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捂著手腕,不斷地給手腕止血的範徵,冷笑著問道:“你上次沒帶走我的侍女,是看著我師傅的面子上,那麼你能不能再看在我師傅的面子上,把你的另一隻手也伸出來呢?要知道,我的親人可都是我的禁忌,無論是我師傅他們還是我的侍女,只要有人妄圖對他們使壞主意,我都不會輕易算完的,你是打算自己把手伸出了,還是讓我自己去砍呢?放心,手砍完了之後,就輪到兩條腿了,我會盡量砍得平衡一些的。”
夜天雪這話一出,眾人頓時一驚,同時也明白過來了,剛才的確是夜天雪動的手,但是讓眾人想不通的是,夜天雪是怎麼把範徵的手砍下來的,難道夜天雪的修為先遠超他們,快到讓他們都看不清的地步了麼?不對,肯定不是這樣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夜天雪的修為超過大成期了,依照夜天雪的性格,如果有這實力恐怕早就去把蒼靈宗滅了,怎麼可能會繼續留著蒼靈宗存在下去呢?
夜天雪是怎麼把範徵的手砍下來的眾人,當然不可能知道了,因為夜天雪的飛劍一直都在夜天雪的旁邊,將附近布上隱身訣,依照夜天雪能量那斂藏氣息的能力,依照他們渡劫期的修為怎麼可能看得透夜天雪的飛劍在哪裡,而剛才範徵一伸手,夜天雪就一劍將對方的手斬了下來,這過程沒有一絲阻滯,甚至一劍下去之後,飛劍連血都沒有沾上他們當然不可能知道夜天雪是怎麼把範徵的手砍斷的了。
範徵這個時候心裡是不斷地在打鼓,手雖然斷了,但是身為渡劫期修士的他,如果弄一些稀有的丹藥回來療傷的話,手臂接上也不是什麼難事,儘管會有暗傷但是如果多用一些時間來溫養的話,也不會有太大問題的,但是讓範徵感到恐懼的時候,這個活了百歲都不到的少年,竟然在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情況下將自己的手斬下來了,哪怕你就是什麼仙魂轉世,也不可能在百年這短短的時間裡面有這麼強大的修為吧?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見到對方一直不吭聲,只是往後退了幾步,夜天雪冷笑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即一伸手,便將懸浮在周圍隱身的冰晶劍抓住了,然後邪笑著向著範徵走了過去,口中還不斷地念叨著:“唉,好好的一個渡劫期修士,今天看來又要沒命了,可憐一身千年修為,今天也要化為灰燼,可惜,可惜啊……”
“你要幹什麼?”兩個渡劫中期的修魔者攔在夜天雪的面前,對著夜天雪喝斥道。
夜天雪的腳步沒有絲毫停滯,反而用著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兩人說道:“幹什麼?當然是殺了他啊?他上次調戲我的女人,我怎麼可能就算了,另外說一句,前幾天的時候有人調戲我師傅的孫女,知道嗎,六個洞冥期修士,最少都是洞冥中期修為,最後全都被我砍了,一個活口都沒留其中還有四個被我毀了元嬰,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你們這麼保護他,難道你們和他也調戲我的女人了?”
聽到夜天雪的話,眾人都是心中一驚,六個最少洞冥中期修士,這即便是在宗門裡面,也是高層人物,相比一個渡劫初期修士來說,絕對還是六個洞冥中期以上的修士作用大,論戰鬥力,和渡劫初期的修士也能穩佔上風,而夜天雪說這話的意思就是告訴他們,六個洞冥中期的修士我都敢殺,一個渡劫初期的修士,本邪少同樣不放在眼裡,惹了老子,照樣殺。
面對夜天雪後面那句詢問,攔在範徵面前的兩個渡劫期修士冷哼一聲說道:“我們還不屑於做這種事,範徵雖然有不對的地方,但是也不至於要命,夜天雪,我承認你實力有資格和他們平起平坐了,但是我勸你還是不要太狂的比較好。”
“狂?到底是誰狂?”夜天雪反問道,隨後望著這十幾個渡劫期修士說道:“你們為了討要**,都他媽的集體來我們暗陽宗要挾了,到底是誰比較狂?”
被夜天雪這句話一問,葉秋林他們頓時都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了,同時也明白夜天雪為什麼一進門就找麻煩了,自己這群人都到人家裡面搶東西了,人家要是不和自己這些人急眼都怪了。
但是葉秋林他們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表現,畢竟他們也知道,修真界就這個樣子,你有點小門道了,也許沒人來找你,但是如果你有點什麼讓人眼紅的好東西了,肯定會有人來正大光明地向你要的,在強大的實力壓迫下,一般的勢力也只能選擇屈服,唯有那些大勢力不會軟弱投降,但是又有誰會沒眼力見地去惹這些大勢力呢?同時很顯然,眾人葉秋林他們眼中,夜天雪並不是一個太強大的勢力,至少暗陽宗裡面沒有一個大成期高手,當然,這是再說七十年前,而現在就有五個大成期高手坐在他們面前,他們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