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的神sè不由有些不自然,臉上升起兩朵紅雲,沒有回答莊雄的問題,道:“如果你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咱們還是將防禦罩撤除了吧,大家都有一堆事要處理,不能將時間虛耗,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隨意,總有很多空閒時間的。”莊雄一咬牙,問道:“女媧,你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我喝多了,當真什麼也不記得了,如果你知道的話,就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女媧眉頭微皺,遲疑道:“你自己都不記得了,我哪裡會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你還是問別人吧。”莊雄眉頭緊皺,目光灼灼的望著女媧,女媧不由有些慌亂,道:“你究竟是要再歇息一會還是現在就去將陣法解除?反正我也不是太忙,主要還是昊天他們,外面一群胡吃海喝的弟子,還有天庭那麼多事需要處理。哪有這麼多時間在這陪你無聊?”莊雄心中的悲憤就別提了,為什麼感覺似乎每個人都知道,卻偏偏不肯告訴自己呢?連自己最親愛的女媧妹妹也是這樣?
莊雄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好,我這就去撤了防禦罩,不耽誤你們的大事,就我無聊好不好?”
女媧看著莊雄那副面孔,忍不住冷哼一聲,直接出門了,莊雄似乎隱隱約約聽見女媧跟眾人的聲音傳來:“還是那樣”“發神經”“莫名其妙”“腦袋出問題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莊雄心中不由悲憤交加,堪堪踏出門口還聽到紫玉的聲音道:“不會是走火入魔子吧?”
見得莊雄出來,那些胡亂猜測的眾人立時都住嘴了,莊雄甚至沒有去看究竟都有誰,右手向著乾坤鼎一揮,那乾坤鼎直接就狂暴的將地書防禦撐破,滴溜溜飛到莊雄手中,莊雄卻是頭也不回的託著乾坤鼎回房間了。
鎮元子看著被乾坤鼎震破防禦的地書,搖搖晃晃的收起防禦向地上跌落,忙飛上前去接住,回過頭無辜的望著眾人,yu哭無淚,編排莊雄的可沒有他啊,鎮元子忍不住心裡悲鳴: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呢?
莊雄雖是無視了眾人的反應,但卻忍不住在房裡看著眾人的反應,眼見著一個個的離去,卻是什麼也沒看出來。莊雄覺得自己當真悲催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一聲大喝:“昨晚和我睡覺的是誰?”如果需要限定一個範圍的話,他希望是將這句話傳遍洪荒,看那人會不會出來。
當然,這種事只能想想而已,莊雄仍舊在房間了問自己,究竟是誰?為什麼不肯說?為什麼就匆匆離開了?自己現在可不是那個宅男了,自己在洪荒可也是數得上的人物了,還會配不上誰嗎?
只是,眾人都已經散去了,終究還是沒有人告訴自己究竟是誰,想來是已經打定注意不告訴自己了,既是想不起來了,又何必那麼執著?
莊雄不斷的如此告誡自己,心思也不由淡了,罷了,隨緣吧。
莊雄想罷,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微微的嘆了口氣,終究還是難免有些失落。
正思索間,門卻忽然被撞開了,胡媚驚慌的闖了進來,大呼道:“老爺,不好了,昨晚我跟太玄小姐都多喝了幾杯,太玄小姐竟是在無意中斬屍了。”
莊雄不由一捂額頭,忽然仰天就是一聲大吼“嗷嗚”悠長的嘯聲化作聲bo擴散,瞬間傳遍了洪荒,老一輩的不由渾身就是打了個哆嗦,心道:“這煞星又發什麼瘋?”小一輩的卻是聽著那怒嘯滿是敬畏羨慕,恨不得現在就去尋得源頭,追隨強者。
三清卻是不論在路上還是已經回到了自己家,都是翻了個白眼,搖頭暗歎,這憨熊
莊雄一聲長嘯完畢,直接無視了驚慌的胡媚,隨口道:“牽頭領路,我去看看太玄,究竟是怎麼回事。”
胡媚這才將勉強撐起幾乎癱了的tui,膽戰心驚的在牽頭領路,妖族,尤其是向狐族這般有著悠久傳承的大族,那個秘傳之中不會重點提一下這個煞星。
今日胡媚總算是親自見到了這般威勢,竟是僅憑一聲長嘯就勢鎮洪荒,當真發起瘋來卻是何等威勢?真想不到平日裡和善的老爺,竟是當真還有這一面,話說,老爺現在還沒有成聖吧?等成聖了又是何等威風呢?老爺可也是天定的聖人呢。
想到這胡媚卻有不禁暗自慶幸,自己竟是能在老爺門下謀得一個職位,將來的聖人門下,還是總管之職,也算得上是洪荒數得上的人物了。
莊雄無奈,胡媚在那裡胡思亂想,不知不覺間,太玄的居所卻是已經到了,只見得不過五六歲的太玄粉nèn可愛,正無辜的看著莊雄,卻又似乎有些茫然,渾然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一般。
而太玄身邊的c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