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神俱醉的情眸。
想到她得知自己真實身份後,美眸裡總有掩不住的憂鬱,以往見著絲毫不以為意,此時內心深處竟隱隱感到一陣心痛,難道他對揚音夢動情了嗎?
面上浮現古怪的神情,道:“不會的,我怎會對女人動情。”
天亦玄習慣了偽裝,從來鮮少表現出真實的情緒,有時為求達到目地,讓人對自己深信不疑,往往要自我心理建設一番,不僅要能騙倒別人,連自己也要一起騙下去,跟自我催眠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所以長期下來常常無法分辨那個才是自己真正的情緒或想法,唯有在獨處時短暫卸下所有的偽裝,才會稍微重視真正的自己,究竟在想什麼,只是最後他還是會以對自己最有利的部分去考量。
像現在他若會喜歡上揚音夢,也是因為她是現任舞宗,對自己未來的霸業大有助益,所以會不擇手段讓她對自己死心塌地。
倘若今天揚音夢不是舞宗,只是個尋常的老百姓,那麼她大概只有死路一條,因為沒有身份地位的她,能給天亦玄的就一個完完整整的人而已,天亦玄對那毫無興趣,為了不讓她日後拖累自己,不想要就要殺,一個女人能死在自己心愛的人手下,也算是件幸福的事。
當然如果有人對自己大有幫助,那即使是虛情假意,他怎也會把人騙得服服貼貼,永遠也別想從他的掌心溜走。
此時綠沙翁夫婦買了食物回來,兩人手裡大包小包的也不知究竟買了多少東西,遠遠的就看見天亦玄的神情怪異,心裡不免有點發毛,戰戰兢兢的停在先前所站的住置,綠沙翁揚聲道:“主子,小人回來了。”
天亦玄從紛亂的思緒中回神過來,看見綠沙翁兩人畏畏縮縮的站在遠處,神情冰冷而顯得木然,以一種輕緩富有感情的聲調道:“過來啊,站那麼遠,我手可沒那麼長。”
兩人心神俱顫,感覺到天亦玄奇特的嗓音對他們有一種莫大的吸引力,且從他們第一次遇看天亦玄至今,已經看過許多他不同的一面,對這個變化無常的新主子,除了認真賣命外,可不敢做任何多餘的猜想。
互視一眼,同時快步上前,綠沙翁放下手裡的油包,邊拆開油包邊道:“主子,這些都是‘忘憂消愁’裡的招牌菜,您快嚐嚐看。”
紅冰江道:“主子,奴婢替您買了套新衣褲,還有鞋襪,等您用完了膳食,試試合不合身吧。”
她的聲調帶著抖音,因為越是和天亦玄接近,她的心臟就莫名的越跳越快,現在蹲在他的身前,承受著他的目光,她的心臟簡直就像要從喉頭跳出來一樣。
天亦玄看著紅冰江,覺得她似乎不若其夫那麼鎮定,問道:“冰江,你練過媚術。”
她不是心虛,也不是害怕,那應該只有這個原因了。
紅冰江眼裡閃過一絲震驚,伏身道:“是,奴婢練過。”
因為她是天生的媚骨,旁人從外表根本無法看出她是否習過媚術,除了師父和丈夫,無人知她練有媚術,如今被天亦玄一語道破,怎能叫她不吃驚。
天亦玄點點頭,道:“你過來。”
在紅冰江忐忑不安的近身後,伸手捉住她的腕脈。
紅冰江一驚手裡提著的包袱落到天亦玄盤起的雙腳間,綠沙翁同樣感到震驚,撲上來想救妻子卻被小風一聲狂吼把他壓制在身下,他承受著小風的重量,絲毫動彈不得,焦急的直喊著“主子。”
紅冰江驚魂未定一股冰寒之氣從天亦玄握著的地方閃電般的竄遍她的全身,牽動她的內功,她的雙眸像要滴出水來似的閃閃動人,渾身蛇般的蠕動,嘴裡發出充滿媚力的笑聲。
看得原本滿懷焦躁的綠沙翁氣血沸騰,慾望直線上升,夫妻倆人偶爾也會使點媚術來增加情趣,可是他從未見過妻子如此讓人獸性大發的一面。
“啊!”
紅冰江不能自己的發出嬌吟,兩眼裡盈滿慾望,柔若無骨的身子無力的癱軟在天亦玄的懷裡,不住蠕動身子,不稍片刻她的衣衫便全被汗水滲透,突然她全身強烈的顫動,接著發出一聲既似滿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後,失神的癱著。
“娘子!”
綠沙翁狂燒的慾火馬上被澆息,拚命想掙脫小風,卻是平白浪費力氣。
天亦玄放開捉著紅冰的手,道:“你功力太弱,才會受到我的心法影響,今天我替你增強你的媚術,以後只要不接近我周身三尺內,我就不能影響到你,明白嗎?”
說完示意小風放開綠沙翁,將似乎全身骨頭都沒有了的紅冰江擲進他懷裡,指著遠遠的地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