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對方在擔心農莊的地,沒人管也不知道會長成什麼樣,院子裡那些蔬菜倒不甚擔心,北冥小海應該會幫忙打理一下。
相柳安靜的坐在地上面對棋盤,半天帶著歉意說了一句:“不好意思,給你們帶來困擾了。”
“沒關係,不關你的事。”是系統要這麼設定的。
戊戌坐在棋盤對面放下一子,相柳一愣,隨即淡笑而坐陪著他下棋,他不懂圍棋,下的毫無章法,相柳仍然盡責的落子,只是省去了思考的步驟,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認真的問:“你真的不悔棋嗎?”戊戌堅定的搖頭:“落子不悔。”相柳便面帶佩服的說:“戊戌乃真君子。”
戊戌只聽過‘觀棋不語真君子’,他不悔棋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悔了也不知道該重走哪一步,效果和不悔是一樣的,但是相柳這麼說了,戊戌也只能生生的受了,好在他不是小人,君子這一稱呼還算勉強受得起。
耳朵陳蹲在旁邊咬著一根胡蘿蔔看他們下棋,他也是棋盲,看了幾局也沒看明白個所以然,如果不是門沒開,他甚至連誰贏了也看不出來,百無聊賴之下,一口吃完剩下的胡蘿蔔,坐在地上壘沙碉。
沙子太散凝不住形狀,他只好往上擼,不一會兒就擼出幾座小山,被剛走過來的樂天一腳踩扁幾座,“請問你幾歲?”
“39歲。”耳朵陳沒抬頭,繼續擼。
“剛才你吃的胡蘿蔔給我一根吧,無聊的要命。”
耳朵陳掏出一根扔過去,樂天接住嘎嘣咬了一口,“在沙漠裡能吃到蘿蔔真是一種享受,這東西貴不貴?”
“不貴,濱海城買的,10銅幣一斤,等熟練度到了20,解封一堆蘿蔔,到時候就能自給自足了。”耳朵陳又拿出一桶水,“喝不喝水?”
“不喝,哎!還是喝點吧,這環境,看著就覺得渴。”樂天拿了一隻從戊戌那順來的青瓷碗舀了小半碗水,“你和戊戌都是走到哪都帶到哪嗎?”
“是啊,方便灌溉,也方便做飯,難道你不是嗎?”
“不是。”樂天走到正在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