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竹夫人大笑一聲,說道:“年紀輕,力量強,勢力大。如此的資本,的確有自傲的本錢。遺忘的蒼穹鼎主,僅僅是統一了五大陸而已,可你楚子風,卻幾乎是統一了整個三界。你有狂妄的資本,這點,我十分認同,但如果你以現在的力量,想要去對抗陽魔,對抗魔族,那也是不可能的。”
“對付不了又怎麼樣,我楚子風為人處事就是如此,你根本就沒值得我利用的地方,我為什麼要用你。如果我用了你,那只是幫你報了仇,對我,又有什麼好處!也許你還不知道,我楚家子孫,不管是誰,哪怕只是一個普通的子孫,都不會做這種虧本的生意。”
“看樣子,你是將這一戰,當成一筆生意了。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別說是天魔,別說是魔族,恐怕就連陽魔,你也對付不了。”
楚子風苦笑,看樣子,虛竹夫人還不知道自己之前正面對戰陽魔的事,雖然到最後將陽魔擊退的是楚遠山,可陽魔畢竟是敗在了自己楚家的手下呀。
“知道陽魔為什麼到現在也沒打過來嗎?知道陽魔為什麼到現在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嗎?不為別的,只因為陽魔,已經被打退了。”
打退了!虛竹夫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陽魔的強悍,她可是見識過的,而且,那時候的陽魔還沒恢復力量,現在的陽魔可是巔峰的力量時期,居然還被打敗了!
“這不可能,你雖然有著蒼穹鼎,就連我這個高階天王都對付不了你,以此等實力來說,你應該到達了蒼穹第八變,神道之下無敵的存在,可那陽魔,卻是連初級神道都可以輕易抹殺掉的,你怎麼可能……”
“陽魔是怎麼退的,你不需要知道,總之我話已經說明了,到目前位置,陽魔不敢犯我,而我,也好像沒必要幫你。還是那句話,門,就在你後面,你就請便吧。”
楚子風對這個虛竹夫人實在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總以為她是高階天王,楚子風最為需要這樣的人手,就在楚子風面前擺出高姿態,哪怕楚子風少你一個高階天王又怎麼樣,難道少了你一個虛竹夫人,楚子風就什麼都不用做了嗎。
狂奴見虛竹夫人跟楚子風之間已經沒有必要談下去了,可虛竹家族的事情,狂奴卻不能不管。
“楚少主,虛竹夫人也是報仇心切,有得罪之人,我替她向你道歉。”
楚子風臉色一變,狠狠看著狂奴,說道:“如果你也想走的話,我不會留你。”
不是楚子風小心眼,而是在這個時候,楚子風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動搖了自己這位楚神盟盟主的威信,如果這種威信被動搖了,那下面的人會怎麼看,真當這是三國演義了,劉備那種做法,那種為人,只是故事裡說的好聽罷了,換成顯示,像劉備那樣的為人,只會被人鄙視,反是曹*那樣的梟雄,才會被人重視,因為在生死戰場上,只有曹*那樣的作風,才能將傷亡減到最底。
當然,楚子風也不會去效仿曹*那般的為人處事,疑心,楚子風是絕對不會有的,只要是用了的人,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狂奴已經是楚神盟的大將軍了,統領全軍,可以說跟諸葛流雲藍心智,還沒有未出關的湯巧是一文一舞,武,可楚子風卻連狂奴的面子都不賣,這也證明了楚子風的強勢,該給你權利的勢力,楚子風毫不吝嗇,該自己做主的時候,楚子風也不會管你是什麼人,說錯了一句,那不好意思,請你走人!
狂奴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楚子風的為人跟作風,還有性格,實在是讓他捉摸不透,輕易之間,全軍主權就交到了自己的手裡,也能在所有人的面前,所有下手跟部下的面前,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
楚家兩代人,一個楚遠山,一個楚天雄。如果說楚遠山是奸詐加老謀深算,楚天雄狂妄無比的話,那楚子風,就是前面代人的結合,狂妄跟奸詐合併為一體的人物!
狂奴深思了一下,突然間,重聲喊道:“虛竹夫人,你膽子可真不小呀。楚少主的面子,豈是你能破的。馬上跪下,給楚少主道歉。”
楚子風的面子!
是呀,其實要楚子風認同虛竹夫人,根本就不需要多說什麼,只要你虛竹夫人幅個軟,轉個話風,那什麼都好辦了,再白了,也就是隻要你虛竹夫人給足了楚子風面子,那什麼都好辦了,相反,如果你不給,那不好意思,在這個世界上,強著為尊,誰叫你不強呢,那就只能服軟了!
楚子風的面子,誰敢不給!
所有人的眼睛,全部都看向了虛竹夫人,也都看的出,聽的明白,狂奴是在幫虛竹夫人的,可如果你虛竹夫人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