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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星笛音就跑到夜天雪這裡來找夜天雪了,大概是這幾天和夜天雪熟悉了,而且又被夜天雪灌輸了不少不良思想的緣故,星笛音連讓侍女通報這一環節都扔了,直接就跑進了夜天雪的屋子,對著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打哈欠的夜天雪說道:“夜前輩,星家的人準備好了,咱們一起走吧。”
“啊?這麼早啊?”夜天雪又打了個哈欠,隨後對著旁邊的臥室裡面喊道:“舞歌,你去把杜赫他們叫來,準備去星月城了。”
“哦。”由於夜天雪這一年多以來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所以舞歌和夜天雪相處的也不錯,聽到夜天雪指使自己當跑腿的,也沒怎麼埋怨,畢竟這夜天雪對自己還是不錯的,有錢和好東西的時候,也都沒少自己一份,跑腿就跑腿吧,誰讓自己現在是人家的“女人”呢。
看到舞歌此時也跟夜天雪一樣睡眼朦朧地從夜天雪的屋子裡面出來了,星笛音的心裡也感覺有點異樣,甚至可以說是吃醋,不過她知道,以夜天雪的修為和長相,是不會自己自己感興趣的,能幫助自己就已經不錯了,其它的,都等以後再說吧。
由於杜赫和朱松就住在夜天雪旁邊,所以舞歌並沒有用多少時間就和朱松和杜赫二人回來了,只是此時的朱松和杜赫卻完全是被舞歌一手一個給拎過來的。
和夜天雪相處這麼長時間,朱松和杜赫、舞歌這三人,已經完全被夜天雪給同化了,原本幾年不用睡覺的他們,也漸漸地變得懶了起來,一天不睡懶覺,就覺得渾身不舒服,而舞歌直接把他們拎過來的舉動,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杜赫和朱松這個兩個懶傢伙都懶得站起了,就這麼任憑舞歌把他們拎過來,直到見到夜天雪了,這才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打著哈欠對夜天雪和星笛音打了個招呼:“夜兄,笛音姑娘,早上好啊。”
“早上好……”夜天雪的聲音有氣無力的,見杜赫二人此時在打哈欠,夜天雪也不由感覺到到了一絲睡意,也跟著打了個哈欠,而舞歌此時也一樣,幾人又迷迷糊糊的找了張椅子坐下,趴在了坐在上面,打算再補一覺。
“呃,幾位前輩,早上好。”星笛音見幾人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地打了個招呼,但是回應她的,只有夜天雪幾人的哈欠聲。
看著這四個一大早一起打哈欠的傢伙,星笛音算是徹底的無語了,沒想到天兵期修士也可以懶到這個地步,如果不是見識過幾人究竟有點恐怖的話,她恐怕真就把夜天雪幾個人當成是一般的小混混了,畢竟還沒聽說過有哪個天兵期修士會不顧面子去大街上耍流氓的。
見幾人此時都趴在桌子上,眼睛發直地看著前方,星笛音試探著問道:“幾位前輩,咱們可以走了麼?”
“等等,我再稍微睡會。”
“彆著急,馬上我就不困了。”
“嗯,知道了,現在就走,呼……呃……,等等,還是再睡會吧。”
“好,馬上就走,對了,咱們要去哪來著?你先想著,我再睡會,想好了再叫我。”
幾聲回答同時傳進了星笛音的耳朵,聽得星笛音撞牆的心思都有了,但是她卻沒辦法,誰讓自己現在有求與人家呢。
不過看到夜天雪幾個人的樣子,她倒是有些羨慕了起來,至少夜天雪他們不用整天顧及什麼禮儀,每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睡懶覺都可以,哪裡像自己?嫁給誰都不受自己控制,如果自己也能自由一點就好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大概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幾人終於揉了揉眼睛從桌子上爬起來了,夜天雪看了一眼在椅子上一臉無聊的星笛音,晃了晃腦袋有些奇怪地問道:“笛音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
“…………”星笛音這下徹底的無語了,感情這貨剛才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連自己剛才和他說了什麼,他都忘了。
“我是來找幾位前輩去明月城的。”星笛音一臉鬱悶地說道。
聽星笛音這麼一說,夜天雪這才想起來星笛音貌似一大早就來了,看此時已經日上三竿了,看來是等了自己一段時間了,頓時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道:“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是在這坐著等你,後來又睡著了,呃,不好意思哈。”
“沒事,夜前輩趕緊準備一下,咱們現在就往回走吧。”星笛音有些無奈地說道。
見舞歌和杜赫他們也都誰清醒了,夜天雪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準備的了,咱們現在就可以走。”
“好,那咱們走吧。”星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