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完全漆黑的偉岸城堡,高高的塔尖,不知歷經多少歲月洗禮的磚牆上,還保留著灰色的狼頭印記,木質大門兩側的石墩上,還有兩隻斑駁的西方火龍石雕。
叩叩叩,一陣粉塵掉落。
“有人嗎?”謝菲德使勁扣動城堡厚重的大門,瞳孔恢復成了正常的藍色。既便如此,他依然察覺這裡有些奇怪,這座突然出現在原野上的古堡被一種不知名的紫色小花所包圍,小花由此向周圍的草地覆蓋而去,雖然搖曳著花朵,大地看來卻缺少一種生機。那種無邊的紫色顯得過於刺目和固執,不同於山花爛漫的絢麗,而是一種近乎於絕望的怒放。
閉上眼睛,謝菲德彷彿聽到風在吟唱,這一片寂寞的土地啊,世人眼中的蠻荒之地,再壯麗悽美的景色,也不能代替大地的貧瘠。
心中一動,倔強的蘇格蘭人守著這片土地,面對著一個更強大民族的征服和蔑視;艱難地維持著生計,眼前的景色,是不是大地對歷史無聲的記錄?
吱嘎……城堡的大門緩緩開啟一條縫隙,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誰呀?”
這個聲音聽起來像是上了年紀的老人,有些分不出男女,謝菲德不由得想起那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