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幾分,那臉上的表情清楚地顯示到,他誓要將面前的這個人用凳子拍成肉醬!
寸頭男左右開弓,終於抓住一個機會,重重擊在蕭雲的右側,劇大的衝擊下,蕭雲撞向了一旁的桌子上!蕭雲急中生智,手臂催力,將手中的菜刀脫手飛出,打向寸頭男頭部。後者凳子一揮,擋開菜刀,迎面卻是一口油鍋從上疾飛而來,哐當!油鍋被倒是被凳子擋住了,但是裡面滾燙的牛油全灑倒在了寸頭男的身上,從頭到腳,無一倖免!
“啊啊啊!”寸頭男被燙的極度劇疼,面板如電擊一樣難受滾燙,凳子也顧不得了,捂住頭部,不停地在地上翻滾掙扎,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
蕭雲一擊得手,不再猶豫,順手撿起凳子就要向寸頭男砸去。
“住手!”無眉男人眼見不妙,顧不得眾人,奔上前去,手一揮,旁邊桌上的一盤油碟就飛向蕭雲。
蕭雲不及閃避,眼見那油碟快要打在蕭雲的身上,遠處又是銀光一閃,一把菜刀以更快的速度從側面打在油碟上,油碟一分為二,改變方向,硬生生地插在了桌子上,而那把菜刀竟然完全沒入了天花板的大梁上!
“誰!”無眉和蕭雲同時一驚,向樓下那菜刀飛來的方向望去,那人已經轉身出門,隱約只見一隻腳後跟。
無眉大駭,一腳踢翻蕭雲,像捉小雞一樣抓起寸頭男,再也不敢逗留,奔向視窗。二狗見無眉本來,頭一點,就翻身從窗戶跳下,幸好樓層並不高,下面又是車頂,兩滾之下,二狗安全著地,無眉帶著慘叫的寸頭直接跳下,穩穩地落在地面上,水泥地上被印出一個淺淺的腳印。
尖嘯的警笛聲從遠處傳來,二狗無眉兩人忙鑽進車子,飛一般地離開了。
陳元滿身是胖子的血,驚魂未定,只見那勇猛的保安貼到他的身邊,沉聲說到:“當心!越南有人要收你的命!”說完,那保安就衝出了店門,消失在夜色中。
什麼?!越南人!要我的命!?陳元只覺得頭暈目眩,天要塌下一般。
蕭雲邊跑在偏僻的小道上,邊褪去身上沾血的保安衣服。今夜幸好跟來了,看來黑暗武道已經開始動手了,這次沒有成功,下一次肯定會有更厲害的人出現!好在,刀客不止他一個,今夜一根筷子刺穿一個越南人的頭,一把菜刀擊飛油碟,手法之高明,都不亞於那個無眉男子和寸頭男,毫無疑問是資深刀客才有的手段。蕭雲心裡一陣振奮,不知道何時能見到這兩名資深刀客一面!
十分鐘後,蕭雲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沒有走正門,而是從視窗躍進的。如果走破舊的樓梯和樓道,那必定會發出聲音,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在這半夜三更才回來。
脫下衣服,用鏡子檢查了一下後背的瘀傷,寸頭男的攻擊果然不簡單,每一次攻擊都是衝擊力十足,而且力氣不僅沒有隨時間變弱,反而越變越強,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就在這時,房外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嘶啞的歌聲,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聲音一般難聽,在安靜的夜裡,非常刺耳。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訓斥道,半夜了,唱什麼啊唱!那聲音才漸漸小去,卻而代之的是男人那淫笑聲。
男人和女人走進矮樓,腳步聲一直持續到了蕭雲的對面的房間門口,是劉慶子的房間。不一會,蕭雲的門被敲響,“蕭大哥!是我啊……劉慶子啊!”
蕭雲裝作睡意的樣子開了門,迎面是劉慶子滿嘴酒氣,說道:“喝了不少酒嘛,什麼事?”
劉慶子靠在門口,眼睛半睜半閉地說:“晚上的時候……你跑哪去了,叫你去喝酒……你也不去!好多漂亮妹妹哦!多浪費啊……”
“恩,我有點事,你玩開心了就行了,我不喜歡喝酒的。”蕭雲捂著鼻子說道,這小子一身酒臭!
“酒好東西啊……你不喜歡,嘿嘿……”劉慶子醉得厲害,話也說不清楚,站也站不穩,一手搭在蕭雲的手臂上,說道:“喜歡女人不?我帶了一個回來……水靈的很……跟明星一樣……你要不要玩玩……”
蕭雲皺皺眉頭,忙將劉慶子推了回去,說道:“還是你自己享受吧,我要睡覺了,明天還有事!”接著狠狠地把門關上,心裡嘀咕著,這是什麼事嘛!
不一會,劉慶子的房間就乒乓亂響起來,又隔了一會,響起了女人和男人快樂的呻吟。
蕭雲躺在床上,耳邊傳來的是別人的淫聲浪語,翻來覆去,煩躁不已,終於罵出一句髒話:“他,深更半夜,還要不要別人睡啊!”
劉慶子倒是聽不到蕭雲的咒罵,和女人玩得不亦樂乎,整個床壓得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