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實點頭。
“你送給誰了?”他不自覺地用手緊攫住她的肩頭。
尚香吃痛的皺緊眉頭,“總之送出去的東西要不回來了。”那對夫婦很難纏的,她要敢去索取的話,準要掉一層皮。
他頹廢地鬆開手,他的心,也像那麒麟一樣收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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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茶寮的普通客房住宿一宿便要十兩銀子,而茶寮內號稱最奢華、最享受的“暢音苑”,一宿便能要去二百兩紋銀,交上萬兩黃金便可住上一年。
因為消費太高,時至今日只有尚香長住在內,受到茶寮中人屠等人的保護。
和煦的清風徐徐吹過,斑駁的樹影立在屋前的空地上,白玉石桌旁有個自斟自飲的青衣書生。
明明是清淡的桂花酒,怎麼今天會覺得辛辣得讓她想流淚?
“一當,喝悶酒會醉的。”
尚香抬頭看著嫋嫋娉婷走來的人,微笑,“你幾時見我喝醉過?”小酌怡情,她一向很注意養生。
“因為以前沒見過,所以更不想看到。”非非伸手奪過了她的酒。
“非非姐——”她不滿地努嘴。
“我們八卦茶寮的當家小姐怎麼可以為情所困、不思進取?”非非一邊說,一邊老實不客氣地給自己倒酒。
“亂講。”她只是想喝酒而已。
“我哪有亂講?”非非不屑的冷哼,“明明就是跟秦憶風有關,從他宣佈離開回去準備自己的親事,你便開始日日獨酌,不理會身邊的任何事。”
“人生得意須盡歡,得逍遙時且逍遙。”她搶過一杯酒,一飲而盡,“美景當前,美人如畫,美酒甘醇,為什麼不能圖一醉?”
“你是不是男人扮多了,行為舉止真像個浪子。”非非伸指戳了眼前的假男人一下,有時不禁為她太過大剌剌的行為舉止而擔心,怕她被人佔便宜而不自知。
“是呀是呀,非非姐,我垂涎你很久了啊。”她大笑。
“一當——”人屠的斥喝破空傳來。
尚香馬上縮肩垂首,雙手高舉做投降狀,“大叔,我錯了,下次不敢了。”她是女孩子值得他發這麼大火嗎?比她爹爹還變態。
非非嫵媚的笑起來,她非常高興見到丈夫有這樣的言行,那證明他一直很愛自己。
“肉麻哦。”尚香小聲咕噥。
“是嫉妒吧。”
“是又怎樣。”尚香不服氣的嗆聲。
“那就趕緊找個男人來疼你好了。”非非笑咪咪的建議。
“何師我怎麼樣?”
“人家心有所屬。”直接潑冷水降溫。
“我看他沒戲了,還不如跟我湊合。”
非非笑得花枝亂顫,“一當,這話當心何師我聽到會嚇破膽。”
“哼,人家哪裡配不上他,明明是他有賺到。”再搶過一杯酒用力灌下去,她哪裡不好了,個個都嫌。爹孃嫌,六歲就扔她出谷;哥哥嫌她扯後腿,一直不肯和她住在一起,現在連秦憶風也嫌……
“膽子小的男人沒人敢要你的。”這丫頭膽子比天還大,完全無法無天,像是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這種人其實是最難纏的。
“我決定了。”終於搶過酒罈,卻發現裡面一滴酒也沒有,下一刻她作了決定。
“什麼?”非非輕啜著最後一杯桂花釀,心情很好地問。
“我要把天劍盟的金庫搬空,”頓了一下,她再次揚高聲音,“就在他成親的前一天晚上!”
“這是送禮?”非非似笑非笑地睇著眼前有五分醉意的人。
“這是他欠我的。”她被他非禮過了,拿點遮羞費也好,這樣想著,心竟無端地有些淒涼起來。
“好啊,要多少人手?”非非在一旁加柴添薪,務必要讓這把火燒得更熾烈些,這些年一直盼著看小丫頭的戲,今天終於讓她趕上了啊!
“做什麼?”她泛著迷茫的眸子瞟過去。
“盜金庫啊,難不成你一個人可以?”非非忍不住伸手拍拍小丫頭的腦門,讓她清醒一點。
“非非姐,你是打算搶金庫吧?”
“怎麼說?”
“人太多不就成明搶?”她晃著一根手指,“不行哦,人家好歹是江湖白道第一盟,這樣明搶,會把八卦茶寮的中立地位搞得很尷尬。”
“那你一個人根本沒可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