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根部刷出七彩光束向著莊雄纏繞過來。那七彩光束看上去瑰麗細膩,莊雄卻是隱隱感覺到一股威脅,竟好似那光束之後隱藏著巨大的危機,竟是可以直接對他造成打擊一般。
莊雄不由眉頭一皺,這是幻術攻擊還是確實有這個實力?莊雄的肉身經過修煉,如今即便不是堪比聖人,也絕對是準聖巔峰的存在了,而頭上又有乾坤鼎護身,當該不會被一般的靈寶所傷才是,那這七寶妙樹的威脅從何而來?只是,莊雄略作遲疑,終究還是退了出去,畢竟,這準提也算不得一般人,而七寶妙林,也算不得一般的靈寶。
既是已經發現了準提的身影,莊雄卻是不會擔心他再逃出自己的視線了,即便是他能絕對掌控這個空間也不行。莊雄冷哼一聲,忽然將逍遙居放了出去,那逍遙居迅速變大,竟是片刻間就已經排擠了天上的菩提樹樹冠,佔據了整個空間的天空,竟是順便將整個空間〖鎮〗壓了。
莊雄細細一感悟逍遙居,卻是放心多了…那逍遙居本就是可以〖自〗由穿梭萬界的靈寶,便是混沌穿行也毫無障礙,何況準提運麼一個小小的空間?只要莊雄願意,逍遙居隨時可以帶她離開,甚至是直接撐破震碎這個空間也毫無問題,只是,那樣就沒有意思了呢。
莊雄嘴角又是微微掛起了邪笑,任由逍遙居仍舊將這個空間〖鎮〗壓,一面準提逃脫,自己卻是忽然一聲仰天長嘯,瞬間,莊雄的身體爆發出萬丈的光芒,猶如太陽一般,竟是將整個空間都充斥了起來,只是,這光芒卻不是普通的光芒,而是是實在在的劍芒,那空間中的無數菩提樹都不由瞬間化作灰灰。
而有了逍遙居的〖鎮〗壓,那準提卻是暗自捏了幾個法訣,也無法讓空間中再次長出菩提樹來,不由驚異的看了逍遙居一眼,暗自記在心裡。自己卻是瞬間又化為了道體之身,畢竟,以這副本體跟莊雄爭鬥,實在是勝算不大。而隨著那漫天的灰塵輕輕的飄落,莊雄的邪笑再次出現在準提的眼裡,在準提看來,那分明就是戲濤的笑,猶如貓逗老鼠一般,準提也不由怒火陡升。
莊雄自是看見了準提眼裡的怒火,只是卻毫不在意,將手裡的長刀隨手又是化作的乾坤棒,竟好似悠閒的玩樂一般,看的準提不由怒火更盛,只是莊雄卻自己知道,化作長刀只是為了斬開前路,而如今再無障礙,自己又不可能當真打殺了準提,如果只是打人的話,卻還是乾坤棒更爽快一些。
準提自是也清楚眼前的情況,握著七寶妙樹的手不由更是緊了幾分,而功德金蓮,舍利子也都在頭上開始漂浮,散發出金光和
u白sè的毫光,水
u交融一般。將準提整個人都護了起來。
莊雄冷笑一聲,哪裡管準提是不是做好了防禦,反正自家防禦當該是沒問題了,有逍遙居在上空保駕護航,莊雄也是徹底放開了打,爆喝一聲就將乾坤棒變作數丈長,隔著遠遠的揮舞出漫天的棒影,劈頭蓋臉的向著準提打去。
準提氣得眼睛幾雙眼通紅,臉sè幾乎都綠了,那莊雄即使是佔著如此的優勢,竟然還是這般無賴,竟是隔著遠遠的打擊自己,當真以為自己便如此好欺負嗎?準提怒喝一聲,瞬間金光暴漲,那舍利子與功德金蓮也開始滴溜溜的轉了起來,將準提護得滴水不漏,而準提卻是用七寶妙樹將一道七彩光束揮舞的如綵帶一般,愈來愈長,逐漸擴散著向莊雄纏繞過去。
莊雄不由滿臉〖興〗奮,反而更來了幾分興致,腳下展開路行之術,只把準提當作圓球一般,圍繞著準提不斷的擊打,力氣也是越來越大,最後竟是將準提擊的當真如球一般飛了出去,莊雄卻哈哈大笑著追上去,再次擊了回來,莊雄玩得興起,腳下的路行之術幾乎施展到了極限,將準提擊打的在天空不住的飛舞,始終不能落地。
只是,準提終究是聖人,哪裡當真會被如此簡單的擊敗?便如莊雄在菩提林中散步一般,準提這也明顯實在等待某個時機,到了他們這等修為,本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了,手段也都差不多,就算強攻不成,但每個人護身的本事卻都是拿手好戲,畢竟,有時候防禦就代表著一個人的麵皮,先立於不敗之地再說,而想要攻擊取勝,卻是需要一點點算計了。
莊雄攻的興起,卻是當真沒有發現,那七彩光束竟是已經如綵帶一般,在他周圍密密麻麻的纏繞了厚厚的一層了,無數年流傳的俗語告訴我們,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是危險,而準提的七寶妙樹刷出的七彩光束,當真算得上是無比美麗,近看之下,竟是比天空的彩虹還要精緻幾分。而其中蘊含的危險,卻是當真能叫莊雄也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