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道金光打來。金豹不慌不忙,“啪”地一聲接在手裡。借月光下一看,原來是一小塊散碎黃金,約一約,足有一兩。
見此情景,金豹金彪兩人都愣了,行走江湖這幾年從未遇到此等怪事。
“哎!朋友!”金豹道:“您這是何意?”
“我家娘子想吃倭瓜,告訴我說今晚這裡會有十幾車大倭瓜送來。”此人又一笑,道:“這些倭瓜我全要了,你們都走罷。”
金豹金彪聽此人說話好氣又好笑。但是他說的話似乎沒毛病,金豹冷不防的竟然不知怎麼應答。
金大鐘見車隊停下,心裡咯噔了一下。急忙提馬走到近前,原來只是一人攔路。見此情景金大鐘提馬上前拿過金子扔到來人腳前,道:“不賣,快閃開。”
“我卻偏要買。”攔路者用腳尖挑起了地上的黃金,一腳踢飛。
這一下可來的飛快,誰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塊金子正好打穿了鏢車車上的一個倭瓜。噼裡啪啦,瓜碎了,裡面漏出來都是比瓜瓤更加金黃的金條。
“呦!果真是夾了餡的!”此人正了正嗓音,道:“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倭瓜來!”
“這才對嘛!”金彪道。
“啪”的一下,金豹照金彪的後腦勺打了一下,道:“對他孃的對!你是不是傻!?這是劫道的!”
“哦!你是不是傻!敢劫鎮遠鏢局的鏢車!”金彪大吼一聲:“納命來!”喊罷翻身下馬抽刀提盾衝向來人。
月色之下,劫道之人黑衣黑褲黑鞋子,一張方臉一身英氣。沒錯,他就是姜楊。
這金彪也是鎮遠鏢局的少鏢頭,金大鐘次子。得其父真傳,神盾刀法已然融會貫通,江湖中已算入流高手。
金彪盾在前,刀在後先以盾牌猛撞姜楊,隨後盾牌稍稍向下一低,大刀就從盾牌之上砍將出去。這招乃是金家家傳絕技“金盾刀法”的起手式,“金蛇現蕊”。大刀呼呼掛風,這一砍足有三百斤之力。
金大鐘見這招兒子已經練的爐火純青,心中倍感欣慰。
眼看大刀已經砍上對方的脖子,可對方竟然憑空消失了一下,刀砍空了,再一看人影又回來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金彪的刀已經砍過,身形隨之轉動,盾牌剛剛向旁側出五寸,金彪的重腳已經從盾牌旁邊踢出,這一招叫翻雲踢,直踢對方下陰。
姜楊又憑空消失,出現在了金彪的身後,伸出了大巴掌照金彪的後腦“啪”的一下,道:“你是不是傻?我在這裡!”
金彪招已用老,一刀一腳都落了空,身形旋轉未停,後腦又突然捱了重重一巴掌,整個人都旋轉了起來栽向前去,一頭撞上了橫在路上的樹幹昏了過去。
“哎呀我兒!”金大鐘急了,連忙下馬抽出金刀搶身上前。虛晃一招“裂地斬”劈向姜楊,姜楊輕而易舉地閃身躲開。
金大鐘見此人果真躲開,連忙收招刀交左手,右手抓住金彪腰上板帶,將兒子救回鏢隊。此時所有人都已抽刀下馬。金豹也拽出了自己賴以成名的金色重劍。
自己弟弟的後腦,別人是打不得的。
金豹道:“父親,您先給我觀敵瞭陣,孩兒去會他一會。”說罷,他緩緩走到姜楊近前問道:“朋友,在下是鎮遠鏢局二當家的金豹,江湖人稱金劍客的就是我。請問你是?”
“哈哈!我?你們不都是管我叫‘江洋大盜’嗎!”姜楊道。
“原來是他!”王之鵬聽身後的張一手說道。
“原來是你!官府通緝的重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今日我非要拿了你送去衙門為民除害!”金豹道。
“哦?”姜楊笑道:“你還有這等本事?”
金豹悲憤至極。這些年來他努力練功,以自家金盾刀法為基礎改創重劍劍術“金劍術”,闖蕩多年江湖上才有了他“金劍客”的名號。而這個姜楊,終日雞鳴狗盜反倒成了比自己名氣還大的“盜俠”!今日他出言不遜在先,攔截鏢車打傷弟弟在後,他已動了殺氣。
“嗨!”一聲長嘯,金豹掄劍來戰姜楊。
這把金劍,劍身鍍金金光閃閃,劍刃鋒利銀光粼粼。足足五十斤重,寬大異常。金豹臂力過人,掄起重劍呼呼掛風,真個是碰到點傷,擦著點亡,江湖上的名號果然不是亂蓋的。
金豹一招“翻江倒海”砍向姜楊。這一劍,一砍一大片,身隨劍轉劍隨心轉,整個人好似一陣金色旋風。
姜楊只是腳尖點地,整個人就拔地而起兩丈高,以上視下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