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女孩子,不過那位雲島主連點破綻都找不出來,不得已唯有得罪你這位小小的女官了。”
恩琯洵聽出來人似乎對他們並沒有太大的惡意,彷佛還另有目的,問道:“你處心積慮的擄人,究竟是為了什麼?”
高大的漢子神情一黯,倒也無意隱瞞道:“我的傻妹妹被貴朝神風軍捉去了,以我的能力絕對不是神風軍的對手,但是我很擔心她的安危,所以我唯有出此下策以人易人了。”
這個高大的漢子不是旁人,便是雷橫國的代宗主、雷三川之子、姿彤之兄──號稱‘震天雷’雷行洲。他從未曾間斷的注意著雷姿彤和父親的動向,在得知雷姿彤不知天高地厚的以千名女兵對抗神風軍時心中暗暗叫糟,但他不能明目張膽的調動兵馬,因為那樣會驚動他們的母親。
依母親的個性定會哭得全國淹水,所以他只好瞞著母親孤身一人來到揚舞國,一到國境內便聽到妹妹被人俘虜的訊息,在震驚的無法自己時,他想遍所有方法卻決定以一個頗為野蠻的方法來拯救雷姿彤,而這個野蠻的方法他正在執行中。
“喔。”原來是為了親人啊,真是個好哥哥,不過如果能不以自己為目標就更好了,恩琯洵如是想道。
雷行洲挑了下粗黑的眉毛,‘喔?’這是什麼奇怪的反應?即使他以前並沒有擄人的經驗,但是根據小說書本里的情節和自己偶然所見的情形,這個被害人的反應似乎不該只是這樣而已……
大概是因為恩琯洵的反應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以致於令他的愧疚少了點,反倒隱隱覺得沒有一點成就感,甩甩頭道:“原因你已經知道了,在我換回姿彤之前要委屈你了。”大腳在泥地上一跺縱身躍起,在牧草的細葉上一點沒入黑夜。
“咻!”
雷行洲第二次足尖踏上草葉借力彈起前一陣尖銳的急嘯聲響起,無數飛箭自草叢裡疾射出來,他大驚之下神色劇變,一把將挾在脅下的恩琯洵朝後方飛箭不能及之處擲去。
倉促間運起‘風雷勁’力貫於袖,長長的衣袖閃過一道道如閃電般的光,‘咱’ 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兩手長袖分別左旋右繞,捲纏住疾似星火的利器,“哈!”猛吐出一口濁氣大步向前一跨兩袖向外展拋,羽箭上回繞著電光朝三面草叢衝去。
“不可硬接!大家快臥倒!”
暗夜裡響起一聲急促的警告聲,然而他雖然警告的快,但是羽箭來勢強過他們射出的勁道,好些人來及反應的被射倒在地,隨著一聲聲慘叫後明顯被壓倒的牧草曝露他們的藏身之處。
雷行洲兩眉一聳,兩手撐在腰際,大喝道:“那裡來的毛賊?竟敢對老子放冷箭!你們還要不要命!!”宛如春雷乍響彷佛震得整塊土地都在顫抖,倒臥一旁咬牙忍住被摔之痛的恩琯洵只覺此人的嗓門實在大得嚇人,在天朝人人都是輕聲細語的,何曾聽過這般駭人的聲音?!
“他奶奶的!臭小子,嗓門大了不起啊?你個嘴上無毛的乳臭未乾的小子也不過是走點小運罷了,等一下非得讓你哭爺爺求奶奶不可!”敵方陣營聽見後也不甘示弱,一把絲毫不遜色的嗓音隨後傳出。
雷行洲聞聲一愣,暗忖道:這聲音怎麼聽來如此耳熟?心下犯疑,裝出一副心火上升的樣子道:“x的!你給老子滾出來,敢口出狂言可別沒膽出來見人!”他話一說完心中一陣緊縮,這個人會是自己心中猜想的那個人嗎?
“笑話,叫俺滾出去俺就得乖乖聽話不成?憑你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想命令俺嗎?天真!奉勸你還是收斂收斂你的狂,別再繼續用你的乳臭味汙染空氣。”那把使雷行洲生疑的聲音再次響起。
雷行洲皺起眉頭,一頭大熊眉頭糾結的模樣讓人心跳幾乎立刻停止。
“哪裡來那麼多廢話?把箭射出去不就好了嗎?”草叢裡傳出另一把聲音道, ‘嗎’字聲剛響起一排羽箭再次射至。
雷行洲這次早有了準備,雙袖有著如螺蜁狀般迴繞的電流,右手推出一掌‘風雨瀟瀟’,細線般的電流質宛如一張電網般凡撞上網的羽箭都‘咱’的一聲化為黑炭,接著慢慢變成粉末消失在風中。
左手也沒有閒著朝天高舉彷佛在向老天爺商借力量,待到蓄足力量五指曲張電流在他掌中匯成球狀,倏然握緊拳頭電流洩出他的指縫,敵人還以為他在故弄玄虛之時一蓬冰水當頭灑下,此時雷行洲左手擲出無數閃亮的小球,在水能導電的情形下被電球擊中的人沒有不倒下的。
“他奶奶的,電得老子屁股麻得要死!”一個巨大的身影從草叢裡彈起來,只見他兩手捂住臀部