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司徒雨落就再次趴在床上,用被子矇住自己哭了起來。
說實話,夜天雪現在心裡是既高興有鬱悶啊,小落落為這件事情吃醋,那對自己來說絕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是這小落落一吃起醋來,還真是不好哄啊,而且自己怎麼就那麼會選時候呢,早不親晚不親,偏偏趕在小落落來找自己的時候親呢,自己還真是夠點背的了。
看著眼前的司徒雨落是越哭越兇了,夜天雪無奈之下只好慢慢地勸說了。
夜天雪坐到床邊,在司徒雨落身上蒙著的被子上面拍了拍,然後說道:“小落落,那個真的是主人失散多年的族妹,你別這麼小氣好不好?主人也就只是親了她一口,至於生這麼大氣嗎,你要是實在是很生氣的話,主人把初吻賠給你好不好?”
將身體埋在被子裡的司徒雨落大聲喊著:“不要,主人是壞人,是大壞蛋,誰知道你用那張嘴親了多少女人了,總之我不信你還有初吻,說不定到時候連自己的初吻都得搭出去…嗚嗚…嗚……”
夜天雪心裡的那個委屈啊,心想就憑自己以前那無人不知的惡少的身份,除了自己的老媽和玉羽兒之外,哪裡還敢有女人近身自己十米之內的?自己的初吻就算是想送都送不出去,要說是親過的女人,恐怕也就只有夜幽蓮、寒嫣、以及司徒雨落了。
可是即便是親了,那也都是親臉,哪裡親過嘴啊,唯一一次在暗陽宗就要把自己的初吻送出去的時候,寒嫣這個敗家玩意還把嘴貼到自己鼻子上面去了,結果還弄得自己差點被這一口氣嗆死,這叫自己如何不委屈啊。
抽了抽鼻子,夜天雪感覺自己要是在這麼想下去,恐怕哭得要比司徒雨落還慘,所以也就阻止了自己在想下去,努力地將心思轉移到了司徒雨落的身上。
看著司徒雨落那眼淚吧擦的模樣,夜天雪感覺到這麼勸說似乎沒什麼太大的作用,所以眼睛一轉就再次想出了別的辦法,然後就將右手伸進了被子裡面,向著司徒雨落的衣服裡面前進……
“啊?你幹什麼?”司徒雨落掀開被子驚叫道。
夜天雪滿臉無所謂地說道:“沒什麼啊,主人只是和你發展一下姦情中的姦情而已,你自己想啊,剛剛主人親了我那族妹一口,懷疑我們有姦情,如今我把手伸進了你的衣服裡,那我們豈不是有姦情中的姦情了?”
“撲哧”原本還抹著眼淚的司徒雨落被夜天雪這一句話給逗笑了,而心中那濃濃的怨氣也消散了不少,已經不再大哭的司徒雨落撇著嘴說道:“誰和你有什麼姦情中的姦情啊,我是主人的女僕,身子也都是主人的,姦情什麼的根本就用不到我身上來。”
“這麼說你已經不生氣了?”夜天雪試探著問道。
“生氣又能怎麼樣?你是我的主人,主人就算是說那女的是你老婆,我難道還能反對嗎?”
見司徒雨落終於不生氣了,夜天雪終於放心了,笑著對司徒雨落說道:“小落落,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啊,你剛剛那差點把主人吃了的態度哪裡還把我當主人?你自己說吧,你要怎麼安慰主人這脆弱的心靈?”
想起自己剛剛那有些失態的樣子,司徒雨落也有些臉紅了,弱弱地說道:“我剛剛也是太生氣了嘛,大不了我原諒你剛剛的事情好了。”
這是什麼邏輯嘛,剛剛明明就是你太沖動沒有聽本邪少的解釋才弄成這樣的,怎麼弄得好像錯在本邪少身上似得,不過算了,誤會已經解開了,本邪少也不用擔心了,所以本邪少吃點虧就吃點虧吧。
夜天雪苦笑著點點頭:“嗯嗯,剛剛錯都在我這裡行了吧?不過幽蓮好歹也是我的族妹,你還是好好地去和她說說話吧,她的性格和你很像,說不定你們可以合得來哦。”
“哦。”司徒雨落癟著嘴應了一聲,接著便跟著夜天雪向著剛剛夜天雪詢問夜幽蓮身份的那間屋子裡走去。
良久之後,在夜天雪有意的說笑之下,司徒雨落和夜幽蓮之間也漸漸熟悉了起來,又聊了一會之後,兩人是越聊越投機,甚至都姐姐妹妹地叫起來了,聽得夜天雪是越來越糾結了,心想啥時候自己能和這兩人聊得這麼投機啊?
由於感覺到在城內跟著無心亂轉悠的那個修真者已經往回走了,夜天雪對著說說笑笑的兩人說道:“好了,你們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現在那個監視我的修真者已經在往回趕了,半刻鐘不到就應該回來了,你們就呆在這裡伺候我好了。”
說著,夜天雪就將剛剛被自己一腳踢碎的那張桌子扔到了屋子外面去,然後笑嘻嘻地坐在椅子上面對著兩人喊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