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自己敏銳的聽覺。
常常眼睛還盯著電視螢幕,耳朵已經悄然豎起,自動排除一切雜音,專門接收浴~室裡那細碎的流水聲,那裡傳來的每一個音符,都敏感地撥動著葉辰敏感的神經。
如果現在有人問葉辰:人這一生什麼情況下最難熬?他會毫不猶豫地告你:在浴~室外,聽美女衝過身上的流水聲最難熬!
一邊要平復心頭的燥熱,一邊要強行壓制自己想窺視的想法,尼瑪這還不難熬哪個才算難熬?
好在相比別的女人,蘇蕾洗澡的時間不算太長,從進浴~室到出浴~室,太約只花了四十來分鐘。
但對葉辰來說,這四十來分鐘,過得比他打一場硬戰還難熬。
他心有餘悸地想,如果,下次蘇蕾再洗澡時,自己就去頂樓天台上抽菸,免得遭這份只能聽,不能吃的罪。
“你也趕緊去洗個澡吧,忙了一晚,累了吧?”
混合著體溫與沐浴露清香的氣息,緩緩從身後傳來,蘇蕾異常溫婉地說道。
在這個安靜的夜晚,這種柔柔的聲音,最能撥動人的心絃。
“嗯,我正好想去洗個澡。”
葉辰平緩一下心緒,邊說著,邊從沙發上站起來,轉過身,然後愣住,又一屁~股坐回了沙發上。
“你。。。。。。你。。。。。。”他“你”了半天,硬是沒有說出個子醜寅卯辰來。
身後,蘇蕾一身新買的真絲睡衣,不,說它是睡衣還太不嚴謹了,應該說情趣睡衣,才是完整的名字。
乳白色半透明的絲質,柔順地套在身上。上面剛掩住半個酥~胸,下面,剛覆蓋到大~腿根,走動之間,春光乍洩,就算不走動,也能隱隱約約看到裡面的蕾絲邊內~褲,已及乳貼。
再配上她火爆到極致的身材,漂亮溫婉動人的臉蛋,足以秒殺任何男人。
“我怎麼了?”蘇蕾微紅著臉,笑笑問道。
“沒。。。。。。沒什麼。”葉辰嚥了口口水,幾乎用狼狽而逃的速度,衝進浴~室。現在,他急需要大量的冷水,來冷卻內心的狂熱。
。。。。。。
在回往南區的郊區公路上。
華夏炎黃系列,如暗夜精靈般,安靜而又快速地在夜色中滑行。
這次的司機是孫雪晴,這位火辣保鏢開起車來,穩定中帶著一種內斂,跟她平時展露在葉辰眼前的張揚風格完全不同。
車尾。
顏軻皺了皺鼻子,問梁珊珊:“珊珊,今天那個姓李的小子是誰啊?看他跟你說話的口吻,好像很熟一樣。”
“熟,談不上,一個小時候老喜歡跟在我身後的鼻涕蟲,不過每次都被我打得‘哇哇’大哭!”梁珊珊眼眸中閃爍著淡淡的光芒,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又似乎在回憶往事。
“那他說的,什麼你是她‘未婚妻’,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顏軻皺眉問道。
“未婚妻?”梁珊珊冷笑道:“估計,這是我那位獨裁的父親,給我安排的政治婚姻吧,不過,我可從來就沒答應過!我也永遠都不可能答應!”
“那就好!”顏軻拍了拍胸~部,噓了口氣:“那麼臭屁的傢伙,我看著就不爽,恨不得衝上去抽他兩耳光,珊珊,你可別嫁給他啊,要不,以後我們姐妹見面都尷尬了。”
“不會的!”梁珊珊認真地點了點頭,接著,她用一種開玩笑的口吻問道:“軻軻,問你的問題。”
“嗯,你說吧。”
“假如,我們兩人同時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你說該怎麼辦?”
“我們兩個?同時喜歡一個男人?”顏軻指了指梁珊珊,又指了指自己,滿臉不可置信:“你說,世界上有那麼優秀的男人嗎?居然值得我們兩個同時去喜歡?”
梁珊珊笑笑道:“我是說假如,假如出現這種情況,你會怎麼辦?”
“假如?假如?”顏軻偏頭思索:“假如出現這情況,那大不了,我們倆一同嫁給他唄。”她開玩笑地說道,只是說完這種話之後,顏軻心裡莫名一緊。。。。。。真遇到這種事了,哪個女人能接受?
“一同嫁給他嗎?”梁珊珊輕輕地重複一遍,然後又嘆息一聲:“這樣。。。。。。也挺好。”
“珊珊,你說什麼?我剛沒聽清楚”顏軻好奇地問。
“沒什麼。”梁珊珊笑笑道:“我在想,這一次我們競標地皮的計劃失敗了,下一步棋,我們該如何走。”
“那有什麼。”顏軻滿不在乎地說道:“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