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不能和這個人走的太近,而葉兒也沒有表態,想必也是不同意的吧?
“不知葉姑娘和高莊主是否能賞光呢?”
北慕熙見兩人不語,有點失敗感,看了這個葉葶是鐵了心要裝作不認識他,只是,那樣的話,自己對她就更加感興趣。
“我們來打個賭,就賭這一場,看他們兩個回是誰贏。若是你贏了,我和肆夜就去赴宴,到時候順便聽聽你所謂的生意。若是你輸了,便不要再糾纏我們。”
葉葶淡淡的說道,手指指著第三個擂臺上的那兩個人。
北慕熙看著擂臺上的兩個人,皺了皺眉,之前有大致看過來參加比武的人的畫像,卻對這兩個人沒有任何印象,可能是臨時決定參加的吧,那樣的話,他們的實力對於葉葶也是未知,誰贏誰輸,全都看天意了。只是他不知道,葉葶卻是認識這兩個人的,因為那兩個人就是當時在南國時的韓末流和南靖。
“好,那我就賭那個看起來比較穩重的人會贏。”
北慕熙認為,比起那個紫衣的男人,黑衣人看起來穩重許多,想必也不會焦躁,武功看起來也不低,應該勝算多一點。
“那我就那個粉衣的好了。”
葉葶笑道,那韓末流可是南國的武狀元,如果不是考試作弊的話,那麼韓末流贏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實在不行,貌似南靖體內的小翠的餘毒還能發作個一兩次吧?
高肆夜看著兩個人打賭,卻沒有說什麼,他相信葉葶,她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若是她真的輸了,也只能說明,她是想去赴宴,然後製造一個臺階讓自己下去。而且,雖然那個小子看起來有點無賴,但是武功卻不低,應該沒有那麼容易輸吧?
四個擂臺的比賽紛紛開始,現在的才是第一場的初賽,阿爾是在最後一隊,所以並沒有在那四個擂臺上,而是要等到某個擂臺好了以後,才會進行下一隊。
而學堂的四個人,則被葉葶派到每一個擂臺邊去觀戰。
朱小三有點興奮地蹲在第一個擂臺邊,看著那兩個高頭大馬的人對峙著,互相緊盯著對方,視線交匯之處,彷彿有雷電閃過,看來武林高手之間的對決哈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
但是,開始的銅鑼剛敲響後沒多久,朱小三大致數了一下,大概三十招都沒有過滿吧?那個大塊頭就被他的對手,一個穿著黑衣,同時臉上也蒙著黑巾的人踹下了擂臺,而那個黑衣人居然連氣也喘一口,這個實力,也差太多了吧?
無奈之下,只好站起來,跑到原來的位置上,然後拿過茶水,等著下一隊前來。
只是,等到下一隊過來的時候,他卻愣住了,怎麼又是黑衣黑巾?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著那個人,突然轉過頭,發現在看臺之下,居然還有幾個人在觀戰,臺下三人,全都是黑衣黑巾,身高身形都差不多,而且就連身上發出的氣質也一樣,是四胞胎?還是同一師門的四兄弟?他們身上唯一的不同就是那黑色衣服上的圖案,臺上的這個是老虎,先前那個人是一條蛇,而另外兩個人則是山雞和一條龍。沒有講過傳統圖騰的朱小三不知道,那並不是什麼山雞什麼的,而是朱雀,白虎,那條蛇一樣的也不是蛇,而是連著另外一邊的龜狀生物的玄武,至於那條龍,則是青龍。
[卷三:第六十章]
朱小三的發現當然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畢竟在武林大會上有一個師門的人來參加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而葉葶他們關注的也不是其他幾個臺上的比賽,而是韓末流的擂臺。
那個擂臺邊站著的學生是鐵樞,他那草綠色的雙眼緊盯著那兩個人,雖然因為他們久久沒有動手而覺得疑惑,但是好學的他還是不願意放過他們的任何動作,甚至包括此刻韓末流臉上那苦巴巴的表情。當然他是想不出來他為什麼會露出那樣的表情,是因為對手很強嗎?
韓末流苦著一張臉,不由得納悶,自己是不是太倒黴了,居然在初賽第一場的時候就遇見了南靖,不是說自己沒有打贏他的能力,而是,以南靖的身份,要是自己打了他,那他會不會向皇帝告狀呢?
這次他和南靖前來參加這個武林大會,擺明了就是為小主子招攬人才,如是能夠取得頭名成為盟主便更好了,那便可以號令江湖,那樣的話,就可以幫助小主子一統四國,雖然小主子現在沒有那樣的打算,但是未雨綢繆應該也是作為臣子要做的事情吧?
南靖身份高貴,而韓末流只是一個空有武狀元之名卻沒有實際官職的小民,在動手的時候也著實有些顧慮。所以,他在南靖開始攻擊後也只是以防衛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