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只利下夏耀和瞳仁赤紅的袁縱。
“那個……我剛才吃飯的時候灑了一身,就把髒衣服脫下來換一下……就換一下……”夏耀侷促地解釋著。
然後,彭澤就把夏耀的衣服給他送出來了,乾乾淨淨的,別說“灑了一身”,連點兒油點子都看不到。
夏耀藏刀的目光扎向彭澤,我操你大爺的,你可真是我好哥們兒,我幫李真真整你丫的真整對人了!
明著卻是一雷笑臉,說著自個兒都覺得蒼白無力的謊言。
“夠哥們兒啊!這麼快就給我洗乾淨了。”
夏耀一緊張就下意識地摸鼻子,一摸鼻子手就從遮擋關鍵部位的“崗位”上撤離。然後下面就春光乍洩,等意識到再回去擋的時候,該露的全都露完了。
袁縱只是掃了一眼,頭皮就像被火燎了一樣。
“那個……彭澤家的洗衣機真厲害,以後咱也買一個。”
夏耀一邊說著特別慫的假話,一邊去拽袁縱的手,不停地用眼神暗示他:有事咱回家再算賬,在我哥們兒這給我留點兒面子,拜託了,拜託了……
袁縱暗啞的嗓音說道:“先把衣服穿上。”
夏耀沒聽清,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我讓你先把衣服穿上!”袁縱終於吼了出來。
夏耀小腹的肌肉猛的縮了縮,立刻應合道:“哦哦……我這就穿。”
因為再換內褲實在太麻煩了,夏耀就直接套上自個的牛仔褲,結果太著急褲子套反了,於是又脫下來重新穿……
袁縱嫌他太墨跡,直接脫掉自己寬大的上衣將夏耀包住,像抗麻袋一樣的將他扛在肩上。又拎起他那些七零八碎的衣服,徑直地朝門外走。
剛走到門口,突然又想起什麼,再次折返回房間,把夏耀試過的那些丁字褲裹巴裹巴一齊帶走。
“誒,你把人家內褲拿走幹嘛啊?”夏耀急著嚷嚷。
袁縱說:“難道要把你試過的內褲留在別人家麼?”
“你咋知道我都試過?”夏耀問。
“廢話!”袁縱粗著嗓子一聲吼,“從我接完電話趕到這,已經將近半個鐘頭了,你還這哥德行,不是一直在試是在幹嗎?”
夏耀乾笑兩聲,“你太精了。”
袁縱臉都憋紫了。
“那你有沒有猜到,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會來,特意換好了內褲給你一個驚喜啊?”夏耀又使出拙劣的甜言蜜語招數。
可惜,已經不奏效了。
這次袁縱也少女心了一把,深深地明白了一個道理:越是嘴甜的男人越不可靠,千萬不能聽信男人的花言巧語,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汽車又在路上瘋狂地飆高速,每一次出現這種狀況,夏耀就知道回去免不了一頓“槍桿子燉肉”。
偷掃一眼袁縱的褲襠,發現又是豎著的,夏耀心中哼笑一聲。
還跟我裝黑臉,你丫不是也來勁了麼?
夏耀做好了心理準備,大不了回去讓他狠幹一場,實在扛不住還能睡覺呢!
於是,夏耀運功斂氣,打算趁著剩下的十幾分鍾想個可以化險為夷,減輕“體罰”力度的萬全之策。
可惜,他大大高估了袁縱的耐受時間。
他忘了袁縱不僅僅看到了他在“彭澤家裡穿丁字褲”,而且也看到了“他穿丁字褲”。他忘了袁縱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視他為“春藥”的無節操老公。
汽車開到一個沒有路燈的黑暗領域,袁縱一腳剎車將車停在半路。
夏耀正擺弄著衣服打算重新穿好,突然急剎車導致身體一陣搖晃,手裡的衣服順著光滑的大腿出溜到車座下面。
“怎麼停了?”夏耀詫異地看著袁縱。
袁縱大手箍住夏耀的腰身,一把將他從兩個車座中間的夾縫處拋到後車座上。車燈全部熄滅,四周一片漆黑,只利下車廂內粗重的喘息聲。
“你要幹嗎?玩車震麼?太刺激了吧?”
“屁股撅起來。”
“幹嗎……別咬……額……好癢……”
袁縱將夏耀按在座位上,臀部高高翹起,手捏住絲帶的兩端來回扯拽,勒磨著敏感的臀縫。下流的動作配上車內隨時可能被偷窺的大膽氛圍,讓夏耀的身體感官刺激度增加了好幾倍,臀瓣的肉一直在顫抖戰慄著。
“啊啊……爽死了……唔……袁縱……”
袁縱簡直就像飢餓了數日狼吞虎嚥的猛獸,在夏耀性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