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不會介意。”還是快點把正事辦好,她幾乎快坐不住。
丁富擎大方地笑道:“沒關係;我不會生氣的。”
她抿了抿唇,鼓足勇氣繼續說道:“抱歉,請怨我直言,我這次來,是有件事想請教丁先生,很希望你能坦白的為我解開疑惑,因為這件事情的答案對我非常重要。”
“你的樣子好像很怕我?”丁富擎彷彿汲把她的話聽進去,手指夾著酒杯;調佩地不答反問。
心頭的那份恐懼愈來愈嚴重,他的口吻雖像極段焰,不過段焰的囂張令她倉惶,這人的狂傲卻令人生厭。
並且會很自然的把丁富擎和先前吃她豆腐的湯田崗聯想在一塊,不過,他比湯田崗要厲害許多。
“丁先生你說笑了,我怎麼會,會怕你呢?”她期期艾艾地說著。
“不怕我是最好的,我可不希望童小姐畏我如虎,不敢親近我呢。”丁富擎直接在她正前方落座,笑容可掬地說道:“雖然我跟童小姐是第一次見面,不過你的名字我已經非常的熟悉,甚至可謂是丁如指掌呢。”
“為什麼?”他這話透著奇怪。
“因為聶老弟的關係啊、我跟他是好朋友,所以知道你這個人,以及關於你的一切。”丁富擎極為自然的解釋。
童上羽不免竊喜,原本她還在擔心要怎麼開口詢問他與聶大哥的事情,沒想到他倒主動切人正題。
“這麼說來丁先生也知道我聶大哥所發生的不幸?”
“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他不串早逝的訊息傳得那麼大,我們這些好朋友都對他的去世哀掉不已呢。”
“那麼……關於他的死因,你也清楚?”她焦急地探問。
丁富擎好興味的蹄住她。“嚷?童小姐這問題問得奇怪哩!你是聶老弟未過門妻子,照理應該是最瞭解他過世原因的人,怎麼你會對著我問你未婚夫是怎麼死的?”
“呢,我……我當然是知道那件車禍,只不過、只不過我想了解的是,在車禍之前是否出過什麼問題?據我推測,聶大哥曾經見過你,所以我今天特地前來拜訪,就是想請教那晚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