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老婆可真不錯,細皮白肉的,搞起來還真帶勁……”。
他想到這,不禁樂的發出了幾聲鬼笑。
但不一會,他又感到十分的懊惱。“他媽的!昨天那個女人才真是可惜,就要到手了,偏偏一下又被震了出來。也不知道那娘們怎麼搞的,為什麼我會被震出來呢?”。
原來這鬼也和人一樣,沒見到的事,他同樣也不知道。那天白素一招“鐘鼓齊鳴”將他擊昏,他就從衛斯理體內跌出,當時他搞不清楚,現在還是一樣糊塗。
當然讀者可能會懷疑,以衛斯理的身手,如何會輕易被白素擊倒?要知鬼魂侵入人體,只不過是暫時借用宿主的身體,並不是其本身變成宿主。因此他所擁有的能力,亦只相當於其生前的水準。所以白素當日擊昏的乃是吳義,並非是身手矯健的衛斯理。
衛斯理、白素夫妻二人,將自身遭遇及推測結論告知黃堂,黃堂大為驚訝。
他耽心的道:“倆位千萬不可掉以輕心,這吳義的資料顯示,他作案一向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有一位受害者,曾被他連續侵擾多次,均未得逞,但最後還是為他所害。大嫂,你一定要特別小心啊!”
吳義對白素迷人的身體,確實無法忘情。那棉軟堅挺的雙|乳、渾圓潤滑的美腿、聳翹豐盈的臀部……在在均激起他無比的慾望,尤其是那鮮嫩、緊窄、溫暖、潤滑的誘人小|穴,更是讓他念念不忘。
那天瀕臨突破邊緣時,他透過衛斯理的下體,對於白素|穴內緊繃的彈性,吸吮的力道,已有深刻的體認。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使他神魂顛倒,他下定決心──非要搞到這個女人不可。
衛斯理、白素與警方密切配合下,雖對吳義的狀況有相當的瞭解,但面對這個虛無縹緲的遊魂,卻仍是不知從何下手,目前唯一的辦法,似乎只有耐心的等待。但倆人的個性,都不是甘於被動的;因此連袂拜訪了,當世僅存的捉鬼大師鍾馗。
這鐘馗本名叫鍾自強,但因捉鬼出了名,大家都鍾馗、鍾馗的叫他,久而久之,他乾脆就正式改名為鍾馗了。倆人認為像這種小case對捉鬼大師而言,還不是手到擒來,小事一樁;但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鍾馗道:“以捉鬼而言,最困難的就是遊魂。人有戶籍,鬼有鬼籍,陰間也和人世一樣。而遊魂就如陽間的無戶籍人口一般,到處飄蕩沒有確實的居住地,除非你們能確定,某時他會在某地,否則要抓他是很難的。如果只是單純的防止他侵害,那倒是很容易;我畫兩道符,你們帶在身上,他就無法近身了。”
倆人聽了大感失望,衛斯理道:“我們倆倒無所謂,主要是怕他繼續作怪,又多了無辜的受害者。”。鍾馗道:“其實你們也不用太過耽心,這遊魂如無鬼籍,在七七四十九天後就會魂飛魄散,消失的無影無蹤。到時候,自然也就無法作怪了。”
吳義這兩天藏匿在浴室之內,可真是眼福不淺。白素如廁、沐浴的妙姿,均清楚落入他眼中。那活色生香的冰肌玉膚,雪白誘人的豐潤胴體,激得他慾火如焚忍無可忍。
他試圖上去摟抱撫摸白素,但卻都穿過白素的身體,而無法如願。他心想:“必須要儘快找個宿主,否則光看不能吃,豈不是憋死我這個色鬼了?”
機會果然來了,這晚白素沐浴,她的寵物北京狗花妞,在浴室門邊嗚嗚的直叫。白素開門放它進來,花妞興奮的直往她身上磨蹭。白素愛憐的撫摸它,並以慈母的口氣道:“你這個小壞蛋,又想和媽咪一塊洗澡,是不是?”花妞撒嬌似的低吼了兩聲,伸出舌頭便猛舔白素。
白素蹲下替花妞洗澡,赤裸的下陰正對著花妞,花妞在本能驅使下,自然的向發出異香的部位舔呧。白素給舔的嬌軀亂扭,咯咯直笑。
她嬌聲斥道:“小壞蛋!你不乖,媽咪不給你骨頭吃!”花妞憑著獸性的直覺,知道主人並未生氣,因此搖頭擺尾的繼續舔呧。它越舔越來勁,面泛桃紅的白素,也逐漸領略到箇中滋味。
白素一向疼愛花妞,簡直就當它是子女一般,就是晚上就寢,也經常摟著它一塊睡。由於衛斯理經常赴世界各地,尋怪訪異,花妞實質上已成為白素最親近的伴侶。平日裡,花妞也會往白素下體嗅嗅聞聞,但像這般貼近,直接的舔呧,那還是頭一遭。
白素那裡知道,此刻眼前的花妞,已成為吳義新的宿主。原來吳義突發奇想,試著附身花妞,結果竟出乎意料的順利。不知是花妞形體小,還是狗狗靈性較低,他並沒費什麼勁,就進入清醒的花妞體內。雖然花妞體內,隱然有股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