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就將司馬超的手肘卸脫了臼。司馬超慘叫著滾倒在了座位下。
“停車!”白素迅即穿回那條被脫落到腳踝上的內褲並轉頭對陳強喝道。
但陳強已如驚弓之鳥,惶然大叫,反而將車開的更快了。車子已瀕臨了失控狀態,隨時都有可能撞上路障,導致車毀人亡。白素見勢不妙,猛然伸手推開了後排車門,冒著撲面而來的狂風,將半個身子探出了車外。然後她雙足一蹬,一個漂亮的翻身動作,人已躍到了車頂趴下,如同壁虎般吸附在上面。
陳強瞥見了這一情景,嚇的手足無措,又是猛打方向盤,又是狂踩油門,想要把白素翻下車來。但白素卻如怒海孤舟一樣,不管風浪再大,都始終穩穩的盤踞在車頂上。
白素忽然站了起來,迎著狂風俏立在車頂,右手握著一柄銀白色的精緻手槍,修長筆直的雙腿微微叉開,形成一個標準的舉槍瞄準姿勢,那樣子真是說不出的颯爽動人。
沉悶的槍聲劃破了寧靜…………第一槍,把車頂打穿了一個窟窿;第二槍,透過窟窿射中了陳強的右腿,令他哀嚎著鬆開了油門;第三槍,射中了剎車;第四槍,射中了檔位,使之回到了空檔。賓士車速度驟減,跟著猛然歪向了路邊的欄杆。
白素一個凌空飛躍,像長了翅膀的鳥兒一樣,翩然落到了地面上。身後傳來賓士車撞上欄杆的“轟隆”聲。車頭被撞的嚴重變形,還冒起了黑煙,但看情形還不至於會爆炸。白素緩步走到車邊,拉開了車門,把兩個男人都拖了出來。陳強頭破血流,已經暈了過去。司馬超雖然也撞的鼻青目腫,但人還是清醒的,只是痛的齜牙咧嘴。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白素冷冷的說。司馬超面如死灰,絕望的喃喃道:“沒什麼好說的……你把我押回去,交給警方吧……”
“你們組織的首領是誰?為什麼不斷派人纏繞我?目的是什麼?誰是你的接頭人?”
“你不會知道的……我寧可死,也不讓你們知道……”司馬超露出奇特的微笑,突然張開大嘴,做出要狠狠咬下去的架勢。白素怕他自盡,飛身疾掠向前,伸手就去捏他的下巴。然而司馬超身體一側,左手突然從背後伸出來,一支烏黑的槍口對準了白素。原來他是假裝的,剛才一邊說話放鬆白素的警惕,一邊悄悄從後腰槍套裡摸出了槍。
震耳欲聾的槍聲又響了,鮮血,泉水般從司馬超左胸湧出,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斷斷續續的苦笑道:“這次……槍法較量,我……還是輸了……”頭一歪,人已氣絕身亡。白素嘆息了一聲,收起銀色小手槍,俯身在司馬超身上搜尋了起來。除了手機、錢包,沒有其它重要的東西。這時路邊零星的有幾輛車經過,司機都以為是單純的交通事故,誰也不想多惹麻煩,無一不是加大油門疾馳而過。
遠遠的還有幾個醉漢,大聲嬉笑著在公路對面蹣跚著,對這邊的事情也完全沒有留意。白素秀眉微蹙,陷入了沉思。其實她根本不知道司馬超居心叵測,是在上了車以後,他的種種舉止引起了她的懷疑,於是稍微試探了一下,居然就逼的對方原形畢露。原本白素打算詐扮昏迷,看司馬超會跟誰接頭,以便一網打盡,但司馬超竟在半路就欲行不軌,她只得當場反擊。
現在人已經死了,該怎樣才能進一步發掘真相呢?白素思忖著,轉身去搜尋陳強,也一無所獲,正準備將他弄醒來詢問時,驀地裡心中泛起警兆。
那完全是多年冒險的生涯,鍛煉出來的一種第六感,對危險有本能的反應。
白素膝部一撐地面,猛地向右側翻滾了出去,同時又抽出了手槍,頭也不回的就朝身後連連開火。
她才剛翻滾開,陳強已經變成了一個渾身是彈孔的血人。白素滾到了賓士車後面,以車身為掩護,單膝跪地穩住了重心,然後才望向後方。公路上站著三個穿黑色風衣的男子,手中都平端著小型機槍。這三個人,赫然就是剛才對面躑躅的醉漢,原來竟是假扮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潛過來發動了偷襲。
三人都頭戴黑色頭罩,風衣上都有數道彈痕,可是卻沒有半點受傷的跡象。
顯然是全身都穿著最先進的防彈衣料。
“白素小姐,請你乖乖把槍丟掉。不要玩花樣,你的子彈根本對我們造不成威脅……”為首的男人說。白素緩緩的走了出來,三個男人眼裡都射出了貪婪的光芒,這個氣質出眾的美人,身材實在太性感了!胸前的兩個Ru房那麼碩大,腰卻那麼纖細,讓人一見就恨不得撕裂她身上所有衣服,盡情的玩弄裡面包裹的誘人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