖族?卻為何無故犯我北海?莫非當我鯤鵬好欺負不成?我知道我這些妖族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可殺不可辱,我也不會那麼容易吃下的,便是死,也要崩壞你幾顆牙齒。”
帝俊還未說話,那太一已是忍耐不住,大叫道:“鯤鵬,你莫要裝傻,我與大哥上次來勸你為我妖族天庭做貢獻,你為何不答應?莫非你妖師之名也是浪得虛名麼?須知你到了天庭也是妖師,僅在我等兄弟之下而已,你當真寧願窩在北海**,也不遠歸順我妖族天庭麼?枉妖族稱你為妖師,如今洪荒大神通輩出,巫族也不斷欺壓我妖族,你便無動於衷麼?”
鯤鵬一方畢竟是魚龍混雜,聽得太一此話,不由一陣騷亂,莊雄看的不由搖了搖頭,就這麼容易被壞了士氣,這仗當真是沒法打了,也就湊人數充充門面還可以。
那鯤鵬自然也知道這點,不由輕嘆了口氣,繼續叫道:“非是我不願為妖族出力,那招妖幡你怎麼不說?歸順天庭便要在招妖幡上留下一絲元神,此身盡被招妖幡所制,我等不能豁達,還如何修道?莫非你兄弟不信任我麼?既然不信任,為何卻偏要招降我?”
下面的眾妖不由更加混亂了,莊雄不由搖了搖頭,果然是招妖幡啊,女媧還是把這東西煉製出來了,並且還用上了。那鯤鵬也是個心向逍遙的,而且也是生性多疑,小心謹慎的貨,怎麼會如此輕易便受制於帝俊太一?看來此戰大多是鯤鵬爭取自由的籌碼。
孔宣不由很是好奇,湊到莊雄身邊問道:“老爺,什麼是招妖幡?”
莊雄不由搖了搖頭,道:“何必如此計較?你知道是個做什麼用的就可以了,聽的鯤鵬的話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又何必這麼瞭解?反正要切記,凡是跟你討要元神的不理就是了,大多都沒什麼好事的。”說著,又舉起了酒葫蘆灌了一口酒。
三人聞言不由都是點了點頭,此事莊雄說的卻是不差,修行之人的元神何等重要?落於人手便等於受制於人,心裡有了疙瘩念頭如何通達?每日裡有所雜念又如何提升修為?所以自是要看護好自己的元神,不向外分出一絲卻是最保險的了。
此時那太一不由有些語塞,而是換由帝俊開口道:“我們兄弟自是信任妖師的,但我等設立招妖幡也自是有我等的打算,即便你信不過我們兄弟,莫非還信不過女媧伏羲二人麼?這招妖幡可是女媧親手煉製。至於理由,事關妖族機密,卻是不適合在這等場合說出來。我現在只問你一句,你究竟願不願意為我妖族出力?”
鯤鵬冷哼一聲,道:“我自是願意為妖族出力,我妖師的名號也不是自封的,連功法我都可以與我妖族分享,何況不過是為妖族謀取利益?不過,若是你仍舊堅持要我將元神附於招妖幡,我便是死也不會答應。”
莊雄聽得險些被就嗆住,這鯤鵬這幾句話說的大義凌然,竟然有幾分“不自由,毋寧死”的味道了,果然不虧是逍遙遊裡面的鯤鵬啊。
帝俊也不由眉頭微皺,此時在這眾妖面前,說話卻是有許多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