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及的捐款。
就像是上次在奉天廣場時,一張支票把她都捐破產了。
剛掙得大幾千——萬,轉眼又煙消雲散。
不然也不會負債又買了個院子,跑到緬甸來找翡翠礦脈。
不過這次雖然有點不盡如意,看看那一蛇皮袋子的翡翠,又滿意起來。
她現在目光都被旁邊不遠處的一個男人吸引住了。
蘇筠幾人因為進來的晚,找到的位置也不好。
這裡是在艙門的門後,靠近死角,就是窗戶裡漏點風也吹不到這裡來。
雖是整個船艙裡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卻比船艙裡其他地方更是悶熱。
那個男人微微仰頭靠在船艙壁,身邊卻是沒有任何行李。
穿著件黑色t恤,下身是很常見的牛仔褲,他的臉被一頂黑藍色鴨舌帽子扣在了臉上。
擋住了。
只能看到下頦上剛冒出的鬍鬚茬。
他的下頦形狀很好看,可以相見帽子下的臉定也是個大帥哥。
手臂自然的垂在一個屈起的腿上,一動不動。
蘇筠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為離得近,感覺到氣息很像某個人,但是蘇筠不能肯定。
因為這個人全身上下都冒著生人勿進的危險感覺。
“你也好奇這個人吧,我跟你說,我也好奇。
我是從柬埔寨上來的,家是遼省的。”
和蘇筠說話的是個中年婦女。
“你是哪的?”
在船上無聊,很多人都在熬時間,那個和聞一是此時在爭辯的男人,就靠撕|逼打發無聊的時間。
“我是蘇城的”。
蘇筠看到這個婦女似乎也注意到眼前的男人,於是想從她這多聽點。
“我上船兩天了,這兩天來,這個人一動都沒動。
你說這船艙裡這麼熱,又這麼悶,這個人不吃不喝就算了,居然還一動不動。
你說奇怪不奇怪?”
中年婦女終於有個可以交流的物件。
對蘇筠很親暱,趴在蘇筠耳朵邊小聲道。
“他是從哪上來的?”
“我問的那個人”。
婦女指了指不遠的一個大叔。
“說是從菲國上來的”。
蘇筠和這婦女正在說話,一個小女孩的哭聲傳來:“媽媽,我不想待在這裡了,我要到外面去看海”。
正是早晨對著蘇筠笑的那個小女孩。
這是一家三口。
看小女孩父母的穿著,應該是有身份的人。
女孩的父親在這樣的條件裡,仍然穿著規矩的西裝。
“恬恬,不許哭,不要不聽話”。
女孩的父親開口,聲音很洪亮郎然。
“行了,你別教訓她了。
現在就是大人都撐不住,她還是個小孩子。
都三天了,我們又不是犯人,把我們關在這船艙裡算怎麼回事。
我去說!”
恬恬的媽媽穿著件絲質雪紡裙,看起來很有氣質。
“來人!來人!”
女人的喊聲,很快甲板上就來一個人。
嘴巴里大聲的罵著什麼話,似乎是嫌他們多事。
這個女人也是會說異國語言的,和那個像是罵人的甲板上的船工爭執了起來。
船艙門忽然被大力的推開,發出哐噹一聲。
進來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留著一撮鬍子,眼睛大而有神,看起來儀表堂堂的樣子。
穿著件黑花色的襯衫。
蘇筠看他不像是東南亞人,果然就聽到他說話證實了。
開口卻是正宗的漢語:“我的船既然收了你們的船票錢,那就負責一定把你們送到。
但是如果你們再這麼不知好歹,下一個再在船艙裡叫嚷的人,我一定把那個人扔到海底喂鯊魚。
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再嚷一下試試”。
這個男人看來是這艘漁船上主事的人了,他說著話,看向那個還在哭的小女孩以及她的父母。
沒見神色有多兇惡,但是讓人相信,如果此時這一家三口真的再開口說一句話,這個男人肯定會把他們扔下船。
剛剛還很有氣勢的恬恬媽媽也不敢說一句話了此時。
船艙門又被緊緊關閉起來。
有了這個插曲,船艙裡一時也沒人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