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別說了”。
那三十歲為首的軍人隱忍又剋制的低聲說了一句。
被綁男人被他打斷要說的話,也不生氣,去看顯示器門外的人。
“呦!我當誰呢。
小丫頭,你怎麼惹到他了啊”。
被綁男人看著螢幕上出現的那個為首的年輕人。
看著那年輕人就樂了起來,一副熟稔的口氣。
“我爸是個裱畫師傅,他們利用我爸洗白了一副剛出土的古畫,我本來要求替他們還原了古畫,他們就放過我們一家。
畫重新裝裱好,這夥人就要過河拆橋,不單仍然不放過我們一家,還要把我綁到一個什麼集團裡去,大概是打著為他們修復古畫主意吧。”
蘇筠對那被綁的男人實話實說。
如果是其他人,蘇筠大概不會這麼簡單的對陌生人敞開心防,哪怕是救了自己的恩人。
可是這個被綁的男人,蘇筠去觀看他的面相,卻怎麼都看不出來,就像是她無法為自己觀相一樣。
這男人的面相很矛盾。
劍眉飛揚,鳳眸幽深,堅毅的下頦搭配薄唇,從這幾個單薄的表象上都表示,這個男人無論是何種性格的人,都不可能是眼前感覺的人。
偏偏這個人一笑起來,所有的深沉都消失了,就像是清澈的晨露對映著陽光下最透亮的樣子。
再深一點,蘇筠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來,哪怕是這個人的福祿和身份背景,也都在五官上找不出來痕跡。
就像是被輕紗矇住了眼睛,原本看人福祿災壽清晰的視野,朦朧不清。
雖然看不透這個被綁的男人,可是很奇怪的,蘇筠就覺得很信任他。
蘇筠離他很遠,可仍然感覺到那個被綁男人周圍有一股她從心底愉悅喜歡的氣息。
這種氣息似乎不關乎他笑或者不笑,對人是可親還是冷淡,只是他這個人,就讓蘇筠有股可親可信的感覺。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什麼原因,更加不知道這代表什麼。
“這不地道的事正是這孫子的風格”。
男人點頭,一開口就是純正的京片子。
蘇筠起碼知道他是京城人士。
聽到蘇筠的話,在場的軍人倒是有幾個都齊齊的看向蘇筠,和門口的那幾人。
眼神不善,似乎在考慮是不是要出手伸張正義。
把這門口的,和這屋裡的文物販子都給逮起來。
“我說你們可給警察同志們留口飯吃吧。”
被綁的男人一副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