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不大,文綠竹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便耐心地等著。
這時雪花中又開始飄了點雨水,冷得很,文綠竹這一身裝備在這樣的大冷天裡肯定是撐不住的,不一會兒就凍得手腳冰冷發麻。
計程車師傅這邊跟那邊搭訕,要拉近彼此的關係,試圖化解這事。
文綠竹抖著身體跺腳,試圖讓自己暖和一點。
那邊白羽絨服終於打完電話了,他看向文綠竹,
“姑娘,不管你錯沒錯,我們家姑娘心裡不痛快,就是要教訓你們一頓!之前你們沒落單,我們不好整,現在你落單了,只能拿你整了。我們保證,打了你一頓,就放過別的人了。”
說著一揮手,他身邊的人就衝上來。
文綠竹嚇得轉身就跑,跑到之前看好的樹下,彎著僵硬的手指撿了根粗大的樹枝握在手裡,這才心定了兩分。
拿著樹枝轉過身去,文綠竹看到那幾個計程車師傅已經被制住了——計程車師傅大多都不是身材魁梧之人,而且身體不算特別好,而來尋仇的人,各個高大魁梧。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快放開他們!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了……”文綠竹握著粗大的樹枝,高聲喝道。
看得出來,幾個計程車師傅應該只是被制住,並沒有受傷。都是一個地方的人,應該會手下留情的。
“我告訴你吧,我們都是這一帶的,剛好還有點兒關係,出警你是別想了。”白色羽絨服走過來。
難怪掛了電話這麼長時間都沒看到警|察過來,文綠竹心中頓覺不妙,想拿出手機打遠一點的號碼,但卻發現手機不在口袋裡,不知什麼時候掉到哪裡去了。
“這天氣冷,我們趕緊打她一頓完事——”白羽絨服說著,領著身邊的人向著文綠竹走近兩步。
文綠竹握著粗樹枝,看了看走過來兩個男人的身高,又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她一下子最多隻能收拾到一個人,兩個一起,實在有點為難。
“我知道你們是於家的,可那小姑娘也可憐,你們讓她給點錢成不?別打人!”文綠竹坐那車的計程車師傅被制住,揚聲叫道。
“少羅嗦,我姑娘說要教訓她,那就是要教訓她!”白羽絨服一步一步走過來,他身邊跟著個三十來歲的魁梧漢子,兩個人看文綠竹的目光,就像看一個小孩子。
他們兩個身材高大,要對付文綠竹這麼個弱女子,那還真就是大人對小孩子一樣。
“你們、你們怎麼不講道理……”文綠竹驚慌道,她知道他們是不講道理,但好歹得說句話拖延點時間,再找機會偷襲什麼的。
“就是不講理咋地?誰叫你姐跟楊海青談戀愛?”白羽絨服粗聲說道。
文綠竹咬咬牙,“你說說,楊海青的老婆叫什麼名字吧,今天好歹是她找我尋仇的,我怎麼也得知道她的名字吧。”
“我姑娘叫於菲菲,今年二十二。”白羽絨服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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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記住了他的臉
文綠竹上下打量了白羽絨服一番,見他約莫四五十歲的樣子,就問,“你們是白河鎮人?”
“沒錯,我姑娘在她姑那邊讀書,所以認得楊海青。那天我們都去參加婚禮,沒見著你們,但後來聽說了。本來還發愁怎麼找人,你們倒好,到我們這兒來了。”
白羽絨服得意洋洋地說道。
文綠竹又問,“你們打算怎麼對付我?”
“姑娘,你雖然沒做錯什麼,但沒辦法——這麼著吧,我們打你一頓,主要打在臉上,讓你看起來悽慘一點,然後我們拍張照片發給我姑娘,她滿意了,這事就算完事了。”白羽絨服說。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明知道我沒做錯什麼,怎麼還要來欺負我?你女兒被欺負了心疼,你們怎麼就不想想,我爸爸也心疼我被你們欺負……”
“我女兒被欺負了心疼,所以我幫她報仇了,你爸媽要心疼你,可以來這裡找我尋仇,我等著——”白羽絨服說到這裡,臉色一下沉下來,掄起巴掌就衝文綠竹打過來。
文綠竹見狀,連忙拿著樹枝打過去。
白羽絨服連忙躲來,然後他身邊那個三十多的漢子從另一邊衝上來。
文綠竹連忙側身閃開,背靠著大樹喘著粗氣在想怎麼辦。
可是容不得她多想,白羽絨服又衝過來了,這回他手中也拿了一根樹枝,上頭還沾著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