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澈在她跟前蹲下身，“上來。”語氣裡透著一股不容反駁的堅定。
狄雅寧微愣，道：“我沒有那麼嬌弱。”
“難道你想變成真正的瘸子？”
“哪有那麼嚴重……”
嚴澈見她這幅滿不在乎的樣子，不得已道出多日來的懷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次扭傷不是意外，而是舊傷復發吧！”
“這……”狄雅寧的表情瞬間僵住。“你說什麼呢……”
“別瞞我了，那天幫你止痛的時候我就發現，你的腳太小了，小的很詭異。”
狄雅寧聞言後退了兩步，“我……我年紀還小……”
嚴澈起身，面對著她，繼續道：“我從沒見過形狀這麼奇怪的腳，根本不像自然生長的。”
“別說出去好嗎？”狄雅寧懇求道。
“你在怕什麼？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太醜了！太屈辱了！”狄雅寧忍不住落淚。
“不就是三寸金蓮麼，你最後並沒讓他們得逞。”
“你也看到了，八隻腳趾全部骨折，無法復原，平衡感因此缺失，我這樣只能算半個殘廢，別人知道了會嘲笑我的。”
“誰嘲笑你？又沒人知道。”嚴澈不由分說使勁地揉了她的頭髮，“別折騰自己了，你現在還小，積極治療的話還是有希望康復的。”
狄雅寧呶呶嘴：“你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