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正在客廳裡面呢。”那傳信的家僕回答道。
“他們?”原本,司徒悠還以為司徒雨落是被夜天雪玩膩了,然後給放回來的呢,此時一聽說還有別人,司徒悠有點奇怪地問道:“還有其他的人一起來了嗎?”
“嗯。”那家僕點點頭說道:“一年之前打鬧婚禮的夜天雪也來了,而且還有另外兩個很漂亮的女人也一起來了。”
聽說夜天雪也來了,司徒悠的眼角抽搐了幾下,隨後點點頭說道:“好吧,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說完,這司徒悠就一揮手示意那家僕離去,而自己則是換了一套平時迎客的衣服向著客廳走去。
“父親!”
一見到司徒悠出現在門口,司徒雨落頓時就驚喜地叫了一聲,然後跑過去抱著司徒悠哭了起來。
看到女兒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司徒悠很自然地以為是司徒雨落受了委屈委屈,所以一見到自己才哭了的。
於是司徒悠就壯著膽子對著夜天雪說道:“夜天雪,你當初把我女兒帶走的時候,可是說好了要照顧好她的,如今你把我女兒帶來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玩膩了要送回來不成?而且你那個還徒弟整天在青雲宗搗亂,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我……”夜天雪聽了司徒悠的話之後,頓時被弄得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是一聽什麼自己的徒弟在青雲宗搗亂,這夜天雪就有點蒙了,自己就夜古龍一個徒弟在暗陽宗,哪裡還有什麼第二個在青雲宗搗亂的徒弟啊?
“停停停!”夜天雪急忙阻止了司徒悠繼續說下去,然後一臉驚疑地問道:“等等,你說什麼?我的徒弟在青雲宗搗亂?我一共就一個金丹都沒結成的徒弟,而且前一陣子還讓你家這群敗家家僕給打了一頓,我是看著小落落的面子上才沒找你算賬的,怎麼可能還有徒弟在青雲宗呢?”
“什麼?青雲宗裡面的那個不是你徒弟?而且你真正的徒弟前一陣子還讓我們司徒家的家僕打了?”聽完這些司徒悠心中也是一驚,隨後皺著眉說道:“這件事先放一邊,我問你,你這次來到底是幹嘛的,為什麼我女兒一見到我就哭,是不是你喜新厭舊,所以才把我女兒送回來的?”
聽到這一連串的猜測,夜天雪有點鬱悶地說道:“我……唉,大叔啊,你想象力怎麼就這麼豐富呢,簡直比那個叫……哦對了,簡直比那個叫孤風的人還要厲害呢?我這一年以來一直都沒在靈雲帝國裡面,小落落最近說想見你了,所以我才帶她來看你的,你說你怎麼把我這好心當驢肝肺呢?”
得知夜天雪是帶司徒雨落來看自己的,司徒悠的臉色稍緩,但還是板著臉說道:“那我女兒為什麼見到我就哭?那是不是你這一年以來對落兒不好?你別以為這你是修真者我就怕你,我這一年想明白了,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絕對不會再讓女兒受委屈了。”
“嗯?”夜天雪先是一愣,隨後,笑著拍手十分讚賞地說道:“好拼了命也不讓女兒受委屈,嗯,不錯不錯,比一年之前那唯唯諾諾的樣子強多了,不過你也太多疑了,這一年以來,我對小落落雖然談不上要星星月亮都能給她拿來的地步,但是也沒虧待她啊。”
看司徒悠似乎是誤會什麼了,司徒雨落急忙抹抹眼淚說道:“父親,主人說的沒錯,這一段時間主人確實沒有虧待我,我要是真的受委屈了,怎麼敢當著主人的面哭啊,女兒只不過就是很久沒見到父親了,所以才哭的,主人對我非常好,而且一直以來都……”
說到這裡,司徒雨落紅著臉悄悄地在司徒悠耳邊說了幾句,聽得司徒悠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
對於司徒雨落剛才說的話,夜天雪並沒有用神識偷聽,因為從司徒雨落那臉色紅紅的樣子,夜天雪就能猜到她說的是什麼了,果不其然,就在司徒雨落剛剛說完之後,司徒悠就跟看珍稀動物似地在夜天雪身上打量著,然後問出了一句讓夜天雪想去撞牆的話:“你不是那方面不行吧?”
其實說實話,司徒悠這話雖然問得讓人感覺有點貶低的一絲,但是任誰聽說了一個男人一年以來天天和一個女人睡在一起,不過都沒有對身邊的女僕做什麼,都會往這方面想的,畢竟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忍受得了嘛。
“你才那方面不行呢,要不要我現在當著你的面對你女兒做點什麼你才相信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啊?”夜天雪翻著白眼反問道。
看到夜天雪這一副鬱悶的樣子,司徒悠也感覺到自己似乎是猜錯了,於是就此,這司徒悠也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夜天雪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對夜天雪的看法似乎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