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乾淨點”。
禿子已經往後門走了,提醒了句。
“知道,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塘裡的魚正是該餓了”。
說著和手下的人正要準備把三個身體給裝進黑色塑膠袋。
忽然牆頭上竄下來幾個人,扛著林就爬上了牆頭。
哪兩個半死不拉活的都沒有人管,要從禿子的地盤逃出去,帶三個人難度比較大。
這一變故,讓禿子神情大變,厲聲喊道:“快給我追,千萬不能讓他們給跑出了春裡街。”
過了春裡街,旁邊就是有吳痕的人在的地方。
巷子裡的人都趕緊爬牆,只是他們的動作比起剛才的那幾個人到底是慢了。
過了一個小時,有人過來回話。
“禿哥,被他們給跑了”。
回話人神情頹靡的低著頭。
禿子一個大巴掌扇了過去。
“廢物,平時讓你們多動動,偏偏你們覺得讓吳痕的人都去衝鋒陷陣,跟撿了大便宜似的,現在知道差距在哪了吧!”
手下的人都低垂著頭。
那些可都不是平常訓練,是會進醫院的骨傷,皮外傷,可是會疼會慘叫的。
任由禿子罵了幾句,等禿子發洩了幾句後,就趕緊去了鄭鶴那裡。
昏暗的包廂裡,鄭鶴和吳祥峰都在,讓陪著的女人們都出去了。
鄭鶴臉色陰沉:“你是說,兄弟們查回來的,這次那個叫林的不管是查賬還是來找你,都是上次被吳痕領來的那個女人指示的?”
禿子低著頭,回道:“千真萬確,這事是翔子和吳痕手下的老七喝酒時問的。”
老七是隻有十五歲的少年,因為打架時很瘋狂,是吳痕最寵愛的老小,不過因為年齡小,防人之心沒有多少,翔子是鄭鶴手下一個老好人似的年輕人。
吳祥峰也搓著下巴笑道:“咦,倒是沒料到,以為是找個白吃飯的,沒想到吳痕這次是找個軍師回來了,讓我們開了下眼界啊。”
鄭鶴回過頭來:“大哥,這次事有點麻煩啊”。
說著又對禿子氣道:“要不是你們做事不經心,怎麼會讓人給逃了”!
鄭鶴早些年也是時常打人的,現在自認為在培養老大的氣度,很少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