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值得別人對他這麼大的仇恨,要將他虐殺。
去查才發現,楊全山原來進廟後和喬綰心曾經接觸過。
警察那邊也有對喬綰心的證實口供,只是和蘇儀庭一樣,交代是說普通的寒暄,並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喬綰心總算到她的口供有一時會被蘇筠看到,在口供裡還特意提到因為唐六少的原因,這楊全山之前就要送給她京郊的別墅。
看到這裡,夏意詩嘲笑道:“不知道這姓楊的是不是腦子不健全,怪不得廠子出了事,會被人鬧了出來,既然討好了我們蘇家,怎麼還去巴結那個喬賤人。”
此時蘇笠不在,夏意詩沒有蘇笠在的時候大家閨秀式的安靜,變得如快意恩仇般快言快語。
歸來宴的時候,她曾經不經意聽到她姐姐夏意晴對她的吐槽,覺得夏意晴實在多擔憂了,這夏意詩挺彪悍的,一般人欺負不到她頭上。
夏意晴是她的親姐姐,難道她在家裡的時候,也不是她自己的真實一面。
只有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才這麼快言快語?
蘇筠從楊全山和喬綰心握手的那個影片截圖的照片上,收回目光,看著夏意詩穿著件灰麻色飄逸內襯白色交領改良的漢服,忽略掉臉上面板的話,還是挺美的,身材很好。
“廣撒網,多收魚的道理吧”。
蘇筠這麼一說,夏意詩就震驚了,她震驚的是:“?我說你怎麼不生氣啊!這喬賤人可是覬覦你未婚夫啊”。
“要是我是你的話,肯定好好拉著唐六少在她面前顯擺一番,讓她好好看看她自己究竟是個什麼阿物。”
說起這個吃醋,夏意詩比蘇筠激烈多了,好像是因為聯想到了範予筱。
“這個……難道不是太把她當成一回事了?”
蘇筠認真請教道。
“咦,你這麼說好像也有點道理,不過你不去警告她,她就總是這麼在你眼前亂蹦,雖說也沒礙著什麼,但總歸是噁心不是”。
蘇筠看出來了,夏意詩對待情敵的態度,好像是拍死拍死拍得死透透。
不知道她和範予筱誰更厲害點。
在天上海岸裡見到的範予筱似乎也不是個庸碌女人呢。
蘇筠覺得自己這種想看戲的心態實在是要不得,於是站了起來,對著夏意詩道:“我們得去問問喬綰心,楊全山臨死前有沒有什麼異常。”
楊全山拜訪喬綰心住得禪院時,大概是上午十點多,而他中午就死了,死亡時間挺接近的。
可能喬綰心就是他最後見到的人。
“啊,你不是吧,去問她?能問出什麼來?你和祁隆立的對話,恐怕這寺裡的人都知道了。她豈不是第一個巴不得你破不出案,找不到兇手的人?”
夏意詩在心裡默默的想,她的這個小姑子真是簡單的可怕。
“我們不去問,那就更什麼都發現不了,總是要試一試的。”
蘇筠自己往外面走,夏意詩還是跟上了:“妹妹,姐姐對你真是夠意思了吧,夜裡陪你看屍體,白天陪你看賤人。真是把唐六少的活兒都包圓兒了,?說到這我就奇怪了,怎麼你一個人過來六塵寺?如果這是婚期祈福的話,應該唐六少陪著你吧?”
夏意詩很有同病相憐似的歡喜靠近她:“你們是不是鬧彆扭了?難道是因為喬賤人!”
她小小的驚唿。
“沒關係,你告訴姐姐,如果真是因為喬賤人,我替你罵他。”
蘇筠轉頭看看她,覺得夏意詩似乎還是頗有軍中娘子仗義感的。
“不是,是我覺得我們彼此應該仔細想想”。
蘇筠還沒說完,夏意詩悟道:“哦,我知道了,你這是婚前綜合徵,總是擔憂這擔憂那,害怕這害怕那。其實結婚就那樣,你緊緊一閉眼就過去了。”
蘇筠笑笑:“夏姐姐說的就好像很有經驗一樣。”
夏意詩也笑:“我不是也要結婚了嘛”。
說到這個,夏意詩忽然害羞了,黑黑的面板也能看出來臉紅了。
蘇筠停下來,用手摸了一下她臉上的面板,有些油光,“我之前看過一些古代醫藥典籍,上面有用草本植物美白的方法,我沒事的時候,就鼓搗了一些,等我下回再製些,夏姐姐回去抹一下,也許能改善下面板。”
夏意詩看著蘇筠白嫩無暇的面板立即驚喜道:“真的啊,那你什麼時候能制好?我什麼時候能拿到?”
竟是很激動很急不可耐的樣子。
然後夏意詩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