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走去。
唐隊長又對女受害人趙雅琴說:“趙女士,麻煩你跟我到警察局錄口。”
趙雅琴啞然道:“挎包已經拿回來了,東西一件不少,怎麼還要錄口?”
唐隊長耐心地對她說:“不錄口如何治搶匪的罪?”
趙雅琴指著黑衣人:“那麼,這位先生呢?要不要請他跟我們一起走?”
唐隊長道:“算了,我請不動他。”
接著他高聲音對圍觀的人說:“走走走,大家都走開,沒事了,沒事了,別聚集在這裡阻礙交通。”
原先拿警棍的警察從地上撿起被黑衣人擰成馬蹄型的警棍,大聲叱喝:“全都給我散開了,太陽這麼大,天氣這麼熱,小心中曙啊。”
長龍玻璃店的老闆也出來趕人了:“走開走開,別影響我的生意,阿遠阿輝,你們兩個還站在這裡發以呆,把玻璃抬到車上放好。”
兩個工人趕緊將玻璃板抬起,往小貨車上裝,剛才還紋絲不動的玻璃板,現在又恢復了原來的重量,兩個人對望了一眼,滿臉的困惑。
所有在場的警察和當事人都走了,可是聚集在長龍玻璃店門口的人群依然沒散去,大家捨不得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黑衣人身上,每個人心裡都有好多個疑問:人群圍得水洩不通的,他是從哪裡進來的?從天上掉下來?還是從地上冒出來?他怎麼可以將一根金屬警棍擰成麻花狀,最後還折成馬蹄型?他怎麼可以在與他人沒有接觸的情況下,拿到別人放在口袋裡的身份證?而且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有一張身份證還是在玻璃板裡的挎包裡;他怎麼可以隨意進出只有一厘米厚的玻璃板?在裡面教訓那個搶匪,並把他扔了出來;搶匪在慌忙逃跑的過程之中,為什麼跌進玻璃板裡?是誰做的手腳?難道正是眼前的這位黑衣人?他為什麼這樣做?他是誰??他怎麼可以讓一塊普通玻璃變得重如泰山?他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